“嘶……”
“靠……”
爽死了。
執允兒意猶未盡的眯着漂亮的眼睛,盯着孤寒俊逸的臉頰。
看着他滿臉的膠原蛋白,再一次忍不住感嘆,年輕真好。
她睡了一個小鮮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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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等到傍晚的時候,浪夠了的容易跟簡單,才抱着一大堆買的書,回到四合院。
這個時候,執允兒跟孤寒已經讓人做好了豐盛的晚餐。
兩個人剛在餐桌前坐好,就發現了容易簡單鬼鬼祟祟的身影。
“纔回來?”孤寒輕飄飄的問出聲。
二人表情一僵,笑着開口,“呀,孤寒兄好啊,這位美人是……哪位?”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抱着書,坐了下來。
低頭一看這飯菜豐盛,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啊~餓啦!
出去浪了一天,根本就沒怎麼吃東西。
“她是我未來的妻子。”孤寒回答二人。
二人成功黑臉。
容易:“你先脫單?”
簡單:“不管兄弟?”
孤寒笑了一聲,冷颼颼的視線落在二人身上,“不。”
容易×簡單:兄弟扎心了……
不管心裡再怎麼不平衡,二人只能乖乖的叫了一聲,“嫂子好。”
執允兒指了指桌子上的飯菜,“哎~吃飯吧。”
容易笑:“謝謝嫂子。”
簡單笑:“嫂子真好。”
執允兒還在生着孤寒的悶氣,所以沒打算搭理他。
倒是孤寒很貼心的給執允兒夾着菜,順手撒了一大波狗糧。
容易跟簡單含淚吃下,心裡畫圈圈詛咒孤寒早日跌進婚姻的囚籠。
飯後,執允兒出去溜達了一圈消食,沒讓孤寒跟着。
美其名曰:她雖然長得漂亮,但是蛇精,如果有人敢對她動什麼歪心眼,她就弄死對方。
這樣說,小奶狗孤寒才放棄了跟執允兒一起出門的想法。
“路上小心。”小奶狗釦着門框,一臉不捨的表情。
執允兒心中冷笑。
什麼不捨,是不捨得放她走,長夜漫漫沒人跟他做吧?
不得不說,從某一個角度上,執允兒是真相了。
“嗯,知道了。”她神色敷衍。
小奶狗看不下去,撲過來一陣狼吻,“不準跟別人走……”吻到後面,他壓低語氣,情不自禁的威脅。
被吻得渾身不自在,執允兒有點兒情動,不過還是忍着沒把孤寒給撲倒,她用蔥白的手指頭勾着孤寒墨色的發,一字一頓。
“……等我回來。”語氣充滿了魅惑。
年輕氣盛的孤寒,被這一下撩撥得心神不寧。
“知道了,”他撅撅嘴一臉呆萌,“我等你,記得早點兒回來。”
執允兒伸手推了他一把,讓兩個人分開。
之後,頭也不回的走遠。
孤寒站在原地,一臉晦暗。
她若是敢偷偷跑了,那他就找到她,再跟她狠狠的做!
讓她知道,他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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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半夜十二點。
執允兒弄死了幾個貪官污吏,就回到四合院。
身上飄着淡淡的血腥氣,執允兒跳到院子裡的水池子裡,遊了幾圈,然後才上岸哆哆嗦嗦。
“麻痹的,老子現在是蛇,怎麼還怕冷?”
攻略系統認真回答:【不,你現在是人類,當然怕冷。】
攻略系統給執允兒偷偷摸摸的開了一個權限,才讓她在這個冬天沒冬眠,跟孤寒相認了。
要不然,執允兒這第三世。
也很有可能是一頓美味的烤蛇肉……咳咳,跑偏了,切回正題。
執允兒這麼一想,覺得攻略系統言之有理。
畢竟人類大冬天的,根本不敢光着身子跳河游泳。
除非是腦殘了。
她剛纔遊了那麼長時間,按照人類能承受的範圍,怕是早就涼涼了。
於是破天荒的沒懟攻略系統廢物,直接誇了她一句,就回屋非禮小奶狗去了。
攻略系統默默的吃了把狗糧,心痛的決定什麼時候去時空聯盟找一個小哥哥撩一下,脫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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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有點兒冷。”執允兒泛涼的身子,鑽進了孤寒的被窩裡,抱着他暖呼呼的身體,汲取熱量,一臉的滿足。
孤寒摸了摸她的頭,確認她沒有逃跑,才翻身壓了上去。
“你叫什麼名字?”孤寒進去,一點點深入ru,執允兒輕吟一聲,不自在的抓住他的頭髮,咬着牙回答:“卿若,我是卿若……”
“卿卿……”一哆嗦進去,沒輕沒重的撞擊。
一聲又一聲的呼喚着她的名字。
一聲又一聲的敲擊在執允兒的心尖兒上。
聲聲撩動心扉。
“阿寒……”執允兒身體顫抖,明顯情動。
孤寒忍不住訂正,“叫我小寒。”
阿寒這個稱呼,聽着怪怪的。
還是小寒能讓他……更有慾望跟衝動呢。
夜,出奇的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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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孤寒又在一起呆了幾天,執允兒送孤寒去參加科舉考試。
“加油哦,我等你回來。”執允兒給孤寒整理了衣服,然後笑眯眯的握了握拳頭。
清雋漂亮的少年淺淺彎瞳,“嗯,會的。”如果我能考上狀元,我就十里紅妝,娶你爲妻。
孤寒在心裡默默的做出承諾。
可惜即將結束生命的執允兒,並不知道。
另外的容易跟簡單覺得又無聲的吃了一把狗糧,決定考完試之後,好好的懲罰一下孤寒。
三兄弟興致沖沖的走進考場。
執允兒看着孤寒進到考場裡之後,一口血噴出來,直接跑到凍着冰面的湖泊中,看了看四周沒人,變成蛇身跳了進去。
之後……下沉,死亡。
-【任務結束】
-【任務失敗】
兩道聲音響起,執允兒微彎眼瞳,沉默着看着後續。
爲什麼這次這麼快就領飯盒了?
還不是因爲前兩次孤寒吃的不僅是她的前世,還有寄體的壽命!
原本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孤寒只要把她救了,兩個人就能成爲青梅竹馬,然後開開心心的成親。
可就因爲第一次沒救,第二次沒救,第三次強行化成人類,傷到了根本,只能活一個月。
所以,執允兒才涼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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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舉考試結束之後,孤寒就迫不及待的尋找執允兒的身影。
可是……在四合院卻沒找到。
他只能耐着性子等。
他以爲執允兒突然玩兒消失,只是爲了給他一個驚喜,或者是嚇唬嚇唬他。
可沒想到……一天、兩天、三天……
考試結果出來,意料之中,孤寒是狀元郎。
孤寒不在乎。
他現在只想找到他的妻,他的小蛇,他的卿卿。
但很可惜……
他讓人把京城翻了個遍,就是沒有見到執允兒的身影在哪兒。
他直接心如死灰。
覺得執允兒就是個只撩不負責的渣女。
心中很茫然。
甚至覺得,失去了執允兒。
以前努力想要得到的狀元之名。
都沒有那麼重要了。
孤寒在京城又呆了幾天的時間,跟當今聖上說了,先回家一趟,再考慮在朝廷就職的事情。
聖上對於這個新任狀元郎的要求,很是無奈。
只能批了一個多月的假期。
可誰曾想。
孤寒一去不復返。
因爲孤寒到了老家,才發現,自己家的大宅子,化成了灰燼。
問了周圍的鄰居,他們都搖頭嘆息。
“幾天前的一場大火,燒死了好多人,官府在嚴查這件事呢……”
“那還有人活着麼?”
“……應該沒有了吧,我聽別人說,是有人故意縱火,也就是點火之前澆上油才點的火,那夜的火勢很大,整整滅了三天,都沒有徹底滅絕,如果還有人活着……那就真的是奇蹟了。”
鄰居這樣跟孤寒報備。
孤寒原本沒有生機的心,瞬間感覺荒草叢生了。
失去了執允兒,他感覺或者沒有了支柱。
又失去了最後的家人……那他或者還有什麼意思呢?
孤寒下意識的想要尋死。
可是下一秒,他猛地反應過來,抓住了重點。
鄰居說有人惡意縱火。
那就是說。
很有可能是多年前父親的仇家做的事情。
那他要努力找到人報仇雪恨……以慰問那些在天之靈!!!
孤寒瞬間有了活下去的勇氣。
於是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孤寒跟打了雞血似的,發奮圖強,很快在朝廷佔領要職,兩年之後被當今聖上器重封爲丞相,他才着手處理這兩年以來,找到當初的蛛絲馬跡。
尋找仇家。
又過了大半年的時間。
孤寒才確認是誰殺害了他的親人。
好巧不巧,就是某王爺最器重的親信。跟他的父親有過節。
害的他小小年紀流落在外,母親被折磨致死,父親不得善終,二伯父跟其餘的親人,竟然活活的被燒成黑炭!
甚至連遺言都沒來得及說!
原本,
原本以來,他的一家都能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安度餘生。
可誰知道。
就因爲一句話得罪了那個人,被用那樣殘忍的手段,折磨的家破人亡。
知道真相的孤寒,自然是用凌厲狠辣的手段,直接抓到了那個人,囚於牢籠,每天折磨着他?
“你還記得孤雁這個人麼?”
笑如清風霽月,一身淺白色官服的年輕丞相,站在這到處又髒又亂,地上有血塊兒,空氣中有血腥氣的牢房裡,顯得是多麼的格格不入。
“……不認識。”半晌,那被折磨的全身沒有一塊兒好皮的血人,表情木訥的回答着孤寒。
孤寒一刀捅在離對方心臟幾毫米遠的地方,修長漂亮的手指頭,捏着鋒利的刀刃,在他的身體裡轉動了一圈,然後才徐徐開口:
“他是我父親。”
抽刀,再插。
“殺人好玩兒麼?”孤寒笑。
笑容矜貴,宛若神袛。
對方像是想起來了什麼過往,猛地睜大了眼睛。
“你是……”
他吐了一口血,低頭再看,是孤寒把手上的刀刃,一整個插到了他的心口。
疼……
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兒子,親生兒子。”孤寒咬牙切齒,語氣森然,可偏偏面上的笑容,是那樣高不可攀。
男人死了。
孤寒皺着眉,鬆開匕首。
“屍體喂狗。”他的眼睛連眨都不帶眨一下,直接吩咐。
後來……
人人都知,丞相大人從狀元郎,一步步爬上高位,手段雖然殘忍可怕,但他那一張宛若清風霽月的臉,是萬千少女傾倒的對象。
可惜好景不長。
也不知道是不是報應,年僅二十一歲的丞相大人,活活的被雷給劈死了,還是外焦裡嫩的那種。
整個人如同黑炭,見者落淚,聞者傷心。
-“卿卿,我還是很喜歡你。”被雷劈死之前,孤寒心裡惦記的,也只有執允兒。
-【脫離世界】
-【傳送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