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這一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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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姚金安的眼裡,一個人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社區醫院的二,並且朝着自己蛋定的揮手致意。
這個人在這麼寒冷的深秋裡竟然只穿了件睡衣,薄薄的,半透明的,迎風輕輕的搖擺。這身打扮曾經讓熊偉看了都替他或者是她冷。
不過如果換成現在,把熊偉叫過來再看,十有**,熊偉反而會羨慕這傢伙,熊偉一定會想,如果所有人都能像他或者她這樣禦寒,那自己就不用滿t市去找供暖設備了。
疑似僞孃的某不明性別生物一如既往在站在二窗戶裡邊朝姚金安展示着各種各樣的彬彬有理,展示着z國青年活潑向上的風貌素質
。
一幅大大的眼鏡掛在那張不光是清秀而且是極爲清秀的臉上,朝氣蓬勃。梳成馬尾的長長秀髮在忠實的履行着混淆着他人視聽,混淆他人對他或者她那迷一樣性別的正確判斷。而那胸前一片平坦的飛機場則悍然拒絕向任何人透露任何值得參考,有助於體現其性別象徵的信息。
如果熊偉在場,他會覺得這個畫面多麼熟悉,簡直就是電視裡經常看到的場景再現,整幅畫面從骨子裡透露着一股除了詭異還是詭異的氣氛。
就是姚金安也愣了一下。
在姚金安看來,盤踞在這座社區醫院裡的人,其造型應該更加詭異一些,應該更加壞蛋一些。
不過姚金安轉念又想,其實眼前這個人的裝扮又何嘗不是一種特立獨行,又何嘗不是一種詭異?在這種地方,遇到這樣穿着打扮與長相的人,他在彬彬有理的朝你打着招呼,這強大的違和感是令人窒息的,是有着強大壓迫感的!
甚至說,這纔是令人不寒而慄的詭異!
詭異的極至!
就好象恐怖電影和遊戲裡面分外喜歡安排一個小女孩,現實中最可愛的東西換了一個場景往往就會變成最詭異的東西。
眼前這一切就符合這個定律。
當然,僞娘這種生物究竟屬不屬於可愛這個範疇,那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
彬彬有理的聲音,彬彬有理的身影,有些中性,有些難辨雌雄,擁有着與自身氣質形象截然不同的學名張大明的疑似僞孃的某不明性別生物再一次朝姚金安發出親切友好的召喚,就好象去買菜的時候遇到了鄰居大媽,互相之見進行着誠摯的充滿了階級友愛的問候。
還有那份骨子裡透露出來的蛋定。
對此,姚金安在稍微考慮了一下,之後,他還是選擇了做出迴應。
“你好。”
姚金安不知道他的迴應和他的仇人熊偉在當時的反應是一模一樣的,甚至兩個人都爲了不落下風而昂首挺胸,面帶微笑,儘量回憶自己吃早點的時候拎着油條提着豆漿與熟人打招呼的模樣
。
擁有着與自身氣質形象截然不同的學名張大明的疑似僞孃的某不明性別生物,簡稱僞孃的某不明性別生物笑了笑。
僞孃的笑是真誠的,不含任何雜質的,純潔的,純淨的彷彿新出生的嬰兒。因爲僞娘在這孤獨的末世裡又看到了一位訪客,雖然這位訪客的形象不如之前的那個,但充滿了相似感的麪包車--雖然牌子外形都有些不一樣,充滿了相似感的回答與舉止,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僞娘瞬間涌起了美好的回憶。
關於熊偉的美好回憶。
所以僞娘決定迎接在末世裡最罕見的客人。
“請稍等,我這就過來。”
歷史似乎在這一刻輪迴,就好象當初遇到熊偉一樣,不論對話還是表情,又或者動作,僞娘都在輪迴着,就好象被固定了播放模式一般。
難道歷史真的會一絲不苟的重演嗎?
難道歷史就會像電影裡女主角剛要羅衫盡褪卻呼嘯而過,絲毫不解風情的火車?不論觀衆買了多少張票來反覆觀看也始終不會晚點的火車嗎?
難道就沒有一點改變的餘地嗎?
不。
姚金安不是熊偉,他似乎就是個變數,就是那個可能導致火車晚點爲觀衆們贏回票價的變數。
和姚金安打完了招呼,僞娘從二窗戶縮回了腦袋,就跟他當初要出來和熊偉見面一樣的和姚金安見面。唯一的區別是,熊偉的身邊有很多人,而這時候姚金安僅僅是一個人站在那裡,他的身邊也沒有人勸說他離開。
所以姚金安在等待,同時他在打量着四周。
這就是一絲改變,與熊偉不同的改變。
姚金安在打量着四周,除了之前看到過的那些東西外,周圍的牆壁,路面,欄杆,各個地方上都時不時的有些暗紫發黑色的乾涸血跡,還有一些斷頭喪屍撲倒在地,脖子上的切口似乎十分光滑
。
“切口似乎十分光滑?”姚金安一愣,他的眼神不錯,不用怎麼移動就能看的仔細,這一點熊偉自愧不如。
切口這麼光滑代表了什麼?代表了對方有鋒利的武器並且有足夠的膽量去迎擊喪屍,而且僅此還不夠,對方還能利用鋒利的武器乾淨利落的擊敗喪屍。
這一切需要有鋒利的武器,強壯的身體以及堅定的意志,只有這些東西配合在一起才能產生這樣的效果。
問題在於,這些東西在那隻穿着睡衣,展示各種彬彬有理的僞娘身上,姚金安是半點都看不出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深藏不露?”
姚金安怎麼也沒想到那些喪屍是被陷阱所殺,所以纔會切口那麼平滑。
姚金安更想不到自己被熊偉絆倒在道里,滾了一身的傷,瘸了拐了的險些因此被喪屍抱住親熱的那跟始作俑者禍害人的絆馬索,也就是那根玻璃線,實際上正是那隻僞娘贈送給自己仇人的禮物。
又一個巧合。
也就在這時。
“請稍等,請稍等。”僞娘飛快的下得來,出現在口,同時依然故我的展示着他的彬彬有理。並且在展示着彬彬有理的同時,僞娘開始了他的曲折前進--蹦蹦跳跳中的曲折前進。
如果這時站在社區醫院門口的不是姚金安而是熊偉的話,那麼他一定知道僞娘在幹什麼,僞娘很明顯是要躲避那不大的院子裡埋伏下的密密麻麻的陷阱。
可惜,姚金安不是熊偉。
所以他不知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再等一下下。”依然彬彬有理,僞娘一如既往的忘記了先行解釋自己的古怪行爲。
一切還都如歷史一般的輪迴,最少到現在還沒有什麼改變。
“好了,我知道了,您老不用着急
。”這是熊偉當時的反應,因爲熊偉本身就是個講禮貌的人,同時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禮貌的人,或者說有禮貌的僞娘,所以熊偉都覺得自己的回答有點禮貌過頭了。
不過姚金安不是熊偉,他並不是個禮貌的人,但也奇怪的是,他竟然也做出了同樣的回答。
“好了,我知道了,您老不用着急。”歷史依然固執的用着自己的車輪按照自己的軌跡在前進,或者說在往復運動,甚至連敬語都沒有遺漏。
同樣的場景,同樣的回答,即便熊偉和姚金安的差別巨大。
這難道是又一個巧合?還是大宇宙的大意識在向人們展示它那不可違抗的規則?
姚金安還沒想那麼多,而且他也不知道以前在這裡發生過什麼,他只是在奇怪自己的禮貌,同時也覺得自己的反常很可能代表了什麼。
很可能就代表了自己將與這個性別不明的人開啓成功的合作!
姚金安很堅定的認爲。
這說明壞蛋也是會yy的。
同樣如歷史一般的一分鐘過去。
“不好意思,您這是做啥呢?”和熊偉一樣,面對依舊在“蹦蹦跳跳”的僞娘,姚金安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不過與熊偉有別的是,這周圍沒有零散的喪屍在集結,這給了姚金安更穩定的心態。
當然,好奇是難免的。
與此同時,僞娘依然如舞蹈一般踩着令人眼花繚亂的撩人舞步或退或進,甚至讓姚金安在一瞬間忽視了對他性別的疑問,竟然覺得這輕盈的舞步是那麼的好看,可以上春晚!
“汗,不需要用敬語,您真是和以前來過的那位朋友一樣的客氣,您其實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我張大明,或者直接叫我大明就可以。”僞孃的回答終於和歷史有了一絲不同,與之前遇到熊偉時有了一絲的不同,這絲不同會不會成爲改變歷史的那隻小小的蝴蝶的翅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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