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只見蒼玄溟這已經是今天第幾次震驚臉了,或許是鳳芊羽一天之間給他的驚喜太過於多。
一直冰坨臉的蒼玄溟,嘴角逸出了一絲笑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去了書房。
兩人的對話聲音不算大,但也不算小,聽得旁邊的暗衛都悄悄的低下了頭,趕緊隨着四殿下去了書房。
鳳芊羽抱着懷裡的龍澤,淡笑着看着乾九,她扭頭去了寢宮裡。
“你說,那妖鬼衝去了皇宮,到底是想得到什麼?”
躺在了貴妃榻上,鳳芊羽搖着搖椅,順着貓毛。
龍澤舒服得呀,打了好幾個滾。
“切,這還不簡單,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還不是利益相關所鬧的,既然隱約猜到了這裡面的貓膩,還不趕緊打起精神,先提前做好準備?”
龍澤在滾個不停,鳳芊羽想着妖鬼幕後主使的目的,嘴角微微勾起。
“那就豈看他們如何動作了。”
黃雀在後,漁翁得利。
嘖嘖,這筆買賣,可不是如此好得的。
夜幕一點點的降臨,這暴風雨前的寧靜,帶着幾分的灰藍色,一點點的蓋住了灰黑色的成羣妖鬼。
妖鬼成羣結隊而來,飄浮在了天空之上,以着雲層作掩飾,它們未曾達到目的之前,不會有着太多馬腳露出。
黑夜到昨,京都的百姓已經忘卻了白天的妖鬼,慢慢的平靜下來。
鳳芊羽可是不會如此的認爲,它們暫時的隱秘起來,只是醞釀着更大的風暴而已。
不過那又有什麼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她是一丁點也不會讓剛剛購得的浮雲島,給淹沒在這一大羣的妖鬼圍攻中。
盯着手中的沙漏,鳳芊羽已經連連倒了來回二十遍了,蒼玄溟居然還未歸來。
冷哼了一聲,真是不解風情的男人,瞧着自己身上淡藍妖姬的衣衫,可憐了自己洗浴了這麼久,居然卵都沒有等來一個...
正欲掀被上榻的時候,門被輕輕推開,鳳芊羽眼角一掃,某個去書房的人,隔了一個時辰,就已經回來了...
恰逢此時,鳳芊羽剛剛解開了脖頸上面的係扣,本來就透明的衣衫露出了一抹淡藍色的光澤,在火燭下閃閃發亮。
這時候,鳳芊羽才發現這衣裳...還真有幾分誘惑的味道呢。
猛然間,蒼玄溟的眼睛像是被燙了一下,然後滾燙的眸子慢慢的趨於平靜下來,才隨手拿着一件披風,遮在了鳳芊羽的身上。
披風下面的鳳芊羽簡直是石化了好嗎,說好的新婚之夜呢...
眼前人,莫不是傻掉了...
鳳芊羽眨了眨眼睛,而蒼玄溟卻是腳步一拐,停住了,然後...轉身去了屏風後。
那裡是一間單獨的洗漱房。
攥着龍澤的幾根鬍子,鳳芊羽咬牙扯着自己湖藍色的透明長衫,古香古意的,怎麼就沒有成功讓某人正眼看過來呢。
“龍澤,你說,他是不是有毛病?”
龍澤被這膽大的女人,快要悶死了,終於出來喘出了一口氣。
“要麼你對他失去
了吸引力,要麼就是他不舉了,只有這兩種方式。”
見母老虎女人,有點怔愣,甚至帶了幾分的迷糊,龍澤趕緊一哧溜跑出了門外,咧着貓嘴哈哈大笑的跑了出去。
“女人,你就等着明天下不了牀吧,嗯哼,萌寵也救不了你~~~~”
正當鳳芊羽偷偷的看着自己乾癟的身體,嘆了一口氣,看來二十一世紀B罩杯,S形身材,這輩子也不會有了。
這小籠包一樣的手感,還有這豆芽菜一樣的身體,用來誘惑着正值氣血方剛的蒼玄溟,着實有幾分的難度。
託着腮,望着屏風的地方。
燭火昏暗,帶着幾分飄飄然,屏風處倒映着幾分似濃似重的身影。先是脖頸的地方,長髮在順着肩膀的地方微微向下滴落着水滴,再然後是腰腹,脫衣有肉,穿衣顯瘦,恐怕就是指蒼玄溟這樣的人了...
鳳芊羽瞧着瞧着,感覺到自己臉有些紅。
嘖嘖,老司機居然會臉紅,趕緊揉了揉臉龐,看自己的相公,還害羞個什麼勁。
於是,索性坐在了牀榻之上,一雙貓眼招子似的亮閃個不停,繼續盯盯盯。
取下了屏風處的寢衣,然後露出了一抹剛出浴的美男出景圖...緊接着美男一步步的向着牀榻邊沿走來。
最終,蒼玄溟從上俯看着鳳芊羽,一頭長髮,還在滴灑着幾許水滴,剎那間,他向下靠來。
兩處呼吸在緊緊的纏繞。
她與蒼玄溟的距離,也堪堪只有一指之隔的距離。
甚至,她都能空山雨後的雙眸裡,看見自己的倒影,帶着幾抹原本身體的稚嫩羞澀。
媽蛋,這不是她的表情好嗎。
“看夠了?”
沙啞的聲音,吐露在了耳旁,一點點的纏繞在耳畔,讓人糾纏不開,擺脫不掉。
況且,鳳芊羽扭過了頭,望着牀榻旁邊的燭火,一閃一滅,眼前的男子呼吸越來越重。
“你...”
話未說完,旁邊的燭火哧然一聲,被滅掉了。
黑夜裡,她感受着身上人的溫度,冰冷,越來越寒冷。
這是蒼玄溟微微動作間的氣息,寒涼體質,況且冰魄又在他體內,鳳芊羽已經覺得有幾分寒意了。
“之前的牀榻之歡,並非我本意,而是,身體的寒毒發作。”
嘖,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哦?那現在你寒毒已經全然好了。”
眼前突然一陣天旋地轉,鳳芊羽已經被蒼玄溟抱到了牀榻的最裡面,帶着幾分的輕盈,將她護在了懷裡。
滾落間,兩人的衣袍都已經漸漸的散開,露出了鳳芊羽盈潤的肩膀,帶着藕白色的肩膀上面,有幾道新傷舊痕。
如若是平常的男子就罷了,可是小小瘦弱的肩頭上面,這些暗紅色的傷痕,格外的顯眼。
正當鳳芊羽想蓋住肩膀上面的舊傷痕時,忽然頭頂一頭陰影垂下,瞬間肩膀上面落上了層層疊疊的吻痕。
如蝴蝶蹁躚,一點點的舞動着翅膀在飛舞,鳳芊羽嘴角逸出了一絲輕喘。
“你...瘋了。”
身旁的男子擡起頭來,帶着幾分篤定。
“我或許是瘋了,在見你的第一面。”
她神思有些狐疑,第一面,難道是鳳府中,某人就暗暗就盯着自己了...
後來的後來,她卻是自投羅網,鑽進了蒼玄溟的圈套。
“好哇,原來悶騷不是簡單說的,你果然藏得這麼深了...”
想着自己一步步的沉倫,得,原來人家就在一步步的看着自己向圈裡跳。
“不,也許我見第一眼,就已經認定你了,如若你心裡無我,我便不是走出那一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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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蒼玄溟眼角含笑,解釋着鳳芊羽的疑惑。
“真是冰塊悶騷男,唉,誰讓我愛上了一個這樣的男人呢。”
狀似憂傷的表情,卻被一抹溫柔所擄獲。
從額頭的地方,蔓延而下,輕緩中帶着幾分霸道 ,讓人不知不覺的沉淪在其中,不能自拔。
最終,她感覺到胸前有幾抹清涼,一低頭,眼前如同一副山水畫一般。
濃淡有之,濃郁的筆墨,畫就了蒼玄溟時常出現的高山,而鳳芊羽就是圍繞着那巍峨不止的山峰,偶爾仰望之時,卻沒想到我不就山,山偏而來就我,讓人不知不覺的纏繞進了這人的重重迷霧裡。
鳳芊羽睜着霧氣濛濛的表情,平日裡冷冷清清的神情,在這一剎那消失不見。因爲身上起伏不止的男人,在馳騁不止,帶着幾分佔有慾,一點也沒有停歇的意思。
老天見的,明明半個時辰之前,鳳芊羽還在想着自己是不是失去魅力了,爲什麼她穿着妖嬈媚惑的裝扮,某人卻是一丁點也沒有反應。
現在看來...
根本不是沒反應,而是反應太過於大了。
鳳芊羽默默擦了一把心酸淚。
一夜的來回折騰,終於在天明的時候,鳳芊羽終於體會到了昨天自己穿得那麼誘惑 ,這是多麼愚蠢的存在。
次日醒來的時候,她摸着脖頸處一顆顆紅痕,再偷看了一眼自己乾癟的身體,這豆芽菜兒一樣的身板,蒼玄溟肯下得了,決逼是真愛啊。
一扭頭,唉唉唉,不對,人呢...
冷哼了一聲,直接下了牀,一腳踢了窗棱一把,外面一直偷窺的龍澤,跳了進來。
“偷聽了這麼久,總歸知道蒼玄溟去了哪裡罷?”
一刻不得閒的龍澤,大清早的就來了王府中來,自然是知道蒼玄溟的去處了。
“應當去了一處別郊,聽說着鍾天師的師父隱世在那裡,今日蒼玄溟便是去請鐘不離的師尊了。”
嘖嘖,這請師出山,也要堂堂四殿下去請,這讓鳳芊羽不得不懷疑,這天齊國的皇宮內外,簡直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典型,居然連一個師尊都搞不定。
蒼玄溟走了,於是府中山大王便成了鳳芊羽。
正當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時,府門外侍衛稟告着,說是薛意,簡華從浮光島來到了王府,有要事相商量。
她有些納悶了,其它的比如華洲城,照峰城,這商業街,天齊錢莊開得風風火火的,怎麼到了京都,這事事不順心呢。
不過兩人都是她現在請的經理,不是有要事是不會來找鳳芊羽來着,一般都自己解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