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月夜首先和葉杉說話,而且兩人關係還很不錯。引得大廳裡的人一陣猜測。紛紛在聯想,這個男人是誰?剛纔佟小芸挽着葉杉的手一起走入大廳的時候,就已經夠吸引人的眼球了。
難道,這對姐妹花同時看上了這個人?
怎麼可能!
無數人在這麼想的時候,又都在第一時間否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佟小芸和佟月夜這對姐妹花,可是燕京無數富家弟子,達官貴人的愛戀對象。而且,佟家的背後,是整個燕京軍區,勢力強橫無比。
若凡,王一芃兩人上一次幫過葉杉一個小忙,也是佟小芸在電影學院很好的朋友,今天晚上應邀來參加晚會,此時見到葉杉,都上來說話。佟月夜和葉杉打過招呼後,又去招待其他的客人,佟小芸陪在葉杉身邊,不管怎麼說,佟小芸和佟月夜,是今天晚上的焦點,走到哪兒,都會有目光聚焦。
“怎麼,今天不高興?”坐在沙發上,佟小芸見着葉杉若有所思的樣子,問道。
“你沒有告訴我,今天晚上有這麼多人,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喜歡安靜,而不太喜歡這一種嘈雜的場所。”
“對不起!”佟小芸臉色有些難堪,還有一些尷尬。他不太瞭解葉杉的性格,原本以爲找葉杉過來,他會開心,現在看來,他一點兒也不開心。
葉杉又怎麼不懂佟小芸的心?
利用這次晚會,將自己介紹給她所有的朋友,然後也表明了他們之間的關係。而葉杉對佟小芸,卻是沒有多少感情。
與其糾纏不清,還不如早些放手。
不管佟小芸怎麼想,葉杉是這麼想的。
“如果沒有其它什麼事兒,我就先離開了,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葉杉對着身邊的佟小芸道。這一句話一旦說出,無疑是在佟小芸傷口上撒一把鹽。撒鹽就撒鹽吧,總比曖昧不清,害人一世要好的多。
“不能再留一會兒嗎?”佟小芸很爲難,祈求道。
“不能!”葉杉拒絕道。
“……”
大廳內,歌舞昇平,人們享受着這一次盛宴,三兩個人影在一起,或攀談,或舉杯,或跳舞。和緩的歌曲旋律,將整個屋子遍佈的溫馨,喜慶。而此時,佟小芸卻沒有這樣的心境。
女人都是用來哄的,難道,葉杉就不能哄哄自己?
“佟小姐,能不能邀請你跳一支舞?”就在此時,一個英俊帥氣的男人,大概一米的身高,極爲吸引女人的附有磁性的聲音,對着佟小芸道。
“沒空!”冷冷的兩個字,一改佟小芸往日的風格,那男子已經伸出手,邀請也不是,退也不是。
佟小芸那一句話,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佟月夜見狀趕緊走了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但是佟月夜畢竟老於世故,道:“小芸今天晚上不舒服,讓安妮陪你吧。”說着,替安妮招了招手,一個玲瓏剔透,精緻無比的女孩兒跑了過來。那男子的臉色,稍微和悅了一些。
“小芸,你怎麼了?”佟月夜問道。
“沒事!”佟小芸快哭了。
“恩?”佟月夜邪道,從小和佟小芸長大,還不瞭解妹妹的性格?佟月夜的目光斜打在葉杉的身上,立即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問道:“葉杉,我有些話,想和你單獨談一談,你去我房間吧。”
“……”葉杉本來想就此離開,但是佟小芸那一句“你去我房間吧”卻給葉杉無限的瞎想。“好,我也有事情,正想和你談一談。”有些事情,終究是要解決的,否則,將會讓人寢食難安。
佟月夜安慰了一番佟小芸後,便走上樓。此時,葉杉正在佟月夜的房間裡欣賞着一幅山水畫。
“芸兒應該帶你進來過吧。”
“恩!”
“芸兒的心思,你也懂,爲什麼要傷害她呢?”佟月夜有些不理解,眼前這個男人,他越來越不懂,越來越看不明白,所以,佟月夜想了解一個透徹:“你應該知道,小芸從小心高氣傲,很難愛上一個男人,但是自從三年前那一件事兒,你便已經深深的刻留在小芸的眸子裡,小芸的心底。葉杉,爲什麼要傷害一個對你好的女孩兒呢?”
“你不是我,又怎麼懂我的做法是傷害?”葉杉也明白,感情這個東西,是強求不來的,佟小芸是很優秀,可是自己心底對這個女孩兒真的沒有那個想法,而且,他們從一開始便已經決定了不可能。
“你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
“我?”佟月夜做在沙發上,倒了一杯酒,細細品了一口,道:“給小芸一次機會,也給你自己一次機會,雖然我知道,若是你們在一起,家族中會有不少阻力,但是隻要你們齊心協力,一定會將那些阻力給掃平。小芸爲了你,什麼都不怕,每一次在電話裡,她總是給我提及你,全部是你的好,難道,這樣的一個女孩兒,你願意辜負嗎?”
“女孩子一旦愛上一個男人,便會很執着,很奮不顧身,我相信,現在的小芸,已經爲你奮不顧身,爲你執着了,作爲一個男人,你是不是也應該執着一次,努力的愛一次?不在乎一切外力,不外乎有沒有結果?”
姐妹情深,雖然佟月夜也勸說過佟小芸,但是卻無濟於事,與其讓小芸痛苦,她還不如在葉杉身上花費一點兒功夫。
傻傻的愛一個人,傻傻的等一個人,而那個人卻一直不在意,一直無所謂,多麼心傷,多麼彷徨?
“很簡單一句話,她是公主,而我不是王子。”言簡意賅,葉杉拋下這麼一句話,便朝着房間外邊走去,一打開門,剛好看見佟小芸。
他,狠心的離去。
佟月夜見着佟小芸,拍着小芸的肩膀:“傻丫頭,想哭,就哭出來吧。”
矜持不住的淚水,簌簌落下。
原本,多麼華麗的夜晚,多麼喜慶的日子,卻被葉杉搞砸了。一句簡單的話“她是公主,我不是王子。”回絕的恰到好處,從一個女人的內心深處,讓她絕望,讓她沒有了幻想,沒有了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