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1803公寓後,餘詩洋很快走進書房,然後繼續上午的曲子。
時間隨之快速流逝,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不知不覺,就到了午夜時分。
餘詩洋看了看時間,很快就收起了曲譜本子,時間不早了,他差不多也該休息了,明天還要前往柳家跟柳世曦老人祝生。
根據柳嫣然的消息,柳世曦老人明天的生日主要安排中午,因爲明天上午他就要過去,前往柳家他自然希望還是能夠保持一個良好的精神狀態,所以今天晚上不宜弄得太晚。
洗完澡,餘詩洋就走進了臥室。
不過,他倒也沒有急着睡覺,而是習慣『性』聽了幾首歌才休息。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餘詩洋就起牀了。
刷牙、洗臉、早飯……
一番忙碌,就到了九點。
餘詩洋練習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二胡,這二胡他還是經常練習,在這平行世界,二胡也算是華夏十分流行的民族樂器。
上午十點,餘詩洋飭一番,然後離開了1803公寓。
下了公寓樓,他很快就開上了他的那輛飛豹s5
飛豹s5離開陽光公寓小區後,就朝着柳家的方向行駛而去。
週末滬都的交通還是十分暢通的。
半個多小時後,餘詩洋就到了柳家。
餘詩洋之前可是多次拜訪過柳世曦老人,對柳家倒是十分熟悉。
“今天來的人應該不少吧。”
餘詩洋暗自猜測着,停車的時候,他倒是發現好幾輛車停在柳家附近,他對柳家多少還是有所瞭解,柳家的座駕就只有一輛,一輛黑『色』轎車,平時有由那位忠叔開的,今天顯然柳家是來了一些個人,應該也都是來爲柳世曦老人慶生的。
停好車,餘詩洋就帶上昨天跟柳嫣然一起買的那套筆硯禮物朝着柳家的院子走去。
餘詩洋剛到院子門口,就聽到院子傳來一陣交談的聲音,其中他就聽到了柳世曦老人的聲音,此刻的柳世曦老人似乎很開心,能夠聽到他那呵呵的笑聲。
停下腳步,餘詩洋按了一下門鈴。
“來了!”
很快,院子裡就傳來了一道聲音。
餘詩洋對那道聲音還是十分熟悉,正是柳嫣然的聲音。
很快,院子大門打開了。
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柳嫣然。
柳嫣然看道餘詩洋,微微一笑道“詩洋,來了。”
餘詩洋點了點頭道“嗯。”
柳嫣然道“對了,詩洋,我可沒有告訴爺爺你今天回來喲。”
柳嫣然對爺爺柳世曦還是十分了解,以往接觸她知道爺爺柳世曦對餘詩洋很是欣賞,而且挺喜歡餘詩洋來家裡做客,今天餘詩洋的到來其實也算是她刻意安排給爺爺柳嫣然一個小小的驚喜。
餘詩洋點了點頭,然後就跟着柳嫣然走進柳家的院子。
柳家院子裡的亭子,柳世曦老人與幾人正在一邊喝茶,一邊暢談。
餘詩洋走進院子倒是立即看到柳世曦幾人,與柳世曦老人一起暢談是兩名中年男子、一名三十餘歲的年輕男子、一名與年紀與柳世曦老人相仿的老人以及一名五十歲左右帶着眼鏡的中年女人。
柳世曦第一時間倒是沒有注意到餘詩洋,看向大門方向問道“嫣然,是誰來了。”
恰在此時,餘詩洋與柳嫣然倒也出現在柳世曦老人的視野中。
柳嫣然笑着說道“爺爺,你看了不就知道了。”
柳世曦的目光自然很快鎖定餘詩洋,看到餘詩洋,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然後有幾分驚喜道“咦……原來是小友呀。”
自從與餘詩洋相識以來,柳世曦一直都喊餘詩洋爲小友,算是老人對餘詩洋一個比較親近的稱呼了,在他眼中,餘詩洋可以算是他的朋友了,只有因爲年齡的關係,所以他就叫了一個“小”字。
餘詩洋見到柳世曦老人,自然沒有怠慢,立即上前向柳世曦老人恭敬問了一聲好,然後將帶來的禮物奉上。
柳世曦看着餘詩洋的禮物,搖頭道“來就來了,帶什麼禮物。”
餘詩洋道“今天你老的壽辰,這點禮物是我一點小心意。”
柳世曦道“看來是嫣然丫頭告訴你生日的”
餘詩洋點了點頭。
柳世曦老人接過餘詩洋的禮物道“好了,禮物我收下了。”
在餘詩洋與柳世曦老人對話之際,在座的其他幾人則是一個個好奇打量着餘詩洋,他們幾人中不時柳世曦老人的好友就是學生,對柳世曦來人他們還是十分熟悉,他們之前並沒有見過餘詩洋,可以確定的是餘詩洋應該不是柳世曦老人的親人,另外柳世曦老人對餘詩洋以“小友”稱呼也判斷出,小小年紀的餘詩洋似乎是很受柳世曦老人的賞識,竟然以朋友的身份相稱呼,這不禁讓他們對餘詩洋的具體身份很是好奇。
那名與柳世曦老人年紀相仿的老者率先好奇地問道“老柳啊,這位小友是?”
其他幾人紛紛看向柳世曦老人,等待柳世曦老人口中的答案。
柳世曦看了一眼身旁的老人,然後笑着說道“這位小友啊,呵呵,我說出他的詩作你們應該就知道。”
那位老人有些詫異道“詩作?”
說句實話,他對柳世曦所說的詩作頗有幾分好奇,他與柳世曦一樣,都是華夏國學大師級別的存在,他看餘詩洋年紀輕輕,也就二十歲左右,看柳世曦這言語與神態,顯然是對餘詩洋的詩作頗爲認可的,這倒是讓他又有些詫異,餘詩洋小小的年紀又有什麼視作能夠如華夏泰山北斗級別的國學大師柳世曦的法眼。
其他人也紛紛再次好奇打量起餘詩洋。
柳世曦老人倒是沒有繼續賣什麼關子,而是不緊不慢念起了詩詞“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很快,柳世曦老人就將當衆唸了一遍。
正是餘詩洋當初高考的考試時候抄的一首詩詞,因爲在這平行世界還沒有這首詩詞,高考之後,這首在網上流出,可是引起了不少的動靜,同時引來不少質疑之聲,而餘詩洋也正是因爲與柳世曦老人有了真正意義上的交集,之後在一檔子網絡節目中,柳世曦老人算是給餘詩洋出頭,給了那些質疑者一個響亮的耳光,可以說餘詩洋與柳世曦老人正是因爲而結緣,之後也有兩人關係更一步發展的前提。
柳世曦對餘詩洋還是十分欣賞,餘詩洋的這首可是讓大爲看中的詩作,另外還有一首,可以說這兩首詩詞讓他對餘詩洋刮目相看,而且與餘詩洋接觸到現在,他也從餘詩洋那兒聽到一些詩作,幾乎每一首都讓他對餘詩洋大爲欣賞,在他心中,餘詩洋可以算是忘年之交的好友,當然他將餘詩洋視爲朋友,其實也對餘詩洋的爲人也有考察,在他看來再好的視作,爲人才最爲重要前提,與餘詩洋的接觸,他對除了餘詩洋視作很欣賞之外,對餘詩洋這個人也是很喜歡的,這也是餘詩洋每次來上門拜訪他都十分歡喜的原因。
在座衆人聽着柳世曦老人的,一個個神『色』微動,他們作爲柳世曦老人的朋友與學僧,對詩詞其實也都有研究,而這首詞當初在網上可是引起不少動靜,而且當時柳世曦參加節目力挺的作者這件事情他們也是有了解,此刻柳世曦老人誦讀這首詞,意思很明顯,眼前的這位年紀輕輕的餘詩洋應該就是的作者了。
坐在柳世曦身旁的那位老人深吸一口氣,然後仔細打量幾眼餘詩洋,待柳世曦誦讀完後,他纔開口問道“老柳啊,你的意思是就是眼前這位小友的詩詞之作。”
柳嫣然笑着點了點頭道“正是,小友,你來做個自我介紹吧”
餘詩洋點了點頭,然後簡單地做了一個自我介紹,同時言語之前,他對在座的幾人表示敬重之意,他知道能夠坐在這兒陪着柳世曦老人談笑風生的人顯然不是什麼普通人,他雖然有幾首抄來的詩作,但是在他們相比可是相差甚遠。
幾人看着餘詩洋謙卑的自我介紹,對餘詩洋的印象很是不錯。
那位老者笑着說道“小友,你的那首當初在可是引起不少動靜,當初我也仔細欣賞過,的確可以說是一首很好的詞,隱隱有大家風範,說句實話,當初得知這首詩詞是一個高考學生之作,我都有些難以置信,你這首就算是我跟老柳這樣水平,也很難寫出你這樣的詩詞。”
餘詩洋連忙道“先生過譽了。”
柳世曦老人呵呵笑道“好了,小友,你也別謙虛了,還沒有跟你介紹呢,這位是王老,也算是多年的好友,你們應該是初次見面,也認識認識。”
餘詩洋立即點了點頭,然後向那位老人問候,其實他對柳世曦老人身旁這位老人也隱隱有些影響,之前應該是在網絡上看過,是一位國學大師,只是他一時想不起來對方叫什麼名字,不過柳世曦提到老人姓王,他腦海中倒是立即浮現出一個名字王重,沒有記錯的話,眼前這位老人就是國學大師王重。
根據腦海中隱約記得的信息,眼前的這位國學大師王重在華夏國學界也是一名重量級別的人物,此刻能夠見到國學大師王重,也算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
王重笑着說道“小友,別客氣了。”
緊接着,柳世曦向餘詩洋介紹剩下的幾人,剩下的幾人中有兩人是柳世曦老人的學生,另外兩位算是朋友。
餘詩洋一一客氣跟柳世曦介紹的幾人問候。
幾人對餘詩洋也十分客氣。
餘詩洋在問候那名五十歲左右的女子後,那名女子倒是立即跟餘詩洋提及到了他的另一首詞。
女子姓陸,名凝雪。
陸凝雪微微笑道“我就叫你小余吧,你的那首的確是一首佳作,不過我更喜歡你的另一首詩詞、當初第一次接觸到這首詞還是柳老在節目時候拿出來,你的這首中的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最讓人感動。”
餘詩洋連忙道“陸老師,過獎了。”
剛剛通過柳世曦的介紹,餘詩洋倒是知道眼前這位半百的陸凝雪乃是一名國學教授,也是一名年輕一代的國學佼佼者,另外還算是柳世曦老人半個學生。
一番介紹與問候後,餘詩洋也很快加入柳世曦老人的交流中。
幾人一邊喝着茶,一邊聊着。
柳世曦與王重幾人的話題也主要是圍繞是詩詞以及國學相關方面的話題,衆人聊得倒是很暢快,不時歡聲笑語。
餘詩洋雖然也加入話題其中,不過他的話語不多,主要是在聆聽,說句實話,在幾位國學大師以及深入國學研究的幾人面前,他還是頗有幾分心虛的,雖然在讀大學期間,他也對國學也算是有所瞭解,但是他的水平跟柳世曦老人與王重老人這些人相比遠遠不如,少說話,他其實也擔心暴『露』自己的水平,因此他只是不時查一兩句。
在幾人交流的過程中,柳嫣然還給衆人端上了柳世曦老人院子裡自己種下的瓜果,衆人也十分愜意。
時間隨之快速流逝,不知不覺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已經到了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