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兒笑完,無奈地搖了搖頭,道:“老墨魚,我一直以爲你很純潔的,沒想到你這麼色。”
居然能把坐了那麼久,聽成做了那麼久。
這男人,也太色了吧!
墨理倒是淡然至極,對着這女人的嘲笑,全然的淡漠:“彼此彼此。”
一個連觀音坐蓮甚至老漢推車這等招數的效果都清楚的女人,註定純潔不到哪裡去?
而他墨理,其實也不需要太純潔的女人的。
“帶你去個地方?”他陡然說道。
“咦,不會是想補回我的洞房花燭吧!”蕭寵兒對實戰一直很感興趣,但苦於修行和身邊那些知根知底一路看着他們穿開襠褲長大的師兄弟,不太好下手,誰叫兔子不吃窩邊草!
可墨理卻沒想過成人之美,只低低地諷刺了句:“我對下垂的胸部不感興趣。”
寵兒怒了,說女人胸部下垂等於說男人那個地方不行,很傷自尊的,她抓過他的手,就往自己胸上摸,很是霸氣地問道:“下垂了嗎?”
墨理觸手一片綿軟,急急忙忙地收手,臉上卻閃過絲許隱紅。
這個悍女跟色女!
彪悍起來他都鎮不住她!
只是,觸感還是很不錯的,一想到那觸感,墨理就紅了臉,估計有一陣子看到觸感這個詞都會臉紅了。
這禍害!害人不淺!
“告訴你,老墨魚,就算你胸下肌下垂了那裡硬不起來了,我的胸部都不會下垂,你比我大六歲,半輪了!你還好意思說,看誰下垂的快!”
皇宮之內,路過的宮女太監紛紛赧然,啊喂,王妃乃要不要這麼彪悍啊!這裡是皇宮,耳目衆多,卻格外純潔的皇宮啊!
墨理也禁不住紅了臉,但也漸漸地習慣了這女人的虎氣,大庭廣衆談這種牀弟之事,這不是墨公子的所作所爲,一時間避實就虛:“快走吧!快走吧!”
寵兒也察覺了蠻多的好奇的視線,微微發囧,推着墨理速度遠遁。
出了皇宮,墨理公子長舒一口氣,感嘆:“那麼多的人,真不想讓你丟臉!”
那意思很淺顯,你丫那裡下垂得厲害,我只是不想讓你丟臉纔不說的。
寵兒頓時想一把掐死他,就知道這人嘴巴毒,而且是那種隔了許久等人以爲自己大獲全勝的時候,這才輕飄飄地插上致命一刀的。
她就吃了不少他的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