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曄……”紫茶張嘴,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墨嬈與燕駟風都好死不死的惹毛了雪狼族的狼王!
“哥哥,我很好奇兩個中了媚藥的男女碰到一起會發生什麼?”此時,銀雪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紫茶此時才記起,被關起來的燕駟風與自己一樣,中了狐族的媚藥,而墨嬈又中了銀雪的血璃鬼現,想到曾經發生在自己與金曄身上的事情,紅雲佈滿她略顯蒼白的臉。
“愛妃想什麼呢?”金曄挑眉,低頭伏在紫茶耳邊輕聲問道。
“金曄,不能饒了他們嗎?”微微側頭,有些猶疑的說道,從失去光明,紫茶的心態有了很大的改變,人總是會爲了一些事情做出犧牲,不知爲何,對於墨嬈與燕駟風,她只是覺得他們可憐,對於他們並沒有恨的感覺,他們也不值得她去恨。
“爲什麼?”想要從紫茶沒有焦距的瞳仁中看出什麼,金曄卻是什麼都沒有看到,只是感覺到自己懷裡女人對待一切的淡然。
紫茶尋着金曄的聲音擡起頭,脣角掛着一絲笑,輕聲道:“金曄,我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何必要置他們於死地?佛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想造十四級的浮屠!”
銀雪靜靜的站在一邊,微風吹起她銀色的發,碧綠的眼眸佈滿溼意,不知爲何,面前紫茶臉上的沉靜,總是能讓她想起母后。
“本王並沒有說要他們的命,只是懲罰他們罷了!”
“真的?”
金曄有些無奈,輕輕撫摸紫茶的長髮,柔聲道:“本王答應你,不會取墨嬈與燕駟風的性命。”
“好!我相信你!”握住金曄的手,紫茶突然覺得,或許留在這個異世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銀雪!皇兄!紫茶!你們有沒有事?”隨着急切的呼喚,一道七彩琉璃光閃過,玄殷出現在衆人面前。
“我們都很好,你這是去哪裡了?”金曄注意到玄殷銀色的髮絲上沾染了灰塵,有些疑惑。
“昨夜我本來想要回風鳴居休息,卻在路過紫……皇嫂原本居住的悅思苑時,發現裡面有人,等我進去後,只發現了這個東西。那人卻是消失不見。我尋着他所留下的氣息,追尋了一整夜,一直追到靈界,也沒有發現他的蹤跡。剛纔回來,聽侍衛說出了事,我就趕過來了。”見大家都毫髮未損,玄殷鬆了口氣,從懷裡掏出一個卷軸遞給金曄。
“這是什麼?”接過卷軸,金曄驚訝的發現,上面竟然有靈氣浮動!
“皇兄,你打開看看。”玄殷盯着金曄手裡的卷軸,有些緊張,他不知道皇兄看到裡面的東西,會是什麼反應。
看了玄殷一眼,右手微微用力,捆綁卷軸的絲線斷裂,卷軸也打開,展現在衆人面前!
“母后?!”金曄與銀雪同時驚叫出聲,兩人對看一眼,再一次看向手中的卷軸!
“金曄,怎麼了?”放在自己腰間的手猛然收緊,紫茶不知道玄殷帶回來什麼東西,金曄反應如此強烈,他的母后?驀然間,她想起夢中那個堅毅美麗的女子!
金曄盯着手中的卷軸,手指有些微微發抖,這是一幅畫,上面畫得正是他逝去千年的母后,只是看去,畫上母后的樣子,應該還是她未出嫁時的樣子。
“玄殷,你說這幅畫是有人放在悅思苑的?”銀雪擡起頭,銀眉微蹙,她不明白,什麼人能擁有母后的畫像。
“是!你再仔細看看,畫裡有畫!”玄殷上前,拉起畫軸的下部,讓陽光灑在上面,只見畫面上紫藍色長髮的女子慢慢消失,換之的是墨發墨眸的女子!
盯着畫上的女子,金曄的手有些發抖,銀雪瞪大眼睛,眸底是不可置信,他們都看到,畫上墨發的女子正是站在他們面前的紫茶!
“金曄,出什麼事了?”感受到身邊人所發出的莫名的冷寒,紫茶滿是焦急的問道。
“回嘯天居!”收起畫卷,輕輕抱住紫茶,話音落,金曄已經消失在茗思苑。
“走!”七彩琉璃光閃過,玄殷拉着銀雪消失在衆侍衛面前。
四人回到嘯天居,金曄扶着紫茶坐好,然後把畫軸鋪在桌子上,緊緊盯着畫中的女子!
“哥哥……”見金曄一臉的怪異,銀雪輕輕喚道,現在所發生的事情,已經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玄殷,對於留下此畫的人,你有追蹤到他是哪個氏族的嗎?”金曄擡起頭,一臉的嚴肅,他不知道留下此畫的人想要告訴他們什麼,爲什麼兩個人的畫像會重疊在一起,難道紫茶真得能幫他們找到父王與母后嗎?
“沒有。此人法力高強,我想他留下的氣息也是他故意爲之,不然依我現在的法力是無法追蹤到他。”碧綠色的眸子慢慢幻化成紫藍色,玄殷輕輕搖頭,他實在想不到,靈界有什麼人會有如此高深的法力。
“金曄,到底出什麼事情了?”紫茶有不好的預感,總覺得似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都會與自己脫不了關係,她有些惱恨自己現在自己什麼也看不見。 щщщ▲ Tтká n▲ ℃o
與兩人對看一眼,深吸一口氣,金曄柔聲開口:“紫茶,玄殷帶回來一些有關母后的東西。或許,明晚我們就會團圓。”
“好,你們慢慢商議。”紫茶笑得有些勉強,不知爲何,她感覺體內那股灼熱的力量越來越盛,心底不好的感覺也越來越重。
“玄殷,你能確定此人是靈界的嗎?”能感受到畫卷中所隱含的靈力,金曄已經看出來,隱含在母后畫像後紫茶的畫像完全不是筆墨所做,而是有人用靈力所做得映像。
玄殷點頭,把目光從畫像移到紫茶臉上,最後看向金曄輕聲道:“此人對王府與靈界似乎相當的熟悉,我總感覺,他似乎要說明什麼,可是又想不通畫裡的兩個人有什麼聯繫。”
“玄殷,你現在是靈界最強法師之一,這就由你來保管吧。”金曄點頭,把畫卷捲起來,放到玄殷面前,聲音中有着難掩的疲累。
“好!”玄殷擡手想要接過畫軸,卻在擡手間看到畫軸在瞬間化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