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靈靈的話,讓我明白找到了一絲感覺。第二天上午,我早早來到訓練房,進入裝着蒼蠅的房間,坐在角落了,看着眼前飛舞的蒼蠅。蒼蠅每一次飛起和落下,都不會高於三十度,只有在特殊的情況下,它們會以四十五度角降落,但是,從來不會以九十度角來降落。蒼蠅的血液量非常少,加上它們‘嗡嗡’的翅膀震動聲,讓人無法集中精神去感應它們的血液,所以,只能靠耳朵聽,眼睛看。我先用眼睛,將每一隻蒼蠅的位置,在半分鐘之內看清楚後,閉上眼睛,用耳朵傾聽他們的飛動,並確定它們的位置。
就止癢,我聯繫了大約兩個星期。這一天,我站在蒼蠅房的中間,先比上眼睛,聽了一會兒後,突然發力。不抓捕的過程中,慢慢睜開眼睛。我的速度已經夠快了,就算女華和靈靈,也沒有我的速度快。就在我抓捕蒼蠅時,女華進到這裡,站在外面看着我的動作。之間我在玻璃房中,以中間爲點,形成一道道虛影,向四方閃動。一分鐘後,我站立在玻璃房的中間,四周已經沒有蒼蠅的蹤跡,它們全部都在我腰間的袋子中。
女華在外面爲我鼓掌,隨後將門打開說:“你進步的速度真快,才半個月就完成了第一次訓練,看來,不用一年,你應該就能完成所有的科目。”說着,擺擺手,示意我出來一下。我將蒼蠅放回玻璃房,然後走出去。女華說:“爲了方便你今後的生活,你的公民身份證已經沒有用了。”說着,拿出一個小紅本交給我說:“這是你新的證件。”我接過小紅本,打開一看,我鬱悶了:“上面除了名字、族羣、出生日、祖籍外,其他的東西都印有絕密的印章,而在職業這一項上,寫着:國家血液研究中心負責人之一。”我擡頭看着女華,問她這是什麼意思,女華說:“整個龍之國只有我們三個人狼,所以我們三人都是基地的負責人。”說着,示意我跟她走,來到第三個門,走去後,裡面有幾個穿着軍裝的女孩,在忙碌或者實驗槍支。女華說:“現在你需要一把武器,這裡有很多武器,你可以自己選一把合適的。”
我看着在牆壁上,擺放的各種武器。有很多種,除去槍支,還有很多冷兵器,但是,沒有一件我能看上眼的。我說:“算了吧,我還是用我自己的武器吧!”女華很詫異的看着我問:“你自己有武器了?”我點點頭,從後腰處將葬地雙刀抽出來。女華看着雙刀,很是吃驚的拿在手中,觀看了很久問:“你是從哪裡得到這把刀的?”我回答道:“在戈壁阿爾泰山東面的沙漠中。”女華皺着眉頭,想了很久說:“沒想到,這把刀失蹤這麼久,竟然還在草原上,我早該想到的。當年草原王去世,刀也跟着失蹤,我還以爲是在党項人手中。”
党項人,大夏國的建立者。當時的宋,稱其爲西夏,後被草原人消滅。草原王一身戎馬,四方征戰,最後死在對大夏的征伐中。因此,草原人對大夏人憎恨不已,在剛剛進入大夏城池時,進行了大肆屠殺,迫使一些大夏人民向東南遷移,並在大夏滅亡時,建立了政權,首領自稱‘西吳王’。
女華看着刀說:“你對這把刀瞭解多少?”我將我知道的關於這把刀的事情說了一遍,女華很是驚訝說:“這把刀的來歷,這個世界知道的人不會超過五個。我很難想出是誰告訴你的。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這把刀並不是魔刀,它雖然嗜血,那是因爲刀中的陣法。”說着,看着刀的縫隙說:“這個陣法是可以破解的,當年元古用自己的血液爲鎮眼,用雷霆之力畫下陣法。如果是在他全勝時期,這個陣法將無人能解。但是,當時他渡劫未成,法力已經不多了,所以,這個陣法的作用已經不大,只要找對門路,就能夠將它解開。”
隨後女華又講了關於法術的起源:上古時期,龍之國的祖先們在狩獵中掌握了治療和攻擊的方法,在無數先民的研究和開發中,它們在治療的基礎上,研究出了法術,在攻擊的方法中,創造了武術。隨着後來人口的增加和部落的出現,這兩種術慢慢的被掌權者控制。但是,也有很多遺留的術被家族和隱居者所得,自後還是慢慢興起。法術的興盛期是三皇五帝時期,在英明的領導者的決策下,出現了大量的修煉者,道教三清就是這一時期興起的。隨着道教三清隕落。法術漸漸沒落,但是,法術的傳承和在繼續,直到一位君王,爲了法術中的長生而將龍之國一統,將所有法術古籍收刮到一起,並將大部分古籍焚燬,從此,法術消失。而武術也在這次浩劫中損失慘重,但,還是保留了一小部分。到了草原人沒落時期,爲了防止會武術人造反,以後的歷代君王度進行了殺戮和焚燒,造成武術古籍和會武術的人,大量消失。從此,武術沒落。現在,在整個龍之國會上古武術的人,已經沒有了。會法術的人,只有一人,就是女華。
聽了女華的講述,讓我感到還能是驚訝。因爲,她的說法和吳道人不一樣。吳道人會上古武術,但是,他認爲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法術,這正好與女華的說法相反。兩人都有證據,吳道人有上古古籍,而女華是一個已經活了八千多年的老怪物。
說完這些,女華帶着我走進一個房間。裡面很是簡單,還有這一點點香氣,看樣子是她的辦公室。女華在一個保險箱中,拿出一件黃色的、畫滿符文的布。然後來到實驗室,要來一個實驗瓶。來到訓練室,找到一處空曠的地方,將刀放在布上,然後將實驗瓶放在架子上。隨後,閉上雙眼,口中唸唸有詞。突然睜開雙眼,雙手不斷變換手勢。幾個呼吸的時間後,雙手在空中停下,只見黃布托着刀,慢慢飛向空中。當飛到與她的雙手平齊的時候,她一聲‘破’,只見刀身一陣晃動,隨後電閃雷鳴。不久後閃電消失,雙刀分開,慢慢地飄出十四滴血液,她單手一招,實驗瓶飛到近前,血滴飛入其中。女華將實驗瓶交給我,讓我送到實驗室。我在回來的路上想:看來法術真的存在,那麼,女華現在到底是人狼還是仙人?
見到女華,我提了這個問題。女華說:“我修煉的時間只有二十年,功力還不夠深。而且,修煉法術不能夠長生,只能延長生命。當我被咬後,我發現我無法修煉了,但是,功力還保留在體內。所以,我認爲我應該是人狼。”說完,將雙刀交給我所:“你現在看看,這把雙刀還是魔刀嗎?”我接過雙刀,第一感覺是沒有了血腥的味道。看着少了陣法和血滴的刀身,感覺不那麼恐怖了。我試着在手中舞動了幾下,感覺挺順手的。我點點頭說:“現在纔像一把真正的刀。”說着想將雙刀何在一起,放進袋子中,卻感覺這樣放好像不妥,於是我問:“有沒有刀鞘啊?還這樣放在一些,感覺跟以前沒有分別。”女華想了想說:“你先將就一下吧!很快就有刀鞘了。”我點點頭,將刀到收好。
接下來的日子裡,沒有在去抓蒼蠅,平淡的生活在人羣之中。三天後,女華拿來一對刀鞘,將雙刀分開,掛在兩側後腰處,讓我感覺舒服了很多。時間慢慢過去,這一天,我開着車離開běi 精,回到了草原。平靜的生活讓我更加思念格格,站在遠處,望着格格驅趕着羊羣,我內心又泛起一絲想要和她在一起的衝動。但是,理智很快回來,我剋制自己,快速越過邊界,來到戈壁阿爾泰山。走在熟悉的山谷中,一絲c混天的氣息讓我的心情好了許多。看着小溪又在流淌,我坐在石頭上,經京都欣賞了一個下午。天色將黑,我來到廟宇,我想和佛祖說幾句。坐在佛像前,心裡默默的訴說着自己的祈求。回到山腹中的住處,已經快半夜了。
剛剛靠近住處,我就感覺到,距離這裡三百米的地方,有一個人在來回走動。我笑了笑,走到他近前說:“西蒙這麼這樣有閒情,到我這裡漫步呢?”
西蒙見是我,急忙說:“你可算回來了,我這次來是告訴你一聲,由於頭狼布魯克在草原失蹤,狼王下令,要在草原進行大範圍尋找。而我還聽說,如果找不到,就可能要進行屠殺。”
聽了西蒙的話,我先是一愣,隨後問道:“現在已經開始行動了嗎?”
西蒙說:“還沒有,由於有世界精察之稱的獵鷹之國,在中東地區發動戰爭,和恐怖分子的不斷騷擾,現在,還沒有行動。我估計等到獵鷹之國撤離中東才能行動。我這次來,就是告訴你,做好心理準備。我雖然你不是人狼,但是,我卻知道,整個草原只有兩百多人狼,根本不是狼人對手。”
我走到西蒙近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謝謝啦!雖然我們不是兄弟,但是,你能夠這樣做,說明你還看得起我。”西蒙看着我說:“你趕快通知一下草原的人狼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我完,轉身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