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的快要累死了
李昱禾就不懂了,什麼叫唯一的朋友,她的朋友多得是,只是許昭瑾不知道而已,好氣人,朝着許昭瑾翻了翻白眼,因爲這一舉動,讓顧向曜一直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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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那她脾氣一定好暴躁……”顧向曜無奈的搖着頭。
“她肯定不好惹!”樑亦儲點着頭說道。
“那我一定不要靠近她了!”李拱存鬱悶的笑了笑。
“她比我好很多,你們放心!”李昱禾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死死的瞪着他們三個,都是一羣欠揍的人。
“哇,那我就放心了!”樑亦儲拍了拍胸脯。
“什麼意思啊你?”
“沒……”樑亦儲現在只要被李昱禾一個眼神,就感覺心快要嚇死了。
一頓飯下來,就是大眼瞪小眼的,李昱禾可以說,這頓飯是她活了十七年以來吃的最不高興的一頓了,以後來也要慎重考慮一下才行。
晚上被許昭瑾折磨的她都快要累死了,一個男人如果大半個月沒有在牀上運動的話,李昱禾才知道有多可怕,渾身使不出力氣的靠在了許昭瑾的懷裡,枕着他的手臂,就算是許昭瑾幫她洗完澡了,她也不想動。
“不舒服?”許昭瑾擔心的問道,李昱禾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