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某個地方,簡直近的不能再近了,弄明白男人是在暗示什麼的樑曼,不由得睜大眼睛瞪着眼前的男人。
“唐總請自重,這麼多人看着呢!”
女人因爲嘴裡含着一枝花,不能說話,只能用眼神釋放出這麼一句警告的話。
雖然沒有聲,但是某人似乎居然讀懂了她的意思,反問了一句,“我有不自重嗎?”
男人嘴裡一本正經的說着這句話,可是男人的身體呢,卻在藉着跳舞錯身旋轉的時候,下半身曖昧的與女人的私密處擦拭而過。
本來今天樑曼的禮服,就是很貼身而且料子很薄的那種,所以男人這樣一個動作,立即讓樑曼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回過身來後,氣的只能乾瞪眼的樑曼想,‘他既然不想好好的跳舞,那就乾脆不要跳好了!’
這麼一想,看着眼前男人伸手與她交握的動作,樑曼心念一動,並沒有去牽的意思,準備就這樣分開、下臺。
但是她的計劃會這麼容易的實施嗎?顯然並不容易。
因爲在她選擇放手時,對面的人卻並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她的意思。
所以,樑曼一鬆手的當下,唐日立即就抓住了要逃離的女人,然後改變了舞步,一個大力回拉,某個還沒有走出去一步的人,就像一個被綁了線的風箏一樣,給拉了回來。
“你......”樑曼靠在男人的懷裡,只來得及側首說了這麼一個字,就發現剛纔還緊緊攬着她腰的男人,已經鬆開了她。
左手在後,右手置於胸前,男人行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後,拿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到了他嘴裡的花,眼裡閃過一絲驚訝。
‘難怪剛纔她說出的那個字那麼的清楚,原來是嘴上已經沒有玫瑰花阻擋了。’
不過他這是什麼意思?
看着男人隨手又送到她面前的那多嬌豔欲滴的花,樑曼第一時間沒有去接,對方好像也沒有收手的意思。
一個人舉着花,就那麼坦然的看着她,最終還是頂不住這麼多人注視的樑曼,先敗下陣來,伸手接過了男人手裡的玫瑰。
“謝謝,唐總!”唐總兩個字,女人說出來的時候咬得特別的清楚。
但男人將花遞給她之後,就轉身離開了舞臺的正中央。
正主都走了,樑曼自然不會再傻傻的呆在原地,在大廳的燈重新亮起後,樑曼找到了人羣中的徐東,然後對其點了點頭,就朝着大門的方向離開了。
剛纔出了那麼大的風頭,她人生地不熟的可不想還呆在會場裡給那羣漂亮的千金小姐們活靶子,乾脆走了的好,反正她剛纔就已經想走了的。
目送女人離開,徐東還來不及上前說點什麼,就被身邊的幾人給拽住了,
“老徐啊,你行啊,趕緊給哥兒幾個說說,這位樑律師......和唐總到底是什麼關係?”
“是呀是呀,趕緊說說,有好門路你可不能瞞着哥幾個一個人發大財啊。”
“就是,就是......”
這幾人嘴裡的好門路徐東當然知道他們指的是什麼,樑曼是他帶進來的,不少人都看到了,現在樑曼居然受邀和江城太子爺唐日跳了這麼一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