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沐月剛想再調笑她兩句,就聽見了一個細尖的聲音響起了。
衆人聽聞都趕緊的跪在了地上,雖然獨孤沐月最不喜歡的就是下跪了,可是來到這裡也是沒有辦法,只能是不情不願的跪了下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獨孤家長女獨孤沐月,毓秀鍾靈,德儀備至,秉德恭和,現將其奉爲曄王妃,接旨。”
“啊?”獨孤沐月不敢置信的擡頭看着那個太監,大腦裡一片的空白。
“小姐快接旨啊。”靈兒高興的喊道。
“哦。”獨孤沐月傻傻的走到太監前跪下,“小女接旨。”
“以後您就是曄王妃了,還請您多多關照。”太監討好的看着獨孤沐月說道。
“哦。”獨孤沐月根本就反應不過來,腦中是一片的混沌。
獨孤琴看到獨孤沐月手中的聖旨,眼中升起了一片的妒忌,襯托的姣好的臉龐都猙獰了起來就在獨孤沐月正茫然的時候,皇帝來了,可就是來了獨孤沐月的神智也還沒有恢復。
“你獨孤沐月?”皇上滿臉笑意的看着手捧聖旨的獨孤沐月。
獨孤沐月看了眼面前身穿龍袍的人,瞬間就反應了過來,直直的跪在了地上,“見過皇上。”
皇上見狀趕緊的將她扶了起來,“不用這些禮節的,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按規矩你也應該叫我一聲父皇。”
獨孤沐月低着頭,嘴角抿了抿,誰想當這個王妃啊,不過她當然不會在面上表現出來,“那個,父皇,我有一事不明。”
“講。”皇上說。
“爲什麼是我?”獨孤沐月擡頭靜靜的看着皇上,“您難道不知道我與世子秦羽退婚的事情嗎?”
儘管獨孤沐月現在是單
身,但畢竟也是許配過人家的人,按照曄王爺那麼高的水準,應該不會挑上她啊,何況昨晚,兩人又是有過那樣的交集。
皇上一聽獨孤沐月的話就樂了,“這你就不應該問我了,選妃的事情我可是全權交給狂兒的。”
“皇上,我有要事要講。”獨孤沐月剛想說話,獨孤琴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看見獨孤琴一臉妒忌的表情,獨孤沐月暗自嘆了口氣,她就知道這個時候獨孤琴會站出來的。
“大膽,你是誰家的小姐,敢衝撞皇上的話。”太監不滿的看着獨孤琴。
“我是獨孤沐月的妹妹。”獨孤琴揚着臉說道。
“哦?”皇上感興趣的看着獨孤琴,“既然是這樣,那就說好了。”
獨孤琴一聽皇上同意了,馬上就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伸出手指直直的指着獨孤沐月,“她已並非是處、子之身了。”
此語一出,頓時大廳裡是一片的譁然。
“你說什麼?”皇上不敢置信的看着獨孤琴。
獨孤琴看見皇上瞬間變換的臉色,心中一陣快意,“我說她獨孤沐月不是處、子了,她沒有資格當這個曄王妃。”
“你說的可是真的?”皇上再次詢問道。
“當然,”獨孤琴得意的走上前,拉起了獨孤沐月的手腕,“她的守宮砂已經不在了,不信您可以看看。”
獨孤沐月見狀,知道也是瞞不過去了,一把甩開獨孤琴握住自己的手,“回皇上,我的確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
皇上聽聞臉色白了白,眼中滿是怒氣,“你可知你這是欺君之罪。”
“恕小女愚昧,我不知何來的欺君,”獨孤沐月淡淡的回到,“今日來之氣,選秀的條例上
並沒有註明非處、子之身者不得來此。”
皇上聽聞獨孤沐月的話冷哼了一聲,“你與別的男人苟合,還妄圖來玷污皇室血統,這怎麼不是欺君?”
“與別人苟合?”獨孤沐月不慌不忙的擡頭,定定的看着皇上,“守宮砂沒了就是與人苟合嗎?”
“否則呢?”皇上問。
“您也知道我乃是武將之女,年少時我就與父親騎馬打獵,女孩自然不必男孩,那日騎馬時,我不幸從馬背上摔落,然後昏了過去,次日醒來後,大夫就告知我已經失去了處、子之身,敢問皇上,這也算是與人苟合嗎?”獨孤沐月強擠出了幾滴淚。
皇上看到獨孤沐月這個樣子,心中的不滿稍稍的消減了些,但是畢竟獨孤沐月事前沒有說過這件事情,所以他還是不允許有人欺瞞她,“就算是這樣,你沒有提前告知,也算是欺瞞之罪,這個罪你是逃不了的。”
獨孤琴見狀還想再說話,可是獨孤沐月一把將她拽住,輕輕的在她耳邊吐了一句,“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剝了你的皮。”
獨孤琴從來沒有聽到獨孤沐月用這樣陰毒的語氣說話,當時就愣在了原地,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獨孤沐月看到這個樣子的獨孤琴,真的是欲哭無淚,這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孩啊,沒有腦子不說,而且還莽撞,她難道就沒有想到,如果她真的是要治欺君治罪的話,那是要誅九族的嗎,她獨孤琴也是要跟自己上斷頭臺的啊。
“還請皇上開恩,我父親一生爲皇朝守衛邊疆,立下汗馬功勞,請皇上看在他的面子上,從輕發問。”獨孤沐月本來是不想搬出父親的,可是沒有辦法,她現在不能被關入牢房,父兄的生死還沒有弄清楚,她不能失去人身自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