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念蘭說要去鬧洞房,木子葉清不由的用異樣的眼神掃視着念蘭:“這麼缺德的事,你也乾的出來?”
“這怎麼缺德了,又不是殺人放火。你不願看那就別去撤,再說你不去也沒人拉你去!”念蘭鄙視的眼了木子葉清,轉身踏塵離去。
木子葉清只有在身後挑眉的份,怪只能怪他這王爺的身份太過“貴重”了,導致他沒機會見識。他自己心裡也有些好奇這洞房是怎麼鬧的,也就乖乖的跟隨念蘭的身後。
念蘭趴在月月和柳通的新房外的窗戶下,透過窗戶看着牀沿邊端坐着不懂的月月。後選了個視覺最好的一處,好將房內的一切看個仔細,免得待會兒遺漏了這精彩的畫面。
木子葉清隨念蘭的身後站着,順着念蘭的視線往窗戶裡看看,又看念蘭那眼神專注的模樣,真不知道這房內有什麼好看的。不由的疑惑出聲:“你看什麼呢,不是說鬧嗎?你這麼鬼鬼祟祟的怎麼鬧?”
念蘭一把將木子葉清拉下,捂住他的嘴,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又指指窗戶裡的月月,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了眼木子葉清:“誰規定這鬧洞房就要鬧騰的?不懂就少說話,看着吧!”
木子葉清被念蘭那柔嫩的小手抱住嘴,心裡那個美啊!又看念蘭指指窗內,明白的點點頭。
見此,念蘭放下捂住木子葉清嘴的手,轉身又繼續津津有味的看着房內。木子葉清眼裡閃爍着奇特的精光,靠近念蘭的背,兩人就這麼幾乎貼在一起,等着房內該出現的人出現。
不多時,房門打開了,柳通顫巍巍才走進房,將房內的喜婆趕出了門。許是今晚喝多了,憑藉着他的一身功夫居然沒有發現窗外牆邊的念蘭和木子葉清兩人,大方的將自己那一身酒氣的外衫脫去。木子葉清見此,急忙舉手想要捂住念蘭的眼睛,現在他算是知道這小妮子說的所謂洞房是什麼意思了,這根本就是聽牆角。
念蘭一把打開木子葉清的手,更是外加一記瞪眼。木子葉清扯扯嘴皮,不爽的很。
柳通上前,將月月頭上的紅蓋頭掀開,月月那小臉早已通紅,低着頭害羞的不敢看柳通。柳通則是轉身又從桌上拿起兩個酒杯,回到月月的身邊遞過去一個酒杯,雙手交纏,倆人喝了交杯酒。這接下去就是洞房啦,嘿嘿……
念蘭不由的有些緊張,身子更加的貼近窗戶一分,想要看的更仔細些。木子葉清見念蘭那一臉的比房內的新人還要緊張、興奮樣,不由的想到了她昨晚的熱情。她許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那是她中了藥的效果,不知道這,她平日裡會不會這麼熱情?腦海裡開始胡思亂想了。
柳通上前拿過月月手中的酒杯,放回桌上。又復坐回月月的身邊,沒有了下一步的舉動,念蘭雙手握拳着急啊!心裡朝着月月吶喊:“怎麼不動了?主動啊!主動啊!”
果然,是月月舉手,側身先爲柳通脫衣。“嘿嘿……”念蘭壓着聲音輕笑。
木子葉清則是早已瞪大了眼睛,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
一跳啊!“這這……”木子葉清已經不知該如何說這小丫鬟了。這女子未免也太大膽了吧!居然主動爲男人脫衣?又看看自己身前那一臉賊笑的念蘭,不用想也知道,有什麼要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鬟。
念蘭不以爲意的搖搖手,搖頭晃腦的說出了四個字:“孺子可教。”不用說,她這是承認了月月這招是她教的。
房內,月月已經將柳通的裡衣也褪去。柳通也開始舉手扯去月月的腰帶,褪月月的衣衫。
於此之間,兩人是一句話的都不曾說過,此時是無聲勝有聲啊!
“噗……”
木子葉清看的幾乎快要噴鼻血,實在是受不了這極限的畫面,而且還是真人上演。他感覺的他自己的慾望正在復甦,那鼻尖的氣息也是冷進熱出。
而念蘭則是越看越得勁啊!恨不得更近一分,最好是能夠近距離的觀摩。
就在柳通將月月推到的那一刻,月月看不到牀上的畫面了,想要站起身,身後的木子葉清快一步的將念蘭拉過,矇住她的眼睛,雙手抱起,往東院走去,免得這畫面污了她的眼睛。
“你幹什麼,放開我,我還沒看夠呢!好像纔剛剛開始呢!放下我。”念蘭在木子葉清的懷中的掙扎。
“你不是想看嗎?那我們回去,本王讓你看個夠,邊看邊做豈不是更好?”說的很曖昧,很動情。不得不說,他吃醋,他就是不想她看其他的人。
“啊?”念蘭一愣,猛的回神,明白木子葉清說的什麼意思了,她下午睡了一覺纔剛剛緩過勁,又來,她不要。在木子葉清的懷中掙扎的也更加厲害了。“不要,不要,我不要。”
反對無效。
只是聲音越發的遠了,也越發的小,直至聽不見。
而新房內的兩人則是鬆了一口氣。柳通心裡嘆息:“終於走了。真不知道要是他們再不走,他能不能再繼續演下去。”
柳通從月月的身上翻下,倆人雙雙癱倒在牀上,看着牀頂。
“你怎麼知道王妃他們在外面?”柳通這才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他剛纔其實從進門開始就已經聞到了周圍多了兩人的氣息,更是知道窗外的兩人。但是誰讓他們是主子呢?爲了他們的自尊心着想,他纔將洞房前的事宜,件件辦妥,沒有停下。就在全數已經做盡,接下去就是今晚最主要的步驟,“洞房”的時刻,他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下去了,僵持在哪不知該如何事好。心中懊惱,這王爺王妃也太“缺德”的,這種事也做,難道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嗎?
就在他左右難爲,舉棋不定的時候。誰知,月月居然主動,他以爲月月不知道外面的兩人,是他不動手才讓她主動起來,還一個勁的使着眼色,最後,月月則是一笑而過。這一刻,他知道月月其實是早已經知曉,雖然不明她這麼做爲何,但也便配合着她。婦唱夫隨嘛!
“剛纔,你還沒進來的時候,我聽到公主和王爺的對話聲了。所以也便知道她們在外面,還有就是,
以我對公主的瞭解,今晚她跟我說的那些,我想她應該是很想看吧!”說道後面,聲音越來越小,如蚊子聲,幾近聽不見。背過身子,不讓柳通看她那早已如火爐般的臉龐。
“難不成,你剛纔主動也是王妃教你的?”柳通仿似沒有注意到月月的害羞般,一把扳過月月的身子,讓她與自己對視。
月月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頰,不然她看,只是點點頭算是回答。
柳通忽然感覺的自己是危機四伏啊!他就說嘛!月月平日裡一見到自己臉紅,閃躲還來不及呢!今晚,又怎麼會做出如此大膽、出格的事來。
不行,月月跟王妃近的幾近貼身,這樣下去,一定會被帶壞的。還不知往後還有什麼更大膽的舉動呢!柳通忽然擺顯出一副嚴肅的表情,鄭重道:“月月,聽我說,你以後離王妃必須得遠點。”
“爲什麼?”月月不明白,自己是公主從木國帶過來的貼身丫鬟,不會因爲嫁了人就不服侍公主了啊!
“王妃,王妃她是個危險人物,總之,離她遠點就是了。”柳通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總不能說王妃的不好吧!
“哦!”月月不是很懂的點點頭。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繼續我們今晚的事吧!別再爲王爺和王妃的事,浪費了我們的千金時刻。”柳通一個翻身壓住月月,聲音充滿誘惑。以前的他不曾嘗試過,沒發覺的,現在,他忽然發現這種事,做着感覺也不錯,他喜歡和月月做這事了。
月月無聲的贊同,羞紅了臉,垂下眼臉不去看柳通那張俊俏的臉。
柳通見月月贊同,一個揮袖,桌子上的燭光熄滅,兩邊的幔帳也隨之交叉着落下,擋住了室內的旖旎。
至於這念蘭和木子葉清這邊就不同了,沒有了月月和柳通的溫馨。
念蘭在木子葉清的懷中是一路的掙扎,木子葉清可是泰山壓頂,任由念蘭如何的掙扎,就是逃不開木子葉清的雙臂。
幸好今晚王府上下放假一日,不然,這念蘭肯定得出糗。
木子葉清將念蘭暢通無阻的直接抱回東院。用腳踢開房門,走進,房門又被木子葉清用腳“嘭”的一聲合上,嚇的念蘭是小心肝撲通撲通跳。
木子葉清將念蘭直接抱上牀。放入牀鋪,未給念蘭翻身的機會,自己的身子隨之壓下。“你不是想看春宮秀嗎?那咱們兩親自演繹一場,豈不是更好?讓你親身體驗一番。”
“你昨晚那啥,我好累哦!”念蘭見木子葉清一副勢在必得的表情,她有些怕怕,打算用懷柔手段。
“那本王是不是應該配合你說:‘寶貝,別怕,哥哥會輕輕的。’”木子葉清的語氣聽的念蘭是一個冷顫,渾身的汗毛豎起。猛的神色一定,挑眉,“哼哼,本王看你剛纔在路上的時候不是還蠻精神的嗎?所以呢!反對無效。”
說完直接撲上,扯去念蘭的腰帶,手朝着念蘭的那柔軟探去,脣隨之壓上。
“啊!”念蘭的驚呼聲隨之被淹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