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之後被人扶進臥室，程歡幫他脫了鞋子蓋上被子，安靜的坐在一旁看着他的睡顏，不禁想着，難道真的如別人所說，有錢的富二代沒一個是專情的？現在他是厭倦了自己嗎？
程歡不知不覺的一個人胡思亂想到了半夜。
沒有洗漱，直接和衣睡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宿醉之後醒來的趙瑞澤簡直是頭疼欲裂，習慣性的想要摟住身邊的人，但是沒像往前一般觸到那柔滑的肌膚。
頓時皺着眉頭睜開眼睛，看到身邊空空如也，昨晚上也不像是睡過的樣子，瞬間清醒過來。
環視一週發現她竟然在沙發上睡着了。輕手輕腳的過去把她抱到牀上。
可能是因爲昨晚上睡得太晚這會兒正好睡沉了，所以被換了地方都不知道。
趙瑞澤本想起牀去洗漱，但是頭疼的要命，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回到牀上去繼續睡。不過閉上眼睛五分鐘之後，昨晚上的記憶涌進了腦海裡。
在吃飯的過程中，有兩個人不斷地敬酒，這麼一來二往不覺中喝多了。印象中李君好像還替他擋了不少酒。
看看時間已經是早晨六點了，想了一下今天上午十點之前好像沒有什麼行程，所以依舊賴在牀上。
程歡不一會兒就醒了，感覺不是在沙發上，睜開眼睛，什麼時候到牀上的？再看看睡在身邊的趙瑞澤，一隻手還習慣性的搭在自己身上。
輕輕的挪開，“老婆，對不起。”他其實剛纔根本沒睡着，這會兒感覺到程歡醒了，沒睜眼說了一句對不起。
程歡聽到了，但是沒回應，他的這句對不起是因爲昨晚上喝多了而道歉還是因爲讓自己看到那副樣子而道歉，還是因爲這麼長時間都沒給自己一個好解釋而道歉？
沒給他任何迴應翻身下牀了，昨晚上沒有洗漱，今天早晨得好好地搭理一下才是。
趙瑞澤也睡不着了，她生氣了，這點他能夠感覺到。
斜倚在牀頭，這個時候似乎抽根菸能更好一些
，可惜的是他不抽菸。坐了一會兒決定下樓去找水喝。
樓下正好再吃咱飯，楊玉芝小心翼翼的招呼了一句，但是宿醉之後頭疼欲裂的趙瑞澤根本吃不進去，“我等會兒再吃。”讓家裡的阿姨給他泡了杯檸檬水就端着上樓了。
“程歡，有什麼話直接說出來不要憋在心裡。”趙瑞澤看到程歡剛從浴室出來隨手拿了毛巾給她擦拭頭髮，她仍舊是一聲不吭。
趙瑞澤感覺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不死心的繼續說道“你是不是誤會我和李君的關係了？”
程歡依舊還是不說話，等着他的下文，看他能怎麼解釋。
“我和李君是在美國認識的，那天在酒店也是突然見面，昨晚上也的確是有應酬所以才一起喝酒的。”趙瑞澤的解釋在程歡聽來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看了下時間似乎也差不多了，趙瑞澤洗漱了一下就出門了。程歡跟在後面也下樓了，家裡的阿姨趕緊端上剛熱好的粥。
一點食慾也沒有，隨意的吃了兩口，“丫頭，陪爺爺去醫院檢查？”爺爺滿臉興奮地看着程歡，眼神更是像小孩子一般期待着。
程歡點頭答應，反正她每天也沒什麼事情。
坐在車上看着窗外飛快的倒退的身影，腦海中不斷地回憶着趙瑞澤早晨說的那些話，那種輕鬆淡然的語氣好像完全是程歡在沒事找事的生悶氣一般。
再者他的語氣也根本不是再解釋，只是在敘述事實罷了。
思緒突然被爺爺的聲音打斷，“很多事情其實是不需要解釋的，因爲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人的眼睛所能看到的只是表象而已……”
爺爺說的這些話程歡都知道，可是心裡始終都過不去那道坎。彆扭的嗯了一聲，依舊看着窗外的風景。
在來之前已經和大夫預約了，無需排隊。每次檢查無非就是那幾個項目，爺爺不願意在醫院聞那消毒水的味道，所以檢查完之後就先回去了。
結果出來之後醫院照舊會通知趙瑞澤的
。
“丫頭，你和瑞澤一定要好好的。”爺爺說這句話的語氣讓程歡覺得似乎是異常沉重。
程歡笑笑，讓爺爺放心。
和瑞澤之間的事情依舊橫在心裡，始終都是個過不去的坎兒。
回去的路上看到路邊攤有賣臭豆腐的，突然想起上學時候經常半夜爬出去買宵夜，那時候買的最多的應該就是臭豆腐了。
讓司機把車停在路邊，“學長？你怎麼會在這邊？”能在這裡偶遇是不是有點太巧合了？容植在這裡看到程歡也頗爲意外，“我過來幫別人買點東西，你過來檢查小寶寶？”
“我是陪爺爺過來的，忽然想吃臭豆腐了，所以……”程歡有點不好意思的解釋說。
說話間容植剛纔要的那份兒已經好了，“你先拿走吧！”
“謝謝學長。”程歡也沒推辭，爺爺畢竟還在車裡等着呢！轉身快走了幾步把保鏢大哥嚇得要命，看來得和趙瑞澤商議一下讓他加薪了，畢竟這是兩條命！擦了把頭上的冷汗快步跟上來。
臭豆腐一拿到車上，車廂裡立刻充斥滿這個味道。
爺爺樂呵呵的接過程歡手上的叉子叉了一塊兒，“味道怎麼樣？”程歡饒有趣味的看着爺爺品嚐。
吃慣了山珍海味的爺爺偶爾吃份兒臭豆腐似乎味道還不錯，點點頭又插起一塊放進嘴裡。
爺孫倆兒很快就吃光了，都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咂咂嘴，“爺爺，你不覺得味道很好嘛？”
“對啊，許多年沒吃了，差不多都忘記是個什麼味道了，記得瑞澤小時候最喜歡臭豆腐了，現在長大了也不怎麼吃了。”爺爺笑呵呵的回憶着。
人老了大概都比較喜歡懷舊吧！
回到偌大的趙宅爺爺先回房間了，趙文成上班，楊玉芝不知道去哪裡了。不過聽家裡的阿姨說好像是出去逛街了。
程歡點點頭，隨即也回了房間，抱着電腦想找部電影打發時間……“媽，找我有事？”剛放下的手機就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