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總,你都是老手了,難道不知道……這裡可是點牌制。現在若是點了,待會看上對眼兒的,那就……”華景藤湊近輕言道。
於世飛一聽,頓時心花怒放,直說華景藤精明。
華景藤只是回以一笑。
心中同樣在嘲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精明”了?怎麼連他自己都沒發現?
臺上不時的換着人,有妖嬈的,有嫵媚的,更有清純的。一張張不同的臉,一個個不同性格的臉,無一不落進男人的眼裡,掛在他們的心裡。
華景藤悠閒的喝着酒,儘管次數頗多,但是量卻極少。他不是貪杯之人,更不用說是在外人面前了。
看着於是非那咕嚕咕嚕瞪大的眼睛,直溜溜的盯着那些穿着“性感”的女人。他便在心中嘲笑,看來宸這次是又猜對了。這個男人什麼都不缺,唯一缺的就是女人。
一個首企總裁缺女人,似乎有點誇張和說不通。
但是,他並不是白手起家,憑着自己的真本事打來的天下,完全是靠着他老婆家的力量纔有今天的成就。俗話說,做人不能忘本。他倒是想忘,可就是不敢,有那賊心沒那賊膽。一旦失去他老婆的支持,他想要在法國這一片地兒上混,那可就是得罪了皇帝老子還想在他名下打天下,這不是找死嗎?
錢財,他不缺,人際關係,無需疏通,自有人倒貼上來巴結他。唯一就是不敢明目張膽的在外面找女人,若是被他老婆發現,那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
今天敢這樣,無非就是他華景藤幫他打墊背。好不容易逮着這機會,他能消停嗎?
臺上的聲音甜美迷人,連看着那肥頭大臉的華景藤也被深深的吸了去。往上臺去,一張被矇住了半張臉的俏面具彰顯無疑。華景藤微微一囧眉,這裡怎麼會有帶面具的人?之前調查,不是都是將每個人最吸引人的一面彰顯出來嗎?
身邊一個身材高大的保鏢附身,在華景藤耳邊輕言道:“這裡出了一個新規定,這裡所有的女人
都會蒙上自己的臉,爲的是給大家增添神秘感?”
華景藤卻輕嗤出聲,“神秘感?怕是爲了給那些女人留下一絲餘地,方便以後騙得一個婚姻吧!”
對於這種,他就更加不屑了。既然敢做,還怕見人?
華景藤招了招手,保鏢很快便將這裡的經理給叫了來。經理一看這幾人,定然不是什麼小角色,頓時恭恭敬敬的。
華景藤附在他耳邊輕言幾句,他頓時眉開眼笑,連忙點頭哈腰的離開。
“於總,你看,這大廳坐着也沒什麼意思,反而吵着我們談'正事',不如……我們上樓去談,如何?”
於世飛心領神會,連連叫好。
他也正有這個意思呢?只是這請客的主兒都還沒發話,他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今天還得靠着他來給自己埋後路呢?
招來經理帶路,很快在二樓的轉角處停了下來。經理甚是客氣,“兩位,請裡邊休息,待會服務的人馬上到。”
“好好好。”於世飛開心的連連點頭,忍不住興奮的快步而進,等着待會的刺激。
“於總,你請。”華景藤舉起酒杯,共邀同飲。現在的於世飛已經開心不已,期待萬分。當然得一飲而盡了。
“於總,你先休息一下,我一會兒就回。”
“華總自便。”哪個男人不希望在享受的時候不受外界打擾啊?現在既然都已經提出來了,那麼他自然百般願意和答應。
華景藤略一笑,帶着自己的人出了去。門關上的那一剎那,華景藤的笑容瞬間瓦解。
“你們在這裡守着。”
衆人頷首,裡面的意思,他們不言而喻。
華景藤嘴角擒着笑意。
他不喜歡這樣的環境和氣氛,既然他喜好女人,那今晚讓他開心了,那合作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不成問題了。
大廳仍然是載歌載舞,好不歡樂。
“我不去……我不去。”在經過一間微裂開縫隙的房間外聽到了
一個尖銳卻又有點熟悉的聲音。不忍停住了腳步。
“你今晚不去也得去。今晚來的可是這一帶甚至本國商界的龍頭。你難道想要讓我鮮麗得罪他,從此以後沒有立足之地?”說話的正是那個剛剛離開的經理。聲音裡面帶着犀利更夾雜着命令。
“不要,我當初說過,我來這裡只是來唱歌的。”一個堅決而悅耳的聲音再次傳入華景藤的耳朵。眉毛不禁皺了皺。
“呵!只來唱歌的?是我該說你聰明呢還是太笨?你來這裡也有些日子了,你不會不知道鮮麗到底是做什麼的吧?”經理的語氣更加不善。
“你……”
“你不要以爲我用高價錢請你來就是爲了讓你唱歌的。還不是看着你長得還不錯。若是我只要一個唱歌的,那還不簡單,給你的工資,我都可以請個專業歌手了。”經理的話不帶絲毫感情。
“你……”
“你什麼你?趕緊換衣服,給我過去。可別讓人等久了。”經理說完轉身欲走。卻聽得後面的女音擡高了,“我不做了。”
經理的腳步頓時停下了,轉身,臉上更帶着憤怒,“你以爲你說不幹就不幹?既然別人點了你的牌,那你就必須給我去。想走?想都別想,就算是想走,也得給我把今晚的事做完再走。”
“若是你敢逼我,我現在就死給你看。”女人帶着一些絕望。鮮麗裡面養了多少打手,有着多大勢力,她不是不知道。
經理的笑聲更加嗜血和冷血,“死?你以爲你現在死了就能夠身體完好的被埋了?我告訴你,就算是你今晚死了,我也會讓你的'屍體'好好的服侍他們。還有,我也會在你死後,好好的照顧你的家人。哈哈哈……給她換衣服。”在經理的笑聲之後,徒留下一室的寂靜。那恐怖,讓人窒息的笑聲久久迴盪在室內,衝刺在衆人耳裡。
並不是寒冬臘月,卻感覺渾身刺骨的寒冷。透進人的心底,沉如大海,難以漂浮。
女人的眼動了動,久久沒有擡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