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喜上加喜
“世上叫林靜的千千萬,但在本王的心裡,她卻是獨一無二的。”
門被推開,冷風吹來,小言打了個冷顫,她一定是產生幻覺了,不然怎麼會聽到王爺的聲音。
“王爺饒命,小言只是一時口不擇言纔會得罪姑娘的。王爺饒命啊……”小言看着一臉冷酷的夜軒走近,直到小紅的聲音傳來,她才確定這一切是真的。
林靜笑了笑,春風從夜軒身後走來,從內室拿了件衣服給她披上,扶她坐到桌上,又叫人再上一份早飯,夜軒坐到林靜的旁邊坐下,林靜把碗裡還剩一半的粥推到他的面前,夜軒端起來便喝。
小言看到這裡,知道慘了,看到春風站到她面前,剛想求王爺饒命,卻聽到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傳來。接着便失去意識了。
春風一指點在小言的額頭,說道:“下輩子記得管好自己的嘴。”
“啊!”春風看了一眼小紅,手剛擡起,林靜的聲音傳來,“沒她的事!”
春風一拍手讓人把這裡處理一下,隨意說道:“厚葬。”隨後指向小紅,“你以後接替她的位置,該說什麼話,該聽什麼話,該管什麼事都要先弄明白知道嗎?”
小紅知道林靜饒了她一命,而她今日和小言的談話,議論,還有剛纔她爲小言求情,都讓主子不滿意了。所以此刻趕緊收回心思,“奴婢明白了。”
“下去吧!”
小紅走後,夜軒匆匆吃了點東西就被人叫走了,皇上醒了。
林靜對着春風招了招手,春風坐到她對面,“小姐,時間眼看着就到了,你到底有何打算?”
春風一直以爲林靜有別的方法,卻不知林靜最好的打算是離開,最壞的打算便是……
“你只要記得答應我的事就好!”林靜笑着開口。可春風的眉頭卻皺了起來,怎麼看這件事情都不太對勁。
“十五有查到什麼嗎?”
“啊?沒有。”有我在,他想查出什麼都不行。
林靜徹底放心了,揉了揉有些吃撐的肚子,算算日子,還有三天。
“走,回王府。”春風派人告知夜軒,便帶着林靜順利的出了宮。
林靜一路都不時回頭看看春風,她拿的是什麼,她早就想出宮了,可她也知道出宮沒有批准是不允許的。
春風被林靜看了多次之後,終於反應過來,上前道:“小姐,你可是想要看我手上的令牌。”林靜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春風有些凌亂了,她家小姐有時精明的過份,有時傻的可愛。
林靜看着這塊玉牌,沒什麼特別的嘛,春風無語,“這是一塊代表公子身份的玉牌,你看這裡有公子的封號!”林靜翻過來一看,果然在背面有一個大大的軒字。要是我也有一塊就好了!
春風道:“你可以直接問公子要,公子一定會給你的。這塊玉牌可不只能出入皇宮,也可調動一部分兵馬,只要在東夜便可暢通無阻。”林靜心有些癢了,她一定要給三哥要一塊。
景坤宮
“皇上,你終於醒了,擔心死臣妾了。”皇后毫無形象的趴在皇上的腿邊哭訴道。
皇上拍了拍她的背,“皇后放心,朕這不是好好的嗎?皇兒都在這裡,別讓他們看笑話。”
夜天啓和夜天華上前給皇上請安,夜彥也對着皇上撒嬌,特討喜。一時間皇上寢宮傳出幾聲大笑。
只有夜軒站在原地,不說話也不看任何人。夜彥對皇上說道:“父皇,您這次能這麼快好起來,多虧了皇兄。”皇上知道夜彥說的一定是夜軒,因爲他叫夜天啓兩兄弟爲大皇兄和二皇兄,只有叫夜軒才叫皇兄或者哥。
皇上向着夜軒看來,夜軒卻對他視而不見。皇上也不生氣,說道:“此次朕能醒過來,想必軒兒定是出力不少啊!”皇上剛準備問夜軒想要什麼,夜軒卻打斷了他的話。
“救你的另有其人,不是我。”
“哦?”皇上知道夜軒從不說假話,這肯定不是客氣。
夜彥連忙道:“對啊,對啊,父皇這次能醒來,多虧了林靜。”
林靜,皇上根本沒想起這是哪一號人。待聽夜彥解釋後纔想起是誰。無論她和軒兒什麼關係,但救了自己一命,皇上便命人去召林靜來。
夜軒攔道:“我已讓靜兒先行回去了,她這一日太累了。”言下之意,不是誰都稀罕皇上的賞賜,他的靜兒就不放在眼裡。
皇上知道夜軒的脾氣,倒也未怪罪他,人在鬼門關轉了一圈,總會把有些事看得很淡。可他不計較不代表別人不計較。
“父皇,這林靜是不是有點太不把您當回事了?”夜天啓接到皇后的示意,開口道。
夜軒睨了他一眼,卻未說話。
皇上笑着擺了擺手,“罷了罷了,朕現在不想說這些事。”
皇后緊緊的依偎在皇上旁邊,有些欲言又止,皇上問道:“皇后可有話要說?”
皇后這纔開口,“皇上,軒兒和心兒的婚事是不是也該辦了?”
夜軒猛然擡頭看向皇后,冷冷的說道:“母后,兒臣的事自己會處理,父皇傷還未全好,就不必在爲這種小事費心了。”
皇后看都不看他一眼,繼續對着皇上說道:“皇上,這怎麼能是小事呢?哥哥和母親已經和臣妾說過幾次了。這麼多年,心兒一直在等軒兒,我們可都是看在眼裡的呀。”
一邊說着皇后輕輕的擦拭着眼角的淚水,好似夜軒就是一個負心漢,而安心是一個癡心等候心上人的可憐女子。
“嗯,也好,那就過些日子準備準備!軒兒也不小了。”皇上看着夜軒,確實也不小了,該成家了。
夜天啓上前彎腰道:“父皇,何需再過些日子,三日後是您的壽辰,西明和北衛的使者都是爲此事而來,到時候讓三弟喜上加喜,豈不更好!”
皇上剛醒來,頭都有些暈乎乎的,便答應了下來。
夜軒走出門外,夜天啓上前恭喜他,夜軒只說了一句話,便離開了,留下夜天啓一人臉色鐵青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