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進度的問題,等過兩章到東海的時候就會將劇情引出了!各位耐心一點!
“姐姐……”張可然笑眯眯的拉着磬音的披風。
“幹什麼?”磬音瞪了她一眼。
“……天啊!姐姐,你不要這樣看我!”張可然呆了一下,回過神來苦笑:“你不知道你……殺傷力有多大。唉……”
“唉什麼?”磬音一揮披風,要將頭上的帶子拿下來。
“別動!!!!!!!!!”尖利的叫聲在門口響起。
磬音一愣,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隨之而來的“喀嚓”“喀嚓”幾聲熟悉的快門聲。
“呃?”磬音疑惑的看向門口。
一道色的身影“刷”橫移到磬音面前。
“這位帥哥!你是哪個班的!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有沒有女朋友?最喜歡什麼顏色?最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爲什麼我以前沒有見過你?”噼裡啪啦一大串問題砸向磬音。
“……”磬音沉默,貌似眼前這個小女生……還有她後面跟着的女生,有點眼熟的樣子哦!
“喂喂,張可兒,你幹什麼!這一回不行哦!”張可然“刷”的擋在磬音面前。不過磬音身材頗爲高挑,張可然只可以擋住磬音的下顎。
“哎呀!老姐,你讓開!”張可兒不滿。
咦?這兩個丫頭竟然是親生姐妹。怪不得彷彿在那裡見過……不對,這個叫可兒的丫頭不是跟在蕭聲後面的那個小美女嘛!
“姐姐,”張可然回頭對磬音叫道:“快點進去換衣服吶!要死人了!我擋着她!”
磬音點點頭,走向更衣室,腳步一頓,轉頭道:“我不謝幕了!”
“是!姐姐,你快點去吧!”
“姐姐……”張可兒停止了和某人的打鬧,目瞪口呆的消化着這個詞語。
“怎麼回事?”正在鉤肩搭背的某兩人突然感覺氣氛有些異常。
“爲什麼這些人那麼激動?”進戰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看起來好象很憤怒的女生們。
“我也不知道啊!”蕭聲也莫名其妙。
“這位同學,請問你爲什麼這麼……激動?”按耐不住好奇心的某個靈魂迴歸者拉住一個女生問道。
“啊……人沒了……”
“??”難道她家死人了?
“人沒有了!”那個女生一臉氣憤的指着舞臺:“爲什麼這個坦胸露背的又跑出來了!(最開始的阿拉丁同學)我們的王子殿下跑到哪裡去了……”
“就是!就是!人呢——”一個女生附和道。
“還人啊——”
“還人、還人、還人、還人——”
……
“亂了!全亂了!”進戰撫額。
“我只能說——幸好老姐她是女的!”蕭聲看着恐怖的人羣,底氣有點不足。
……
“怎麼不說話?”許久沒聽到進戰的回答,蕭聲有些奇怪。
“大哥……”進戰臉色有些詭異的轉頭:“我認爲,不管老大是男還是女,都將要很不幸……”
“???”怎麼回事?
順着某人的手指,蕭聲呆了!全場的人也呆滯了!
是……洛神啊……
所有人心中同時想到一個詞語。
洛神……
白色的長裙包裹着玲瓏的曲犀裙子上面用金色的線描繪着一朵朵金色的荷花,黑色的長髮用一根白玉簪子挽住。
寬大的袖子垂至地面,束腰長裙隨着步法遷移在地上拖出一圈圈波浪。腰帶在旋轉間,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
行走之間,步步生蓮!
光看身形,便風姿綽約!
“那是——”付聲寒駭然的看着磬音身上的衣服:“怎麼可能——”
習慣性的擡頭看去,竟然怔立當場。
莫名的,原本還有些記不得的臺詞順口而出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
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休迅飛鳧,飄忽若神,陵波微步,羅襪生塵。動無常則,若危若安。進止難期,若往若還。轉眄流精,光潤玉顏。含辭未吐,氣若幽蘭。”
……
磬音怔怔的聽着前面身穿黑袍,王族打扮付聲寒脫口而出的《洛神賦》,一時間竟然癡了。
付聲寒拿起手中的玉佩,道:“餘情悅其淑美兮,心振盪而不怡。無良媒以接歡兮,託微波而通辭。願誠素之先達兮,解玉佩以要之。嗟佳人之信修,羌習禮而明詩。”
磬音直直的看着付聲寒,接過他手中的玉佩。那是一枚蓮花形狀的玉佩,上面閃爍着溫潤的光澤。
是他的玉佩!是磬音從瀘沽湖中被蕭聲他們發現時身上除了髮簪以外唯一的飾物。
她還記得……
他從腰間解下了那枚一直懸掛的蓮花形狀的玉佩,放在她手上。
“餘,情悅其淑美兮,心振盪而不怡。無良媒以接歡兮,託微波而通辭。願誠素之先達兮,解玉佩以要之。如今,我便實現昔日的諾言,以此玉爲媒,託漫天神佛而通辭。月,不論你是否記得前世今生,是否願意與我共渡此生?”
……
曾經想到什麼時候,才能遇到一個願意執我之手的人,一起笑看天邊的雲捲雲舒,細數黃昏的檐前滴雨,傾聽喧囂聲裡隱者的吟唱。一直到紅顏老去,芳華不再,執手青山綠水,回憶曾經年輕過的容顏,漫談曾經的感動。而或,糾纏的白髮,結在一起,久久纏繞……
既然遇到了,又爲何分開?
羽寒……你究竟……在哪裡……
付聲寒低下頭,竟然有些不敢看磬音的臉。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美麗的女子。若不是他早已經有喜歡的人,恐怕……
再次看到裙子上的金色荷花,付聲寒眼中愈加詫異。
難道,家中的那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