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無歸的表情也是有些無奈,沒想到超自然科學調查局這麼一大幫人,也特麼的不怎麼靠譜,長嘆了口氣,道:“行了,先找到半天河再說吧,或許他已經發現一些什麼了。”
我斜了這不靠譜的鐘有爲一眼,低頭對着豆芽菜道:“半天河離我們遠麼”
豆芽菜聳了聳肩膀,道:“如果我自己去的花,嗖的一下就到了,帶着你們這一大幫人吧,恐怕還得用些時間了。”
豆芽菜的話音方落,就聽見超自然科學調查局的人堆裡傳出來了好幾聲驚訝的嘆聲,然後和我最先認識,也算是最熟悉一些的易超問道:“這這黃皮子會說人話”
我點了點頭,剛想說沒錯,可是隨機就是一愣,看了看周圍超自然科學調查局這些人臉上的表情,都大瞪着眼睛看着豆芽菜發呆呢,便詫異的問道:“你們你們看得見它”
易超道:“是啊,剛纔就注意到了,還以爲是你訓練出來的什麼寵物,沒想到這小傢伙竟然會說話,真嚇我一跳。”
這時候鐘有向身後的衆人解釋道:“這應該是東北五大仙家裡的黃家仙,能夠口吐人言很正常,你們別大驚小怪的。”
東北五大仙家,東北的出馬仙,在整個大天朝都是有名得很,正所謂南茅北馬,所謂的男茅就是九十年代港臺的殭屍片中經常提到的茅山傳人,而北馬,指的就是出馬仙和出馬弟子了。
超自然科學調查局的人接觸的,雖然認知角度不同,但也算是這個行當裡的事,自然是知道黃家仙的,所以鐘有爲這麼一解釋,大家也都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只是偶爾還有着那麼幾個人在交頭接耳,議論着什麼。
他們是平靜了,我心裡可就奇了怪了,照理說小黃皮子是屬於靈體的,沒有什麼特殊手段的話,正常人是沒辦法看到的,於是我便對豆芽菜問道:“你故意讓他們看見你的”
豆芽菜撇了撇嘴,說道:“我特麼有病啊讓這麼大一羣人圍觀的感覺很好受麼”
這時候在一旁的步無歸對我說道:“小二,都這時候了,你就別瞎計較這些沒有的小破事兒了,這地方本來就不正常,正常人處在這麼一個環境下能看到靈體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我們還是趕緊幹正事兒去吧。”
“哦。”我點了點頭,想想也是,自己可能是有些多心了,便又對豆芽菜說道:“好吧,那你帶我們去找半天河吧。”
就這樣,我們再一次整理了一下裝備,便準備踏上尋找半天河的路了,而正當我們要出發的時候,賈裡德卻走過來對我說道:“劉先生,感謝你剛纔出手相救。”
我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剛纔你們不是已經道謝了麼。”
賈裡德又道:“我們就不跟你們一起行動了。”
賈裡德的話讓我一愣,道:“爲什麼在這麼一個地方,還是大家一起行動安全一些的吧”
這時鐘有爲也湊了過來,對賈裡德說道:“你們有什麼打算麼”
賈裡德衝着鐘有爲一笑,道:“鍾先生,你放心,我們並沒有打算要做什麼特殊的事情,只是要去尋找捷克先生。”
“他現在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不過很危險是肯定的,你們可想好了”看着賈裡德此時的表情倒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於是步無歸提醒道。
賈裡德嘆了口氣,說道:“沒辦法,畢竟捷克先生是我們的僱主,我們來這裡的任務之一就是保護他的安全,自然不能放下他不管了,放心吧,我們有能力保護自己的。”
說着,賈裡德再次表示了一下對於我方纔施予援手的感謝,便領着他手下的人告辭了,朝着捷克老人之前消失的方向離去了。
不過鐘有爲似乎還是有些在意,想要出言阻止,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有什麼好的藉口,總不能仗着自己人多就限制對方的自由吧,如果太過強硬,真的翻臉了,人家可是六個整天在刀尖上舔血的人,他們這羣超自然科學調查局的人還真不一定能討得什麼好去。
步無歸看出了鐘有爲的心思,拍了拍鐘有爲的肩膀說道:“放心吧鍾科長,他們幾個現在的情況和我們差不多,都是羣龍無首了,不必太在意的,我們還是先找到半天河,然後在研究研究如何找到你們的寶貝局長再說吧。”
步無歸都這麼說了,鐘有爲也不好意思再糾結下去了,便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們這就動身吧。”
鐘有爲說着,低頭看了看站在我面前的豆芽菜,似乎想有心套套近乎,便對着豆芽菜說道;“麻煩你了,小傢伙。”
沒想到鐘有爲這麼一說,豆芽菜那豆大的眼珠子裡忽然閃過了一道兇光,化作一道黃光就朝着鐘有爲的臉上撲過來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而且豆芽菜的速度快如閃電,鐘有爲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呢,臉上就被豆芽菜爪出了三道血痕,慘叫了一聲,蹲在了地上。
豆芽菜突然的發難,超自然科學調查局的人全都愣住了,端着武器紛紛圍了上了,這時候步無歸阻止道:“你們別動,鍾科長自找的。”
“啊”鐘有爲雖然被抓花了臉,但是傷勢並不重,只是很輕的皮外傷,這時候站起來十分委屈的對步無歸說道:“我怎麼了”
此時豆芽菜已經又落回了地上,看都不再看鐘有爲一眼,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步無歸看了一眼它,無奈的一笑,便對鐘有爲解釋道:“它是仙家,你們以前沒見過,傳說總該聽過吧多少人因爲一句不尊重仙家的話引來了無窮的麻煩啊你和它不熟還叫它小傢伙,不是自討沒趣麼抓花你的臉都是輕的了。”
步無歸的解釋倒是讓鐘有爲明白過味道了,不過這一下傷得也實在太冤了,依舊是一臉無辜又無奈的表情,看了看蹲在地上正整理着自己的皮毛的豆芽菜,最終還是不敢再多說什麼,自認倒黴了。
這個小插曲一過,倒是緩和了一下原本有些緊張的氣氛,而正當我們真的準備開路的時候,沒想到,又有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