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戰十八將!
血戰會的十八個宗師,每個人的體質屬性都是紅色,偏重於戰鬥力,而且戰鬥力之強,堪稱驚人。
據傳,這十八個人的戰鬥力已經到了非人的地步,十八人聯手,能夠與天級大宗師相鬥,而通常情況下,十八個宇級宗師是不可能與一個天級大宗師相抗衡的,除非是三十六個宇級宗師。換句話說,血戰十八將的戰鬥力能夠拼掉兩個同級別的高手。
血戰會創立於三百五十多年前,第一任會主名叫血戰老祖。
血戰老祖成立血戰會的時候,已經年過三百,乃風雲榜上的風榜高手。此人已經死了多年,血戰會的現任會主名叫夢非凡,按照輩分來說,夢非凡要叫此人一聲太師祖。
血戰老祖的徒弟名叫血戰無痕,據說此人還活着,只是上一次出現已經是八十年前的事,這八十多年來,外界誰也不清楚他是生是死。
血戰老祖的徒孫名叫血戰蒼龍。
血戰蒼龍當然還活着,只是他在三十年前將會主之位傳給徒弟夢非凡之後,便退居二線,潛心修煉,退位的時候是洪級大宗師,三十年過去,也不知他是否已經達到了荒極大宗師。
他上一次出現並不是很遠,也就是五年前,曾經泛舟海上,身邊只帶着兩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逍遙快活,恍如神仙中人。
血戰會的現任會主夢非凡,今年六十二歲,也就是說,他三十二歲就當上了血戰會的會主。
前十年,夢非凡憑着一雙鐵拳打敗了無數與血戰會作對的高手,得了一個綽號,叫做“鐵拳無敵”。
傳說此人的體質屬性也是紅色。但他的戰鬥力簡直可以說是恐怖之極。
有人給他統計過,三十歲之前,他一共經歷了三十次大戰。除了其中一次大戰的對手和他同級之外,其餘二十九次的敵人武力值都在他之上。有好幾個還是比他高出三個檔次。
結果三十次大戰最後都以他擊殺對手而告終,而他在打死那幾個比他高出三次檔次的敵人過後,曾經身負重傷,鮮血佈滿全身,形同血人。
二十年前,夢非凡娶了一個武林世家的女兒,第二年便生下了一個女兒。也就是夢天驕,長到十五歲的時候,就出落得美麗絕倫,所以纔會被評爲天雲國十大美女之一。
血戰會除了會主之外。還有三個副會主。
一個主內,一個主外,一個主收徒,互不相干,只受會主一個人的領導。連血戰會的名宿也無法指揮得動。
公孫羽看上去年紀不大,其實已經年過八十,二十年前成爲血戰會的副會主之一,主外。
他這次率領“血戰十八將”來給水太白祝壽,可以說是所有來拜壽的人裡面最出名。也最給面子的。
其實外界並不知道,夢非凡與水太白交情匪淺,雖然前後只見過三次面,但已經可以說是惺惺相惜。
二十年前,夢非凡成婚不久,便帶着妻子外出遊玩,路過碧落莊的時候,順路拜訪此地的主人水太白。兩人初次見面便一見如故,喝了七天七夜的酒,也切磋了七天七夜,結下一場友誼。
兩人的妻子還暗中說好,將來生下的孩子如果是女兒的話,就結爲姐妹,要是是兒子的話,就結爲兄弟,若是一男一女,那就成爲兒女親家。
夢非凡第二次來碧落莊是十二年前,帶着自己的女兒夢天驕來的。
而他第三次來碧落莊是三年前,也就是他女兒被偷走之後。
這三年來,除非是有重大的事,否則夢非凡都一直在外面尋找女兒的下落,這次老友壽辰,他無法抽身親自前來,所以就飛鴿傳書,讓公孫羽代他前來給水太白祝壽。?
水太白不等公孫羽走進來,便帶着碧落莊的三個管事迎了上去,雙手一拱,笑道:“公孫副會主大駕光臨,水某深感榮幸,迎接來遲,還請恕罪。”
“水莊主言重了,敝人這次奉了本會會主之命前來拜訪水莊主,也不知道禮物是否合水莊主的心意。”
公孫羽一點也不敢怠慢,拿着羽扇亦是雙手一拱,爾後將手一揮。
只見血戰十八將每人從懷裡掏出一個盒子,全都打開。
霎時間,十八道赤色光彩放出,卻是十八顆紅光四射的寶珠,流彩奪目,價值連城。
難得的是,每一顆寶珠上都寫着一個字,合起來就是――壽比南山,福如東海,如月之恆,如日之升。
全場看到血戰會的賀禮乃十八顆幾乎是無價之寶的寶珠,堪稱絕世大手筆,無不驚歎。
水太白忙道:“俗話說禮輕人意重,公孫副會主人來了就可以了,何必如此破費?水某愧領。”
吩咐三個管事出去將十八顆裝着寶珠的盒子收下。
“敝人本來可以早一步趕來的,但路上出了一點小意外,不知耽誤了吉時嗎?”公孫羽道。
“無妨,早一些晚一些都一個樣,水某在這方面從來不忌諱。”
水太白說着,正要把公孫羽請進去入座,忽聽外面又有人高聲喊道:“是非幫散人忽雷青衣到。”
衆人聽了,都是一愣。
是非幫誰都知道,一點不比血戰會差,但這個“散人”忽雷青衣是什麼人,他們就不知道了。
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青袍男子在一個莊內下人的陪同下跨過大門,走進廣場,手裡提着一個大壽桃,在衆人的注視之下,毫不動容的走到近前,問道:“哪一位是水太白?”
“水某正是。”
水太白一眼就看出了這個忽雷青衣非同尋常,拱手道。
“在下偶經此地,風聞今日是水莊主的壽辰,便買了一個壽桃來恭賀,不知水莊主可否笑納?”
“忽雷兄既然來了,那就是我水太白的貴客,水某領受。”水太白說完,叫人上去把那個大壽桃當做貴重之物收下。
就在此時,又有人在外面高聲喊道:“九邪會副會主高俅到。”
楊天一聽,心想:“尼瑪,這九邪會真是陰魂不散,居然找上門來了。”轉念一想,暗道:“不對,九邪會的人應該不是衝着我們來的,而是衝着天書紫府的那對父女來的。”
三聲大笑過後,只見一個身材矮小,不足一米六五的老者帶着一大幫高手走了進來,雙手一拱,說道:“水莊主,高某第一次前來拜訪,還望水莊主不要責怪高某來得無禮。”
“豈敢,豈敢。”水太白拱手還禮道,心想:“這傢伙定然是衝着尉遲賢弟來的。”
“咦,公孫副會主,你也來了?”高俅似乎才發現公孫羽似的,一臉笑意盎然的道。
“高副會主真是稀客,你我上次見面,應該還是十六年前吧。”公孫羽道。
“準確說來,是十六年三個月零八天。”
“高副會主果然厲害,連日子都記得這麼精準,我都忘了具體的時間,高副會主真是老當益壯。”
九邪會一共有四個副會主,其中三個都在百歲之下,唯獨這個高俅的年紀已經超過了百歲,而且再過幾年就要到兩百歲了,做了八九十年的副會主,一點也不覺得厭煩。
只聽他道:“高某年事已高,再過兩年就要退位了,公孫副會主正值有爲之年,還有一番大作爲呢。”
說到這裡,目光微微一斜,瞟了忽雷青衣一眼。
而在忽雷青衣的眼中,除了水太白之外,誰都不在眼裡。
高俅的本意是想探探忽雷青衣的底,但忽雷青衣壓根兒就沒看他,像是沒把他放在心裡,心頭不由暗暗震怒。
水太白何等眼神,立即看出不妙,好在高俅也不敢輕易動怒,只是微微瞪了一眼忽雷青衣,便又和公孫羽有說有笑起來。
公孫羽與他本來沒有什麼交情,但見他如此熱心,也就陪着他說一些話,就當做是無聊。
在這之後,便再也沒有人來祝壽了。
水太白暗中鬆了一口氣,要是再來幾個大勢力的人,萬一打了起來,自己能力再大,也沒辦法控制場面。
他請場中一些或年老,或身份尊貴的嘉賓落座之後,站在臺前說了一會客套話,便有兩個下人從場外推入一個巨大的壽桃,放在一輛推車裡,邊上還放着一把切刀。
水太白拿起推車上的切刀,正要去切那個巨大的壽桃,而這時候,那些坐着的人也都站了起來。
陡聽一個聲音笑道;“水莊主,你把壽桃切了,豈不是把自己的壽元也切了?”
此話一出,立時引起一片怒斥聲。
水太白雖然早已料到有人會搗亂,但認爲那是自己切壽桃以後的事,可沒想到的是,自己還沒有切壽桃,這兩個人便忍不住下去了,遂將切刀放下,仍是一臉和氣的道:“兩位有何見教?”
只見兩個人在許多人怒視之下走了出來,正是那兩個“黃圖閣”的人,不過能認出他們來自哪裡的客人裡面也就只有楊天、夜紫姬、章北海三人。
那兩個人走到場中之後,身材較高的那個黃衣男子笑道:“水莊主,我八師弟不太會說話,若是有冒犯你的地方,還請多多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