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慎之早上醒來的時候天剛朦朦亮,看了下表才六點十分。打個他哈欠後劉慎之便坐了起來看着窗外,嘴裡又叼了根菸。窗外朦朧的光芒看起來有一種讓人從心底裡平靜的感覺,抽了會煙後,劉慎之便從沙發上下來,只穿着短褲便走到了窗前。現在的天氣越來越寒冷了,再過半個多月就要過年了,早上的街道顯得有些冷清,偶爾走過的人影也是爲了生計迫不得已纔要起這麼早,看着外面白花花的一片,劉慎之擦了擦眼。竟然下雪了,天空中飄着一朵朵小小的雪花,街道上已經佈滿了薄薄的一層。劉慎之打開了窗戶,一股寒氣嗖的一下便吹了進來,令劉慎之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可是劉慎之卻是並沒有穿衣服,而是仍然這麼吹着。
他已經很久沒有體驗到這種感覺了,這點寒冷對他來說還算不了什麼。想當年劉慎之在山裡的時候,曾經有過很多次在冬天裡落水的經歷,爲了生活,爲了找到水裡的魚,他不得不這麼做。而且這也很能鍛鍊一個人的心志,劉慎之當時爲了磨鍊自己,可以說什麼苦都吃過。尤其是在冰天雪地裡,他曾經爲了捉了一隻兔子在雪地裡蹲了兩天三夜,當他捉到兔子的時候,腿都凍傷了。爲此連老頭都有些看不下去,可是傷好後劉慎之還是照樣去做,一點也不聽老頭的勸。也正是在這樣艱苦的條件之下,才把劉慎之磨鍊成了現在這樣的身手。
想起了老頭,劉慎之的眼中又露出一絲的擔憂。雖然很多東西都是老頭教的,老頭也不是一般人,可是他的年紀畢竟大了,腿腳也不利索,現在老頭的下落如何,究竟是誰帶走了他劉慎之仍然沒有一點的線索。這種事情劉慎之知道急不得,可是心裡卻難免爲老頭擔心。畢竟十年的相處誰也不是石人,一點感情也沒有。在某種程度上來說,老頭就在扮演着父親這個角色,劉慎之的心裡對老頭的感情也很深。只是這個人都不是喜歡把一切都用嘴說出來而已。
“這麼冷的天開窗戶做什麼?小心凍壞了。”俞潔的聲音在身後響了起來,劉慎之轉頭一看,俞潔推着輪椅出來了。這一夜上俞潔沒有睡好,怎麼也睡不着,腦子裡一會出現劉慎之的身影,又一會又想到自己的腿,一直到凌晨才稍微睡了一會。到了早上便突然的醒了過來,反正也睡不着了,俞潔便穿好衣服到了窗前,一看已經下雪了便起了客廳中的劉慎之,不知道會不會凍到他,拿着毛巾被便走了出來,那知道剛剛好看到劉慎之站在窗前還開着窗戶。本來俞潔的心裡還有些亂,在想着一會見到了劉慎之該怎麼說,可是一看到劉慎之竟然只穿着短褲吹着寒氣嘴裡嘴脫口而出,其它的事情都忘得不知道那裡去了。
“你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俞潔正說着的時候推着輪椅便過來了,此時眼睛也才注意到劉慎之只穿了件短褲。劉慎之的身材還是不錯的,常年在山裡磨鍊的小肌肉也剛剛的,往那裡一站男性陽剛的魅力便散發了出來,尤其是那一個長處更是明顯的很。俞潔不是小孩子,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小臉便是不由的一紅,嘴裡的話是怎麼也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