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輕人當然是歐陽宛龍,而去請他的人是日月天嬌。三個年輕人的到來讓張嚴的信心大勝。張嚴連忙衝拉着劉慎之衝了下去,可不能在這裡坐等着怎麼也要去迎接迎接,以表誠意嘛。不過張嚴跟這三個人又不熟,只能拉着劉慎之這個中間人了。無奈之下劉慎之只好跟着張嚴下去接人,把三個人接上來後張嚴就搓着手直給劉慎之使眼色。沒辦法,劉慎之只好又介紹了起來,張嚴這傢伙現在興奮的兩眼冒光,就跟灰太狼看見了喜羊羊一個樣,劉慎之可不想招惹這個時候的張嚴。
六個人談了些什麼沒有人知道,達成了什麼協議也沒有人知道,就是三個人的到來知道的也不多。天快亮的時候,三個人便又匆匆走了出去。接下來的三天裡,所有的人都忙碌了起來,所有的人都動員了起來,讓人奇怪的事,這些下面的人所做的事無奇不有,實在讓人納悶的很。比如又查電費統計電費的,有查戶口的,有查流氓鬧事的,有查無業遊民的,有查違章建築的,花樣之多事情之多驚奇之多,是這麼多年來絕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可是不管這些人心裡再怎麼奇怪,上面安排的命令卻都還是要執行,統計起來的數據也是該傳的傳,該交的交,時間就這麼在忙碌中過去了。而在這幾天裡,劉慎之卻像是再次的失蹤了一般,沒有人知道他去了那裡,只是在三天後的晚上,他又風塵僕僕的出現在會議室。話也不說,劉慎之先洗了個澡,爬到沙發上便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已經是三個小時後,深夜十一點鐘。伸着懶腰起來,洗了把臉後點了只煙,劉慎之溜達着到了會議室。
會議室裡早已經坐滿了人,還是那些天的那些人。對於劉慎之的到來,這些人也只是看了一眼,然後繼續他們的討論,劉慎之也不說話,找了個地坐了下來看着手中的資料。一個小時後,討論結束,張嚴下達了最後的命令。所有的人神情嚴肅的整裝待發,聽完張嚴的命令後便陸續走了出去。所有的人都知道最後的時刻馬上就要到來,是真是假明天就見分曉,沒有人敢馬虎大意,所有的精神都緊繃繃的。
張嚴又坐了下來,臉上掩飾不住的疲憊,可是卻仍然精神着,把目光轉向了劉慎之後,張嚴笑道,“怎麼樣,緊不緊張。”“切。”劉慎之只是一撇嘴翻了翻白眼,張嚴一笑。他也知道像劉慎之這樣的人是不可能緊張的,這句話是在問劉慎之到不如說是在問他自己,這麼多年來,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大的案子,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難以對付的對手,明天。就在明天,一切都要揭曉最終的答案,張嚴又能如何不興奮,如何不緊張。站了起來走到了窗前打開了窗戶,微風吹了起來,吹的張嚴的皮膚微微的一緊,心中的那股興奮混合着緊張的心情已經放鬆了許多,頭也不回的問道。“那邊還沒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