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相信正義,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看看你的正義能不能救得了你,千萬不要說我不給你機會。”過了一會俏瘦臉的聲音才響起,然後他拍了拍手,從黑暗中走出兩個人影來,一身的黑衣就連臉上都似乎戴着面具,只露出一雙微微反光的眼睛。“只要你們可以各自戰勝了自己的對手,你們就可以離開這裡。否則的話,就要永遠的留在這裡,一直到我死。記住,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
話音還未落劉慎之的身子便已經衝了出去,快如閃電一拳揮向了其中一人的下巴。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劉慎之從來就沒有什麼公平的原則,他只講勝負,這麼好的機會不出手的話,他也不是劉慎之了。雖然這在外人看來有失風度,可是對於常年在山裡戰鬥的劉慎之來說,風度?風度算個屁。能活下來纔是最真實的。這一拳的時機也把握的非常的好,誰也沒有想到劉慎之竟然會突然間出手,他的動作很快,擊打的目標也非常到位。下面是人身幾個脆弱的部分之一,一旦被擊中失了先手,在劉慎之狂風暴雨般的接下來攻擊中,只有死。
劉慎之的攻擊幾乎無懈可擊,可是這兩個面具男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燈,在這種攻擊之下,他們竟然還能做出反應。站在右邊的面具男一拳便打在了旁邊的面具男身上,這一拳並沒有用多少的力度,只是剛剛好可以讓他的身子前僕出去,也剛剛好可以躲開劉慎之的這一擊。一拳落空,劉慎之的心頭一沉。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一擊之下劉慎之已經試出了這將會是一場惡戰,拳勢落空的同時,劉慎之的腳已經順勢踢了出去。而在此時張嚴也出手了,他並不是傻子,更知道在這個時候絕對不是講仁義的時候。張嚴的手腕一翻便多出一把細小如手指的匕首,一道寒光便刺了出去。
因爲搶了先機,劉慎之和張嚴狂暴的攻擊將面具男完全的壓了下去,處處險境中當中求生,如果不是兩人身手了得,早已經魂歸西去了。俏瘦臉坐在那裡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一雙眼睛看着幾個的戰鬥,眼中閃過一絲微微的忌色。他很欣賞劉慎之的身手,更欣賞劉慎之的機智與反應,加以時日,這將會是他最大也是最難纏的對手。一生當中如果能遇到這樣的對手,這一生也不算白活。可是同樣的,這樣的對手幾乎完美的人,也是他嫉妒的。他恨,爲什麼老天要剝奪他的自由,爲什麼要讓他這樣的人遭到這樣的痛苦與無奈。這種複雜的心理沒有人可以瞭解,就連他自己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