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風等人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一些污頭蓋面的人伸出手無力的喊着,少爺,救救我……
救救我……
放我出去……
下意識蹙起眉頭,零一見此箭步流星穿梭片刻,整個大牢忽然安靜了下來,押解的官兵立刻瞪大了眼睛。
天啓國太子東宮
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年正抱着一身墨袍的男子,小嘴撅起,似乎在撒嬌,太子皇兄,你就把它給我玩玩好不好?
胡鬧,堇弟,若是父皇知道了你可知道後果?墨袍男子一臉怒氣,眼底卻流露的是疼愛之色。
白衣少年眉頭一擰,太子皇兄,給我玩玩嘛!你要是不給我,我就不回來了,我去逛勾欄院去。
堇弟,你……你堂堂皇子,成何體統。
太子皇兄,你從天辰回來就變了,連令牌都不捨得給我了,哼。白衣少年哼了哼,擺明了小孩子氣,墨袍男子忍不住嘆了口氣,堇弟,你也不小了,不是爲兄不給你令牌,而是你每次都……
一提起這個墨袍男子都一臉無奈,這弟弟什麼都好,就是拜了一個神偷當師傅,別的不學,盡學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被喚作堇弟的少年正欲說話,忽然身子一怔,似乎被無形中一股氣流影響一般,愣了幾下才反應過來,隨即眼睛一亮,太子皇兄,我有事先走了。
看着堇弟歡喜的模樣,墨袍男子忽然疑惑起來,空氣中這股氣流他不是感覺不到,相反的,作爲天啓國的皇室最優秀的繼承人,他的異能術屬於超羣,直到那股氣息散去之時,墨袍男子才渾身一僵,望着那漆黑的夜空呢喃了一句,居然是她?
關鍵是她怎麼來了?
藍星,此處離北漠還有多遠的路程?雲風坐在地上仰着頭問道,他們在路上耽擱了太久,也不知道北漠的戰況如何了。
主子,此處是天啓國都,離北漠至少還有一個月的路程。
一個月的路程?
雲風微微眯起眼睛,北漠乃是荒涼之地,君無情,沒有糧草的情況下你能抵抗多久?
此刻的北漠雁鳴關,戰事緊急,城牆之上,一個個,君無情身披戰袍,手執大刀,戰袍飛舞在風中飛揚,騎着馬背上俯瞰下方,無翼,到底怎麼回事?
王爺,南蠻子又開始發動進攻了,前面的全部都是無辜的百姓,將士們根本不敢放箭。無翼憤怒的瞪着下方的軍隊,那是南蠻子的軍隊,每個敵寇都押着百姓前進,老弱婦孺,城牆之上的將士只能拉着弓氣的顫抖。
君無情危險的眯起眸子,一雙銳利的眸子如獵鷹一般,妖的糧草還有多久能到?
王爺,無妖閣主在路上遭到了襲擊,派出去的將士無一生還。
什麼?
王爺,太子殿下明目張膽的勾結敵寇,這樣下去,屬下擔心……
無礙,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放過本王,你只要將奸細給本王揪出來即可,至於糧草,本王會親自想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