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濤知道該下手的時候一定要下狠手否則最後吃虧的是自己。趙泗是混道兒上的,就算是死在路邊兒上,也沒有人會懷疑到他身上。第一時間想到的一定是仇家尋仇。
劉濤不是悶着頭只會砍人的馬仔,短短几分鐘的時間,他已經在腦袋裡面想好了很多種處理方案。
他皺眉瞅着還緊咬着趙泗不放的徐佳惠,擡腿踢了踢她的鞋子,“喂!徐女士,人都死了,你趕緊鬆開吧!緊咬着不放,也不嫌晦氣!”
說劉濤把塑帶子和塑料袋從趙泗的頭上弄了下來,重新丟進了垃圾堆裡,又拿出衣兜兒裡的火柴來,划着了丟進了垃圾堆裡。垃圾堆裡有很多易燃物,不一會兒就着成了一個火堆。
徐佳惠猛地從趙泗的手腕上擡起頭來,看着火光嘿嘿的傻笑了起來,嘴角還淌着血,映着火光,白日裡卻也顯得驚悚。
劉濤一回頭,嚇得跳開了幾步遠。
“真TMDCD!”劉濤啐了一口,拍着心口,“我說徐女士啊!你就不能把你嘴上那血給擦擦!”
徐女士陰沉沉的白了劉濤一眼,拽着趙泗的衣服擦了擦嘴,這纔算能見人了。只是,嘴脣還殷紅殷紅的。
劉濤不禁想,她咬得那麼緊是不是喝進去了點兒。不由得,有些想吐。
徐女士不屑的瞪了劉濤一眼,“怎麼,自己殺了人不覺得噁心,看我咬人了,你倒是覺得噁心了?”
大概是因爲很久沒開口說話的原因,徐佳惠的聲音有些乾裂的沙啞,再搭配着陰沉沉的樣子,就好像是個巫婆!
劉濤反駁道“你胡說些什麼!”任何人看到她這幅樣子都會很難受的!
“哼!”徐佳惠冷哼,“男人都是一個樣子,膚淺!”
劉濤看着徐佳惠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很明智的決定了,不再和她繼續爭論些什麼!和一個半瘋狀態的女人,根本沒有什麼話值得說的!
徐佳惠沒有聽見劉濤回話,於是便開口問道,“怎麼,不打算吭聲兒了?”
劉濤沉吟了片刻,對徐佳惠說道,“徐女士,你就把那個孩子在哪兒告訴我吧!”
“爲什麼!憑什麼!”
“徐女士,你就不想想你兒子?”劉濤嘆口氣,“你兒子現在可是在林家,我說句不好聽的,你別不願意聽!”
徐佳惠靠坐在牆角,剛纔的爭鬥,她花費了太多的力氣,肩膀上的傷口似乎裂開得更大了。
“你什麼意思!”這跟小諾有什麼關係。
小諾也是林永康的兒子,他還會難爲他自己的兒子?
劉濤冷哼一聲,“你以爲這跟林諾沒關係?林先生是不會爲難自己的兒子,但是新夫人就不一定了。”
徐佳惠聽出了劉濤話中有話的意思,微微眯了眯眼睛,劉濤話裡面的意思她能夠聽出個大概。
“你的意思是有後媽就有後爸!”
“徐女士,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說的。”
“哼!真不愧是林永康手底下的,連化界限都劃得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