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天術!”郭毅眼中閃過驚異之色,其他將領到沒有覺得意外,因爲之前鄧忠重傷的時候,秦楓就是用迴天術爲鄧忠療傷,使鄧忠迅速恢復得。
白色光柱中的秦楓摯出兩把匕首,並且虛空揮斬向李鵬。李鵬面前突然出現一頭地行龍張着巨口用粗大的獠牙咬向李鵬,李鵬急於拉近與秦楓的距離沒有防備,剛忙急停雙手握住狼牙棒沖天一指,擊向地行龍的血盆大口。李鵬用力一擊並沒有出現想象中的碰撞,而是地行龍消失不見了,倉促間的奮力一擊打在空處,李鵬雙臂肌肉以受到輕微的拉傷。這時再看秦楓,白光和腦後懸浮的靈魂卡牌都消失了,而且人也不知何時衝到了李鵬近前。
李鵬現在完全處於劣勢,他所使用的狼牙棒並不適合近身攻擊,而且狼牙棒適合騎在馬上使用;但是李鵬因爲並不懂得什麼高深的武技只憑蠻力,所以李鵬更喜歡步下戰鬥。只要讓李鵬把狼牙棒揮舞起來,秦楓就很難輕易取勝。“一寸長一份強,一寸短一份險。”李鵬既然被秦楓欺身近前,他重武器在力量上的優勢就無法發揮出來,這就註定了李鵬悲慘的命運。
秦楓最初武技尚不成熟的時候,就已經能略勝軻比能一籌,現如今的秦楓應經充分吸收消化了最初在諸神墳墓積累的戰鬥經驗,並且在有閒暇時間的時候還經常與張合姜維這些弓馬嫺熟的超一流武將求教,別且因爲秦楓沒有經過系統的學習,所以攻擊不拘泥於招式。可以說,單純的步下戰鬥,張合姜維這兩位都不敢說能勝過秦楓。
一輪旋風般的攻擊,打得李鵬是暈頭轉向,根本就碰不着秦楓衣角,無奈李鵬放棄防守,乾脆在自己腳下施展【地矛刺】逼退秦楓。秦楓順勢撤出戰圈,收起匕首,笑吟吟的看着李鵬。李鵬知道已經輸了,現在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就李鵬自己估計身上的傷口得有數十處,雖然沒有致命創傷,但是再打下去,秦楓只要躲閃拖延時間,光流血就能要自己得命。而且這種局面還是秦楓手下留情了,不然現在自己早就應該斷氣了,因爲致命創傷雖然沒有,但是要害位置可全都是傷口,如果這是真正的戰場廝殺,要害位置的這些傷口可就不是淺淺的一道傷口了。
李鵬回過身來快步奔向絕命壩,揮起狼牙棒一頓猛掄,由能量聚集的土牆灰飛煙滅消散於無形。
“兔崽子們,都死了沒有?”李鵬大聲喝道。
“將軍,我們都沒事。”
“……”
散落的回答接連響起。
“別喊了,不夠丟人得!都沒死,還不快點滾出來隨我拜見主公!”
秦楓面帶微笑的輕揮了一下手臂,兩張靈魂卡牌出現在面前,然後心念一動,校場上的絕命壩全都消失了,一道白色光柱罩在了李鵬的身上。
李鵬沐浴在【迴天術】中,渾身的疼痛馬上全都沒有了。李鵬剛忙帶着五千戰士面向秦楓拜倒在地,大聲喊道:“主公在上,李鵬服了!”
%%%%%%%%%%%%%%%%%%%%%%%%%%%%%%%%%%%%%%%%%%%%%%%
岸昶城下,鄧忠安排士兵紮下營盤,便隨郭毅一起來到城門前。
“我乃定安城夏侯東城主麾下郭毅,有重要軍情稟報夏侯升城主,你等速去通報!”
“郭毅將軍,不知您攜帶大軍至此是何用意,夏侯城主若是問起我好有所回報。”
岸昶城上的將官很是謹慎,雖然他認識,也知道郭毅,但看
到城下駐紮的士兵大概有七、八千之數,算算城內的守軍也不過萬餘人而已,他怎能不盤問一番。
“城上誰當值,我是鄧忠,快給我打開城門,並速去告知夏侯升城主我回來了,請他到議事大廳相見!”
城上當值將官對郭毅並不是很熟悉,但是鄧忠可不同。
鄧忠本就是隸屬於夏侯升一系,而且當初岸昶城的佈防守護工作都是鄧忠一手安排的,可以說鄧忠對岸昶城守衛的影響力就同當初呂文和朱靈在水天城的情況一樣,有過之而無不及。這萬餘守城士兵當初可都是鄧忠的手下。不過因爲有水天城被詐開城門引兵直入的前車之鑑,岸昶城的城門守備不敢大開城門。
“鄧忠將軍,您回來了,請稍後,我這就命人打開城門。”岸昶城上的將官看到鄧忠後馬上叫人將城門打開一條縫隙,將鄧忠和郭毅迎進岸昶城。
岸昶城議事大廳,夏侯升見到鄧忠和郭毅後,急忙問道:
“你二人怎麼帶兵回來了,難道是定安城之危已解了?”
郭毅看了一眼鄧忠,二人齊刷刷的跪倒於地,郭毅更是聲淚俱下:
“末將無能,定安城已經被秦楓攻破了!”
“什麼?怎麼會這快?定安城已經被攻破了!”
夏侯升一下子就如泄了氣的皮球般,無力的靠坐在椅背上;不過,他馬上又從座位上站起,急聲問道:
“我兄長夏侯東現在哪裡?”
“夏侯東城主,在城破撤退時不幸被流矢射中,在退回來的途中就……”郭毅哭着說道。
“什麼?”夏侯升眼前一黑,跌坐在椅子上。
“末將無能,沒能保護好夏侯東將軍……”郭毅哭腔說道。
“夏侯城主,請節哀順變……”鄧忠也是說的很感傷。
“我可憐的兄長呀……”夏侯升一口氣剛剛緩過來,便放聲痛哭。
郭毅和鄧忠一直跪伏於地,也是悲傷不已。
“我兄長的遺體何在?”夏侯升顫然問道。
“現在城外大營內,有李鵬將軍守護。”郭毅答道。
“快快給我送進城來。”夏侯升低泣着說道。
“不,還是我親自去把兄長帶回來。”
“夏侯升將軍,秦楓的軍隊隨時都有可能兵臨城下,早做準備呀!”郭毅此時擡起頭說道。
“我現在方寸已亂,哪有心思安排這些事!”夏侯升說完,淚眼朦朧的看向鄧忠。
“鄧忠,岸昶城守衛諸事,你熟悉,就交給你來處理了!”
“末將遵命,城主你就安心處理夏侯東將軍的後事吧,岸昶城佈防就交給我了,如果秦楓敢來,我定然要一雪前恥,讓他們血債血還!”鄧忠說的是咬牙切齒信誓旦旦。
“唉!戰場生死本無常,只是可憐我兄長正值英年!鄧忠,你只要幫我守住岸昶城就好了,莫說什麼報仇雪恥,我軍兵力守此雄城本就有些捉襟見肘,相鄰的濃洪城乃是小城,兵力也不充足,自從接到水天城出兵的消息,我就已經派人向國主請求支援了,只要能守到援兵來就可以了。”
夏侯升其實是一位很有能力,也比較睿智的人。對殺場生死看得很是透徹,對目前岸昶城的情況定位也很準確。
但是,因爲兄長夏侯東的戰死心神已亂,所以夏侯升根本沒有發現,就在他說完這番話,將岸昶城的佈防兵權交給鄧忠後,郭毅和鄧忠眼神對視瞬間的異樣。
草草吩咐完後,夏侯升便急匆匆隨郭毅趕赴城外大營了。
岸昶城外,定安城兵士的大營內,夏侯升看到了李鵬標誌性的五千力士後不疑有他,尤其在看到夏侯東的屍首後,更是沒有了絲毫警惕之心,哭的傷心欲絕,夏侯升是在夏侯東的庇護下長大的,夏侯東是又當爹又當媽把夏侯升帶大。夏侯家族在外人眼中是豪門貴族,可是夏侯升卻深深體會到那勾心鬥角的不易,若不是兄長有些手腕,現在他們兄弟二人的日子過得不會比尋常人家強。
這幾年隨軍在戰場上廝殺,兄弟二人立下大小軍功無數,終於熬到雙雙皆爲城主,又相互比鄰,可以守望相助的時候,兄長夏侯東就這樣突然的逝去了,夏侯升是百感交集。就在夏侯升在夏侯東的遺體前將悲傷的情緒發泄過後,頭腦也漸漸的清晰起來。
夏侯升看着兄長的遺體猛然間覺察出絲絲不妥,郭毅說哥哥是撤退時被流矢射中而亡,而從夏侯東的遺體上看卻是死於刀傷;回想一下帳外營盤的情況,如果說郭毅這支人馬是從定安城敗逃出來的,士氣上和軍容上不應該如此平淡嚴謹;主帥新亡,聚攏的逃兵卻沒有哀兵的樣子,這其中必然有詐!
夏侯升發現問題後,面上卻依然是哀傷的表情。
“郭毅將軍,你和李鵬將軍素來都是我兄長的左膀右臂,現在我兄長不在了,你們二位日後就留在我身邊吧,我會和兄長一樣對你們信任重用的。”
“多謝城主!”郭毅趕忙回答道。
李鵬是個直性子,他可不會演戲,他之前的哀傷是對夏侯東實實在在的真情流露,但是這回聽完夏侯升的話,卻是有些面無表情,因爲在李鵬心中,秦楓已經徹底贏得了這條憨直漢子的敬服。
夏侯升看到李鵬的表情,心中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推測,李鵬和郭毅都是兄長手下的大將,所以他倆的脾性夏侯升是瞭解的。
“二位將軍隨我一同將兄長的遺體運回岸昶城厚葬吧。”夏侯升依然表現的如同毫無察覺般。
郭毅在看到剛纔夏侯升招攬自己和李鵬時,李鵬顯露出木訥的表情後,就已經猜到夏侯升應該是察覺出問題了,不過算算時間,此時岸昶城應該已經在鄧忠的掌控之下了。
“夏侯升城主,末將還有一事不明,欲向您討教。”
“郭毅將軍請講。”
“不知道夏侯升城主您是那座城的城主?”
“郭毅將軍說笑了,我是營盤外的岸昶城的城主呀!”
“那請問您是屬於哪個國家的城主?”
“我是英雄聯盟國主孟德親自任命的城主呀!”
“夏侯升城主,營盤外的岸昶城是屬於我主秦楓的,你既然是英雄聯盟的將領,怎麼能做岸昶城的城主呢?難道靈魂大陸上有兩個岸昶城嗎?”
夏侯升面色微變,但馬上又恢復正常了。
“靈魂大陸上就只有一個岸昶城,夏侯升不明白郭毅將軍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郭毅先生,你就別和他說那些讓人聽不懂的繞圈話了!”李鵬聽的着急了。
“夏侯升將軍,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和郭毅先生,還有鄧忠都已經拜秦楓城主爲主公了,剛纔你一進大帳,我家主公就已經帶着迷當奔向岸昶城了,估計這會兒已經拿下岸昶城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唉!果然如此呀!”夏侯升聽完李鵬的話並沒有顯得有多慌亂,只是輕輕的自言自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