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奕朗的突然出手,始料未及,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畢竟,這可是那通天峰啊,沒有哪個勢力的人,是敢藐視通天峰的存在的。
可是,偏偏王奕朗不是中級州的人。
那速度之快,讓人咋舌,這麼短的距離,饒是南宮俊,都是臉色難看,即便是他,也難以出手抵擋了。
那安世天見狀,更是心中一緊。
“少主!”安世天低喝一聲。
然而他們也是有心無力。
感受着一股恐怖之力襲來,千鈞一髮之際,風無忌立刻一股狂暴元氣爆發而出,身形一閃,扣住了雲冷禪的脖子,猛然用力,將雲冷禪提了起來,一拳砸在了雲冷禪的胸膛之上。
噗嗤!
雲冷禪頓時口吐鮮血。
“再上前一步,我立刻殺了他。”風無忌冷喝一聲。
那王奕朗果然是收手了。
這時,安神盟的一個天武境五重的老者,也是驀然間降臨在了這片戰臺之上。
“少主!”那人喊了一句。
頓時,所有人再次看向了風無忌,一個天武境五重叫他少主,看來,這風無忌的背景也是極其不簡單啊。
那個老者擋在王奕朗的身前,使得王奕朗的神色一滯。
“怎麼?還要對我出手不成?”王奕朗說。
“對你出手?這麼說吧,就你自以爲是的這點兒實力,我風無忌殺你,如同屠狗!”風無忌冷笑一聲。
“風無忌,放了我弟弟。”
“風無忌,放了我侄兒。”
那雲嵐和雲冷雨也是急忙冷喝道。
風無忌將雲冷禪舉在空中,讓人們的眼中都是露出一副震撼無比的神情,這風無忌三戰,都表現的實在是太變態了。
無論是地武境七重初期,還是中期,甚至七重巔峰,他都是瞬間制服,這簡直不能再強勢啊。
“風無忌,就憑你這一句,我都會讓你後悔的。”王奕朗身上也是釋放出一股殺氣。
“既然你要當雲家的狗,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我風無忌可以不殺他,只要你跪下來,我便饒他一條狗命。”風無忌對王奕朗說。
“哈哈,這,大概是我王奕朗活到現在,聽到的最大的笑話了。”王奕朗哈哈大笑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放了他,不然,你的下場會比他十倍慘烈。”
風無忌好像看傻逼一樣看着王奕朗,這些人真的是都看不清現實。
現在風無忌纔是掌控着雲冷禪生命的那個人啊。
聞言,風無忌不再理會王奕朗。
“雲冷禪,八個月前,你本有機會退出,保命的,可是,你卻偏偏要碰觸我風無忌的逆鱗,就在剛纔,我也給了你活命的機會,可是,你的姐夫不願意救你,只是跪一下,來換你一條命。”
“可見,你的命是何等的卑微,連他一跪都不值。”
“這不怪我,要恨,便恨他吧。”
……
“奕朗,你,你就給他跪一下吧。”這時,虛空之中的雲冷雨也是驀然間飛了下來,站在了戰臺之上,拉住王奕朗的手臂,懇求道。
“你說什麼?要我給一箇中級州的賤民下跪?這要是傳回了極地門,那我王奕朗還有什麼臉面在極地門待着?”
“可是,如果你不跪,他,他會殺了我弟弟的。”
“峰主,還請峰主說句話,這只是比賽,我們認輸還不行嗎?”雲嵐更是直接對南宮俊發出了懇求。
“我只要他給我下跪,不然,就算是通天峰峰主說話,也不好使。”風無忌握住雲冷禪的脖子,讓雲冷禪呼吸都是有些困難,更不用說發出聲音了。
南宮俊也是皺了皺眉頭,但是沒有說什麼。
這雲家,這些年在通天峰做過什麼,他又不是傻子,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這雲冷禪,若是不對人家的未婚妻有想法,會落到這般下場嗎?
“你,還是殺了他吧,我王奕朗,是絕對不會向你下跪的。”王奕朗的話,讓雲冷禪和雲家的人,頓時心灰意冷了。
尤其是雲冷禪,真的是心中十萬頭草泥馬啊。
要不是這王奕朗給他的自信,他甚至都不會走上這個戰臺和風無忌一戰的。
“王奕朗,你……”雲冷雨也是面色一白。
“冷雨,放心,你弟弟死了之後,我不會放過他的,還有他的朋友和女人,我王奕朗,會讓他知道,報復二字,是怎麼書寫的。”王奕朗將目光定在了那穆念兒的身上。
心說,這等尤物,即便是在高級州,都是不多見啊。
旋即,風無忌的眼中閃過一抹邪笑,“這,就不能怪我風無忌心狠手辣了,給過你們機會,奈何,你們不好好把握。”
手掌猛然用力,只聽見咔嚓一聲,那雲冷禪直接被風無忌給殺了。
第三戰,依舊是強勢斬殺。
從丹王殿丹易天到雲家雲冷禪,風無忌三戰斬殺三個。
這次的天驕榜之戰結束後,讓人如何忘記風無忌這三個字呢?
那一句,即便是通天峰峰主說話,也不好使。
深深印在人們的心中。
敢在通天峰,甚至整個中級州,敢這般對南宮俊說話的人,這裡,恐怕除了那來自高級州的王奕朗,也唯有風無忌莫屬了。
可是,他只是一個地武境六重巔峰,十七歲的年輕人啊。
讓人實在是看不透了。
殺了雲冷禪後,那雲冷雨和雲嵐,還有云家的諸人,一個個都是心底發涼。
“風,無,忌!”
“我雲冷雨發誓,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你們都要不得好死!”雲冷雨像個瘋子一樣咆哮道。
那王奕朗倒是顯得很平靜,抱住了雲冷雨,“冷雨,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還有,他的女人的。”
還特意將他的女人四個字,咬的很重。
說這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穆念兒。
使得穆念兒也是微微蹙眉。
風無忌卻是冷笑一聲。
“你知道雲冷禪爲什麼會死嗎?如果你知道他的死因,我覺得,你絕對不會再愚蠢的說出這句話了。”
“我知道啊,不就是因爲一個女人嗎?今天,我就當着你們中級州在場的所有人的面上,明確告訴你,這個女人,我就是要動,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