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白人女子大約二十來歲,身材頎長苗條,脖子長,鵝臉蛋,最要緊的是,胸部也甚豐滿,皮膚也很細膩潤滑,反襯着淡淡的紅光。光從身材容貌,在這樣的法國小鎮子裡,這樣的女子也算得上絕色了。
而且這女子穿着也不同一般,比起一般的法國女人富貴得多,鑲着花邊的長裙,質地高貴,裙子的褶襉都做得十分精巧,耳垂上閃爍着兩顆價值不菲的鑽石耳環。
胡從甫瞪大眼睛,垂涎道:“團座,這女人一定是一個工,黃花閨女,這可不比一般的,家裡死了男人,一勾就上,但是這種女子對男人的渴望不高。很難搞到手的,除非你用強,來一個霸王強上弓!”
張一平道:“在法國還會有黃花閨女嗎?就算黃花閨女又怎麼樣,只要是女人,我就有辦法!”
“憑我的模樣、才學、氣質,我用得着霸王硬上弓嗎?這麼缺德的事我向闌干,而且,沒有一點感情基礎的女人,我也沒有興趣。”??首發 亂世槍王84
胡從甫撓撓頭,問道:“什麼叫做感情?我只知道法國的女人需要男人,而我們也需要女人,大家一拍即合,各取所需,談什麼感情?有時間談感情,不如多來幾次!”
“庸俗!沒品味!”張一平鄙夷道:“談感情會浪費你的時間嗎?”
“那倒不是,可以一邊談一邊幹嘛,不過咱們又不會法語,法國女人又不會中文,談什麼呀,還是直接一點的好。”
張一平怔了一下,接着呵呵笑道:“說的也是,有時候肌體的交流也會產生感情的,是我太過着相了。”
騎馬來到這個漂亮的法國女人前面,張一平下了馬,像紳士一樣伸出手去,用不太流利的法語說道:“漂亮的小姐,請允許我問一下你的名字,可以嗎?”
漂亮的白人女子先是捂住自己的臉蛋,驚奇地叫道:“噢,天呀,原來您會法語,我還正擔心不知道如何跟你交流呢?”
緊接伸手來,手背向上作下垂式,讓張一平吻她的手背,張一平卻抓住她的手一拉,把她拉到懷裡,伸手抱了一下,說道:“我還是喜歡行擁抱禮!”
胡從甫不得不豎起拇指,贊着:“團座真是厲害,一見面就摸手又襲胸,佔足了便宜…”
張一平放開這女子,說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了,漂亮的小姐?”
“我叫弗羅拉,先生,你是這支中隊的負責人嗎?請問怎麼稱呼?鎮上的被服廠是我的,先生,你的士兵把工廠佔據了,讓我們無法進行生產,這會給我們造成重大的損失的,先生!”
原來這樣!這個弗羅拉之所以在街道邊向他探頭探腦,不是看他張一平長得英俊,而是因爲他騎着高頭大馬,是一個軍官,而弗羅拉又有事情求見軍官。
張一平有一些失望,不過看到弗羅拉藍色的醉人迷人的眼睛,又馬上微笑道:“請不要緊張,弗羅拉小姐,我的士兵不是要佔據你的工廠,而是有生意讓你們做,因爲我打算向你們訂做四萬套軍服。”
弗羅拉道:“天呀,四萬套!”
“是的,我們要四萬套,不過樣式和顏色方面我們有不同的要求,請弗羅拉小姐晚上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我們好好商量一下。”張一平說道。
“那麼…”弗羅拉遲疑地問道,“你們有現金支付嗎?先生?”
張一平呵呵反問道:“當然,難道你們不要現金?”
“不不,我們要現金,真是太好了,我已經很期待晚上我們之間的會面了。”
張一平揮揮手上了馬,說道:“那麼就晚上見了。”
繼續往鎮外三營駐地走去,胡從甫八卦地追問道:“團座怎麼就放過那個小娘們?如果團座不方便了出手,我叫幾個兄弟跟上去,偷偷地把她綁了,送到團座的上去。”??首發 亂世槍王84
“去去去,我張一平玉樹臨風,泡個洋婆子還用得着這麼低劣的手段嗎?這個女人叫做弗羅拉,是鎮上被服廠的女老闆,剛好我們也有一批軍服要做,所以我已經和她約好,今天晚上到我的辦公室跟她好好地談談。”
胡從甫萎瑣地笑了,說道:“團座好手段,今晚一定趁機把她搞掂了,不知道她的被服廠裡面的女工多不多,如果多的話,明天我想讓三營的兄弟跟被服廠的女工聯誼一下,搞一箇中法軍民一家親的活動。”
張一平說道:“我不管你搞什麼活動,只要人家自願,不違反軍紀就行。”
來到三營的駐地,見到三營正在抓緊時間,按《槍王系統》中‘中級槍手’的科目進行槍法訓練。
胡從甫把訓練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按照張一平教授的正規渠道練習。另外一小部分正在訓練胡從甫發明的‘憋氣’。
胡從甫無意中發現這種‘憋氣’之後,他的槍法突飛猛進,別人要很久才能夠完成‘中級槍手’的訓練科目,他不到半天就完成了,因而他相信:他發明的‘憋氣’有助於提高槍法訓練的效率。
胡從甫指着正在水裡練習‘憋氣’的官兵介紹道:“這是從一千多人中挑選出來的天資比較高的人,不過他們的天資還是比不上我,無論如何練習都不行,連五分鐘都難達到。”說着不停地搖頭。
張一平皺着眉頭道:“如果他們無法理解,就不要勉強了,要知道,一般的人四到八分鐘內不呼吸,大腦就會缺氧,大腦缺氧過久就算不變成植物人也會變成白癡的。”
胡從甫指着自己的腦袋說道:“我可以一口氣憋上十分鐘,我怎麼就沒有變成植物人?也沒有變成白癡,反而練成了內功!”
張一平心想,就算你不變成植物人,但是照這樣子練下去的話,變成白癡也差不遠了。
張一平在練習‘憋氣’的人當中找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看到這傢伙龐大的身影就知道他是自己以前的警衛肥波。
肥波把頭從水中伸出來,臉蛋漲得通紅,大口大口中地喘氣。
胡從甫一見就罵道:“沒出息,這麼大一個人,多忍一下就成了,一口氣就能把你憋死呀?”
張一平說道:“不行的就不要勉強,別把自己給憋壞了。”
胡從甫道:“如果不是團座吩咐過,我真想把他們一個一個全部按在水中,讓他們憋夠十分鐘才讓他們上來。”
“那你就是謀殺!”張一平道。
胡從甫不敢再說,張一平上前拍拍肥波的肩膀,安慰道:“肥波,不要勉強自己,按照正常的渠道,你一樣可以練成絕世的槍法。”
肥波倔強地搖搖頭,說道:“團長,俺知道要想超過別人,就得吃更多的苦,俺要成爲一個絕世的槍手,就必須練成內功,俗話說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
張一平只好點點頭,“團座可不可以傳授一下我們一點竅門?”肥波說着,一雙小眼裡露出渴望的眼神。
胡從甫也在旁邊慫恿道:“是呀,團座就給我們指點一下吧?也好讓我們少走一些彎路。”
張一平卻說道:“如果你們要請教我泡妞的竅門,我倒是有大把的教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