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縣是東北十縣的門面,所以李堯處理完石臺縣的事情後就準備前往戶縣,秣馬厲兵,準備明年春天的進攻!
李堯準備給李峰留上四萬大軍來鎮守石臺縣,四萬軍隊來鎮守一個縣城是絕對夠的,畢竟石臺縣的地理位置非常險要,要太多的軍隊反而鋪展不開!
李堯把王厲的兩萬大軍調整成了兩個師,然後率領着四個師去戶縣,戶縣頓時成爲了一個軍事大縣,十萬軍隊在戶縣駐紮!
李堯對軍紀要求的格外嚴格,即使是冬天也必須出勤,因爲戶縣有十萬大軍,所以每天軍隊訓練的格外熱鬧!
許衛來到戶縣,就住了下來,戶縣的軍隊之多,出乎許衛的想象,這些軍隊的素質非常好,就算是在滿天霧水的時候,依舊穿着鎧甲訓練,這讓許衛很是佩服!
許衛知道自己益都城衛軍的水準,經過這幾次大戰,精良的老兵都快死完了,現在益都最多還有兩萬老兵,其他的都是新軍,楊松縣現在也有四萬軍隊,只有一萬的老兵,所以不管戶縣騎兵怎麼挑釁,楊松縣一直閉縣不出!
看着這些精良的軍隊,許衛甚至想到有一天李堯兵臨城下之後,我們家族該怎麼辦!
許衛來戶縣一是想看看那種火器,二是想看看李堯這個人是否值得結交,陽雲這個太監不符合許家的利益,所以許家必須另找出路!
而這個在半年時間內打下益國十幾個縣城的人,的確是個可以考慮的對象!
火器可沒這麼好接近,許衛一直以爲自己在軍事大縣裡,肯定可以看到火器的身影,結果這個火器的管控不是一般的嚴格,非戰時士兵是拿不到這種火器的,許衛也覺得正常,畢竟這麼厲害的武器,也不能隨便發放,萬一丟了就不好了!
只不過關於不發放火器這一點倒是許衛猜錯了。到目前爲止,火器只有火器部隊纔有,因爲火器的保養特別重要,所以平常除非是訓練。不然是見不到火器的,戶縣只有一個旅的火器部隊,而且都不是在戶縣駐紮,而是在戶縣邊上的一個小鎮裡,所以許衛見不到也實屬正常!
許衛今天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因爲他不知道現在該去哪,許衛曾經去過軍隊,但是遭到了阻攔,而且許衛不敢表明自己的身份,畢竟自己是益國人,如果表明身份,可能會有危險!
許衛也通過家族的關係聯繫到了在戶縣的人,但是發現李堯根本不在戶縣,但是許衛猜測,戶縣這麼重要的地方。李堯肯定會來的,所以就準備在戶縣等待!
正走在大街上,許衛身邊衝過去一大幫衙役,說是發現了殺人案,許衛從小就精於破案,看到案件就想湊過去,反正現在沒什麼事,於是就帶着侍衛跟在衙役的後面去看看案發現場!
一般情況下處理破案不需要縣尉親自插手,但是今天的死者卻不一般,是沈家的二公子。沈家在戶縣能算的上排名前三的家族,而且還和縣令是嫡親,縣令聽到這個這個情況大爲震怒,讓縣尉在三日之內破案。縣尉也很無奈,官大半級壓死人,只能親自去現場進行調查!
瞎子佔領了戶縣之後,爲了安撫人心,並沒有換掉縣官,因爲戶縣的地理位置太特殊了。水路陸路特別發達,情況比較複雜,加上縣官們的及時投誠和瞎子手上也沒有人才,所以就先讓這幾個縣官繼續當下去了,只不過每個縣官旁邊都有兩名以上的斥候來監督他們,一但發現特別情況,可以立即處理掉他們!
沈家二公子的死迅傳到了瞎子的耳朵裡,讓瞎子很是驚訝,沈家在部隊剛進城的時候,給了自己不少的援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瞎子也不能坐視不理,所以也準備去案發現場瞧瞧,起碼要做出個姿態來!
案發現場是一個青樓,許衛跟着衙役來到了青樓,但卻被衙役攔在了青樓外面,衙役說道:“閒雜人等,不準入內!”
許衛的侍衛拿出一個捕頭的證件,那些衙役一看到這個人是個捕頭,於是就閃開了身子,放許衛等人進去了!
捕頭的身份證明全國通用,而且可以進入任何一個案發現場,所以衙役才放他們進去!
經過許衛剛剛從百姓口中的瞭解,沈家二少是個紈絝,爲人跋扈,仗着自己是沈家二少,幹了不少的壞事,而且夜夜宿醉在青樓,連家都不回,多半是得梅毒死的!
許衛聽到這種解釋,淡淡的笑了笑:“如果真的得梅毒死的,沈家還會讓他們的二公子嫖宿青樓麼?這種解釋很明顯不通!”
現場已經由仵作看過了,初步探查是由一名青樓女子用刀殺了沈家二公子,許衛看了看被抓捕的青樓女子,青樓女子很是慌張,嘴裡說的不是我,不是我!
許衛蹲下拿起了刀看了看,然後又看了看沈家二少的被捅過的傷口,發現刀口和傷口完全吻合,這把刀應該就是殺死沈家二少的兇器!然後說道:“這把刀的確是兇器!”
那個青樓女子聽到許衛也這麼說,癱倒了地上,嘴裡依舊喃喃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瞎子也在一旁觀看,於是說道:“我看這個青樓女子的姿態,覺得應該是有冤情的!你這定論下的有點早了吧!”
許衛看了看瞎子一身將軍鎧甲的裝束,然後說道:“這位將軍,我只說這把刀是殺人的兇器,可沒說人是這個青樓女子殺的,所以我斷定這個青樓女子絕對是有冤情的!”
仵作看着許衛一身華服,也知道面前的這個人不簡單,也不敢託大,於是略顯恭卑說道:“可是我們來的時候,這把刀的確在這個青樓女子的手上!”
許衛蹲在沈家二少的屍體旁邊說道:“你們看這個刀口!”
仵作看了看,說道:“這個刀口我看過,的確是這把刀所爲!”
許衛笑了笑,道:“的確是這把刀,但是這個傷口卻太奇怪了,我剛纔摸了一下這個屍體的脊椎,發現這個人的脊椎已經被捅碎掉了,憑着這個青樓女子的手勁,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所以殺人兇手肯定另有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