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的審美。”
秦然很堅定地說出這番話,他就是想讓洛克人好好的聽一聽。自己對他的信任。
可是陸柯燃卻並沒有覺得開心或者是輕鬆,反而內心還多了一點點的沉重。
這麼多天了,他還是沒有理解自己對秦冉的感情。
自己腦海中那個模糊的記憶,一直都沒有消散下去,甚至日漸的清晰起來,但是始終看不到對方的臉,連身影的輪廓都是模糊的。
他只知道的是那個女人很關心他,對他露出的眼神。有隱藏下去的愛意。和滿臉的擔憂關心。
簡直和這個市長千金如出一轍。
但是自己的內心不知道爲什麼,也沒有刻意的去迎合這個千金。自己對於他的感覺。算不上特別的好,但是也有很多的感激。
銀河,他做那些事情,完全是因爲想爲了報恩,不想再欠他的人情。
畢竟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他可不想隨隨便便就把自己的終身大事給交代在了這裡。
他不知道該怎麼去拒絕這個女人。如果哪天他突然向自己提出要交往。事情,他可能還會考慮考慮,但是如果要訂婚或者是結婚的話,他還是會拒絕的吧。
他很多次都在詢問自己對於情感的感情是不是真心的。但是他卻不明白自己到底爲了什麼才拒絕他。
沒有什麼確切的理由。
陸柯燃男闖蕩到這一份事業,做事還是挺隨心的。除了工作上的事,需要深思熟慮,其他的事情完全都是憑他的意願來做。
想到秦冉,他腦海中會蹦出幾個詞語。
勇敢,堅強,大方,有能力,有顏值,有才華。
如果問他的生活瑣事,恐怕他還真的答不上來。
畢竟一個連自己都不太清楚的人,怎麼會去爲了別人而瞭解這些事情呢?
他還真覺得自己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現在大言不慚的路,某人完全沒有想到自己以前爲了一個小女人的情緒,就去查閱很多資料。去周邊的朋友詢問該如何討好女孩子。
可是他發現自己好像曾經做過的事情,朋友們都不知道。他一遍一遍的質疑自己,是不是腦袋裡面,車禍之後什麼東西錯亂了。
但是那些事情,卻又真實的不像話。
深思熟慮很久還是把這件事情給放在一邊,現在秦冉也沒有表現出來太多的。事情,他也暫時不用太過於擔心,萬一是自己想多了呢?
有的時候,男人還是十分自戀的。
“好,那到時候我們約好在那個地方見面,或者說我來接你都行。”
劉可然沒有說讓秦冉來找他,一是因爲不方便,而是出於禮儀。自己的教養不會讓女士先主動。
他發自內心的教養,讓秦冉對他的愛慕又深了一分。
他簡直不能相信,這麼優秀又細心迷人的男人,究竟什麼樣的女人才配得上他。
連他自己對顏值這麼信任,都很難在這個男人面前說自信的話。
論顏值。他比他遜色,論才華,他還是遜色。甚至論教養。自己也沒有贏過他,他都不知道,除了自己是個女人和他不同之外。
恐怕也沒別的能比上他了。
成長路上簡直就像夢一樣,毫無瑕疵。
他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
……
現在劉格然鎮開着車,搭着秦冉往他家的方向開去。
看到後視鏡那一輛始終跟她路線一樣的車。他眯了眯眼睛,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看着後視鏡,那個車輛上有意無意探出窗的腦袋。他緩緩的勾了勾脣角。眼裡沒有一絲溫度。
他沒有再去向後看。因爲他害怕,他忍不住下車,把那個腦袋給擰下來。
但是讓他感到情怪的是,在他認真開車的時候,秦冉突然驚呼了一聲。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能把你嚇成這樣?”
秦冉不可思議的透過車的後窗看向後面。一對列排列整齊的。跟在他們後面的轎車,他起先是覺得可能碰巧遇上了而已。但是直到車一直轉進了渺無人煙的別墅區。
他才覺得不對勁。
“安然,你看外面是不是不對勁?從我們進入別墅區的時候就開始了,一直跟在我們後面。我們不會是被他們跟蹤了吧?”
情人挺害怕這種事情發生的,要是一兩個人,他還覺得陸柯燃肯定能搞定。但是這玉琴人就算是保鏢來了,都不一定討得了好。
拿命來辦事的人,可能還真沒有什麼能對付得了他們。
“怕什麼,一看他們都是想要命的。根本不會隨意的向我們動手。趙思年派來的人,可真是沒勁。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意思。”
秦冉就靜靜地聽着駕駛位這個男人嘲諷的聲音響起,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是過於害怕了。想了想,自己可能會在陸柯燃的心裡換一個想法。
他就覺得心裡發怵,萬一以前第一場相見的時候,被他發現了,是自己一手策劃的,怎麼辦?
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他現在手都不自覺的攪到了一起。瑤瑤純看向駕駛座的那個男人,發現對方好像並不在意的樣子。
就像所有女人在他眼裡都是一個樣子,他都不會去刻意的。猜測別人。
“做好了,我要把他們甩掉了。”
男人淡淡的說了一聲,可是聲音卻極具信服力。
將人不自覺的就信任他,感覺他做的什麼都是有道理的樣子。
“這裡可是別墅區,雖然說地方很寬闊,但是也沒有什麼彎彎繞繞,怎麼能甩掉他們。”
“如果對方誠心要跟蹤我們的話,我們完全可以走法律形式報警啊。”
秦苒很擔心陸柯燃因爲這件事情會和別人發生什麼隔閡。
他覺得自己作爲一個馬上就要上任的女朋友,也應該擔心擔心她。
而且現在這個情況對於陸客人來說並不是太好。上流的圈子裡面都盯着他呢,只要他一倒下臺。許多人就會自己上來踩一腳。
不管平時關係有多好,合作關係一直都很愉快。
最後都是選擇自保。
既然有人跟你作對,你又倒臺了,不踩你,誰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