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請我們的第一名上臺發言,掌聲鼓勵。主持人主持着最後的環節,說完之後率先鼓掌,頓時一片鼓掌聲交疊而至。
其中賀景黎最爲含蓄,葉星晚最爲熱烈。賀景黎有些無奈的看着她,這麼用力手都應該拍紅了吧。
他的學生他很瞭解,暖暖這個孩子在畫畫這方面確實有天賦和她同齡的幾乎都沒有她厲害。所以這次比賽的第一名他也是早就可以預測到的。
反應就沒有葉星晚那麼激烈。不過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欣慰的。爲暖暖感到驕傲。
在衆人的歡呼聲中,第一名的暖暖站到了講臺上,自我介紹了一下:“大家好,我是十一號參賽者,蘇暖暖。”
底下想起一片掌聲,等他們停了下來,蘇暖暖繼續說道:“感謝我校的老師教導我們,才讓我們在畫畫上能取得一個好的成績…”
她在上面說着,葉星晚聽暖暖說的話有些一言難盡的看着賀景黎:“喪心病狂啊,那還是個孩子,上臺就已經說這種光面堂皇的話了。”
賀景黎無奈的回答她:“只是有這麼個稿子,會給每個小朋友看一下,讓他們知道大概可以說些什麼,以防到臺上他們怯場,什麼也說不出來。”
不過,他還是有些一言難盡:“不愧是暖暖啊,天賦異稟記憶超羣。”
葉星晚秒懂他說的話:“一字沒改?”
賀景黎點頭:“一字沒改。”
“那隻能說明我們暖暖記憶力好還優秀,這要是到了別的小朋友身上肯定背不出來。”葉星晚無腦的吹着蘇暖暖的好。
比賽很快就結束了,蘇暖暖下場的時候葉星晚他們兩個一起接的她。看到她下來葉星晚立馬抱住她:“暖暖可真棒。成爲了比賽的第一名呢!”
賀景黎也替暖暖開心,畢竟這次比賽的規模也不小,能成爲第一名也是一件榮耀的事情。
“謝謝。”看到葉星晚和賀景黎特地來這裡替自己加油。蘇暖暖努力維持着臉上的笑容。雖然得到了第一名,但是夏憐星沒能來,她一點都不開心。
他們在這裡很開心。距離他們不遠處的人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他爲了這次比賽努力了很久,每天都很累,他以爲這樣就可以拿到第一名的位置,他的老師也說過他畫畫的天賦還算不錯。
誰知道這次比賽會突然出現個叫蘇暖暖的人來跟他搶第一名,很可惡的是他居然還沒爭過她,輸給了她,這另他心裡極度不平衡。
蘇暖暖滿腦子都是夏憐星的事情,葉星晚和賀景黎也沒有注意到這個“第二名”參賽者。
“暖暖你在這裡等我們一下,老師和姐姐去給你買水和冰激凌好不好。”葉星晚對蘇暖暖說。
“好的。”蘇暖暖乖巧的回答,看她這個樣子葉星晚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就起身和賀景黎各自去買水和冰激凌。
之前這兩個人一直圍繞在蘇暖暖身邊,看他們兩個走了,那個第二名就走到了蘇暖暖的面前。
看着來者不善的他,蘇暖暖緩慢的擡起頭,還是禮貌的詢問:“有事嗎?”
他看着她一旁的獎盃,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你配拿這個獎盃嗎?”他雙手抱臂,做出一副大人模樣,自以爲很成熟的過來找茬。
蘇暖暖的手放在獎盃上,毫不退讓的說:“不然呢,我不配,你配嗎?”一看他的樣子就是對獎盃沒安好心過來的。這個獎盃她是要拿回家給媽媽看的,絕對不能給他。蘇暖暖的小手用力的按到獎盃上。生怕他過來硬搶。
“當然配。”他們兩個小孩子的吵架在別人的眼裡都顯得極其幼稚。
在第二名的想法裡,他畫的永遠是最好的,評委老師對他的評價也都是很好,可是第一名卻給了蘇暖暖,這另他非常的不甘心。
“小朋友,你媽媽有沒有和你說,這樣很不禮貌。”賀景黎從他後面走過來,發揮了他老師的常用語句。
第二名看到他回來,就有點慫了,他知道他是一名老師,來自靈魂深處對老師支配的恐懼,另他想要逃走。
轉身他就離開了,賀景黎還來不及教導他一下,告訴他這種行爲是不對的,他就走了。低着頭迎面和葉星晚走過。
葉星晚剛纔在遠處也看到了這裡的事情,所以還來不及付錢就走過來了。生怕蘇暖暖受欺負。就這樣將蘇暖暖護送回去。
但家裡,葉星晚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告訴夏憐星。
夏憐星聽到這個消息有些震驚,這件事情她怎麼不知道,後來一想,前兩天的事情蘇暖暖給她打電話被她忽略掉的那幾句話應該就是這件事情吧,
一想到她沒有聽到暖暖告訴她的事情她就有些自責,心裡一陣陣刺痛,自責又愧疚。
她匆匆和葉星晚說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給蘇暖暖打了過去。那頭很快就接了起來。
“暖暖,抱歉今天媽媽沒有去參加你的比賽。那天你說的話媽媽心不在焉的都沒有聽清。對不起。以後媽媽絕對不錯過寶貝一句話好不好。”夏憐星道歉。
蘇暖暖聽到媽媽給自己道歉,眼眶有點紅,她一直以爲媽媽是不在意她的事情,但既然是沒聽到,她怎麼會和媽媽生日呢:“我沒有生氣哦,原諒你啦。”
聽着蘇暖暖說的話,夏憐星原本難過的心,瞬間破涕爲笑。她的暖暖怎麼就這麼可愛呢。可愛到爆炸。
這邊陸景臣處理完事情也一直沒回去,經過這麼多天各種搜索,搜查消息,皇天不負有心人,在一個A國特別頂尖的醫院找到了蛛絲馬跡。
現在他就在資料中寫到的那個醫院裡,可是卻碰到了麻煩。這裡不比麻煩,他在這裡做很多事情不會有在國內的影響力和便利。
他詢問護士洛嘉安的事情,卻被告知不能透露這裡病人的隱私。無論怎麼說結果都是一句,不能透露病人的隱私。
陸景臣有些黑臉的問他:“我是病人朋友也不行嗎。”
最後只得到護士兩個冷漠的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