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遷和百里玄看見張楚現在已經變成了這個模樣,紛紛感覺到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雖然兩個人之前已經見過了不少的魔物了,比張楚現在的樣子要駭人的也有不少,但是看着張楚從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形變成了現在這個怪物一般的模樣,實在是令人不適。
江遷看了一眼百里玄,兩個人都沒有貿然的行動,雖然現在張楚整個人都沉溺於吸食這個血霧之中,但是江遷和百里玄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所以兩個人都沒有草率的進攻,畢竟這個張楚現在爲什麼變成這個樣子,也很令人驚訝。
江遷看了看張楚現在這個模樣,雖然能夠感受到張楚渾身上下都有一股極爲強大的邪氣,但是卻沒有感受到任何魔物的氣息,所以江遷還能夠確定,這個張楚依舊是個人,但是隻是不知道到底修煉了什麼功法,以至於他現在變成了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江遷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狂龍決,本身狂龍決也是一個變換的功法,只是之前江遷雖然修煉到了一定的水平,但是因爲吸收了巫族神火,所以導致江遷之前所修煉的狂龍決全都歸零了,現在江遷也不過急速的修煉到了第四層,爲的就是可以易容,至於這狂龍決後面的功法,還得江遷離開這個研究生產基地回到S國之後才能繼續修煉了。
正是因爲江遷有了狂龍決,所以才猜測這個張楚是不是也修煉了什麼類似的可以變換身形的功法,因爲雖然現在江遷不能夠變換成別的形態,只能夠易容成別人的樣子,但是江遷知道,只要將狂龍決修煉到第八層之後,就可以變換爲金龍的形態,如果能夠突破第九層,便可以以人身化形龍身,十分的強悍。
而江遷看着張楚現在的模樣,彷彿紅皮夜叉一般,但是周身只有邪氣,沒有魔氣,所以江遷也在猜測這個張楚是不是也是修煉了什麼功法。
江遷自己心裡思量着,然後對着百里玄說道:“你覺得這個張楚是不是修煉了什麼功法所以才成這個樣子的?”
隨着江遷這麼說道,百里玄不由得挑了挑自己的眉頭,然後說道:“我倒是覺得他在修煉什麼邪功,但是隻不過之前大家都在隱世秘境裡面,所以邪教和魔教都銷聲匿跡了,現在看來這張楚怕是修煉了魔教或是邪教的功法了。”
聽着百里玄這麼說,江遷倒是來了興趣,然後問道:“你說邪教和魔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江遷一邊說着一邊觀察着張楚的情況,此時張楚周身不僅僅是從嘴巴在吸食這血霧,甚至連身體的皮膚都在吸食這血霧,這張楚的皮膚變得越來越血紅,越來越詭異。
百里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應該就是邪教或者是魔教的功法了,只不過他現在渾身沒有魔氣,應該是邪教的功法,專門吸食人的血氣來補充自己的靈力然後增進自己的功法的,要是沒猜錯的話,他應該利用了那個抗風破魔陣的陣法紋路,將這些修煉者的氣血順着那個紋路傳導給自己吸食。”
說着,百里玄嘆了口氣,然後說道:“那些人應該活不了了,現在這張楚的皮膚都紅成這個樣子了,可見吸食的血氣不少了,應該都撐不住了,他們和諸葛柏不一樣,諸葛柏頂多是個佈陣的工具,張楚在這個玄谷客棧門前佈置了一個陣法,用的是諸葛柏的精血。
然後在這個玄谷客棧外面依舊用諸葛柏的精血畫了一個陣法,不過幸虧我們來的及時,即便是如此,再加上諸葛柏本身的修爲好一點,所以你才能夠用藥散和藥物將他救回來。
但是我們剛纔發現這玄谷客棧裡面的蹊蹺的時候,這些修煉者的精血早就已經凝結成了血霧了,恐怕是掙扎不了多久了。”
百里玄一邊說着,一邊觀察着張楚的情況,然後說道:“他現在能夠這麼肆無忌憚的在這裡吸食血氣,就是因爲這個功法的邪門之處,此時我們如果進攻他的話,未必能夠佔到上風,這外面應該有一層保護罩。”
百里玄說着,直接扇動了自己的靈力拍了過去,果不其然,百里玄的掌風碰到這張楚身體半米的時候,便就直接散去了,根本對這個張楚沒有造成半點的傷害。
江遷看見這個情況,再次掏出了自己的冷冽鋒,然後說道:“那也不能任由他在這裡作惡,我們現在不除掉他的話,要是讓他再繼續的吸食別人的氣血,就會變得更加的強大,到時候我們就變得更加的棘手了!”
說着,江遷直接使出全力,就好像自己劈開玄谷客棧大門的時候一樣,江遷將巫族神火的靈力注入到了冷冽鋒之中,然後朝着這張楚一劍劈砍過去,頓時江遷的劍氣便在這張楚身體之外半米爆裂開來。
此時便試到這張楚身子周圍的邪氣猛然的波動了一下,隨即江遷便看見這張楚頭頂上方的血霧開始慢慢的散去,而這張楚也是直接突出了一口鮮血,伴隨着濃郁的血腥和腥臭味,令人作嘔。
“崔遷!你壞我的好事!你該死!”張楚此時指着江遷說道,而此時的張楚依舊是一副怪物的模樣,渾身的皮膚都是血紅色的,而且此時連眼睛都是血紅色的,整個人就是一個類似於沾滿了鮮血的血人一樣。
雖然這張楚說話的時候極爲的狠,但是隻是指着江遷,並沒有展開什麼攻擊的行動,百里玄看見這麼一幕,然後悄聲的對着江遷說道:“我們前後包抄,他現在應該是被你的巫族神火傷到了,正在虛張聲勢,你在前,我在後,走!”
說着,江遷和百里玄兩個人就如同兩支射出去的箭一樣,飛速的從自己所在的位置朝着張楚衝過去,只不過江遷直接朝着張楚衝去,而百里玄在半路上面改變了自己的方向,稍微的一偏,然後朝着這張楚的身後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