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遷說完百里家之後就沒有再繼續說話了,他知道自己必須要給古若寒緩衝的機會。當年百里家都能因爲這個東西直接離開百里家的地盤,想必當初的那件事情對於古家來說的確是很讓他們憤恨的。
而古清風這邊則是一臉的茫然,雖然她知道古家似乎和百里家有什麼過節,還記得自己小的時候遇到過百里家的人,並且古家人對於百里家的人的態度都不是很好,但是爲何古清風總覺得這裡面還有什麼不爲人知的事情呢。
江遷看着古清風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便明白了這件事情古若寒自然是沒有告訴自己的女兒的,再說了這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看來這古家雖然對於百里家心懷恨意,但是很多人確實還是不知道這裡面到底是有什麼過節的。
江遷也不催促,也不做聲,就站在一邊然後不停的觀察着古若寒臉上的變化,雖然剛纔古若寒說不追究自己,但是江遷還是不相信,這女人的想法瞬息萬變,說不定下一秒就遷怒於自己的了,所以江遷爲了自己逃命,也得好好地觀察觀察這古若寒到底是一個什麼情緒纔好。
終於,在古若寒沉默了半天之後,她終於擡起頭,然後對江遷說道:“怎麼,是那老傢伙讓你和我聯盟的嗎?你又是怎麼得知清風就一定是古家人的,這世界上姓古的不少,修煉這裡應該也有吧。”
古若寒倒是沒有表現出多麼的憤恨來,只是臉色明顯的變冷了,畢竟當年的事情對於一個歡歡喜喜準備出嫁的女孩子來說,的確是一個能夠銘記一生的恥辱。
江遷趕緊說道:“古家主,不是的,現在百里家的家主早已經換人了,說實在的,這老的百里家家主已經有些老邁了,各個方面都有點糊塗,所以早已經被他的兒子所取代了。”
江遷這說的倒是實話,其實在之前百里玄沒有當上百里家家主的時候,這百里家的大部分事務已經是百里玄在掌控了,而百里玄的父親這人越是老就越是糊塗,做了很多不利於百里家的決定,而且百里玄的資質和手段又是一等一的,自然是順理成章的取代了自己的父親。
說完這之後,江遷便繼續說道:“至於如何認出古家人的,那便是我和百里家家主曾經一起見到過古清風小姐,當時那百里家家主便也能看出來這古小姐所使用的招式乃是古家的招式,雖然當時這百里家的家主還沒有出生,但是對於古家的招式的話,這百里家應該是再熟悉不過了,您說呢?”
像古家這種當年依附於百里家門下的家族,其實自己家族的招式,除了一些極爲隱秘的之外是都會上交給百里家的,當然,這百里家也會適當的開放自己的百里家的招式和功法給古家練習,所以這古清風當時的招式,百里玄是絕對能夠認出來的。
然而,此時還沒等古若寒說話,這古清風先說到:“你們在哪裡看的我使用的招式,我只在那C國的研究生產基地使出過,後來便自封了靈力,一直到現在我這一路可是一招沒使過。那難不成?”
古清風說到這裡,很是驚訝的說道:“我說你怎麼知道那麼多的事情,是不是你早就已經埋伏到這研究生產基地裡面去了?你說!”
古清風和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秘密一樣,然後指着江遷說道,如果江遷是之前就和人一起埋伏到了這個研究生產基地的話,那麼代表這兩人對於這C國也有所圖,所以此時來拉攏古家,一方面是利用古家對於C國的恨,又能夠藉着古家一起對付C國。
江遷聽後只能點了點頭,但是江遷現在還並不打算和盤托出自己假扮高峰的事情,所以江遷只是說道:“沒錯,我們曾經潛伏過一兩天,正好遇上你們和那山寨的人過招,然後看到你被帶走,我們驚訝於你竟然被這俗世的國家控制着命運,所以那百里家的家主便懷疑這裡面有蹊蹺,我便一路去解救你和高峰,這個聯盟計劃也是在那個時候纔想到的。”
說到這裡,江遷轉身對着古若寒說道:“古家主,我知道你和百里家有恩恩怨怨,我現在也承認,我們對於C國其實是有所圖謀的,但是這和我們要想跟古家聯盟沒有一點關係。
哪怕是我今天就把這火山裡面的異火給擺平了,古家也完全可以不參與到我們和C國的對立面裡來,我們之所以要和古家聯盟,爲的是以後,現在越來越多的家族入世了,什麼局面您也知道。”
古若寒依舊只是盯着江遷,並沒有說話。
於是,江遷便繼續說道:“百里家也知道和您有所磕絆,所以那百里家的現任家主不敢直接來拜訪您,只能讓我當說客了。但是我也想請您想一想,您總不能一輩子都待在C國的把控之下,而且百里家是大家族,這一點您比我更清楚,所以很有可能有人能夠破解這火山裡面的異火,到時候隱世秘境也朝古家打開,這難道不好嗎?”
江遷看古若寒沒有表態,便一直說着。
突然,古若寒對着江遷擺了擺手,然後說道:“你說的我都懂,其實事情過去那麼多年了,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恨意的,不過都是舊事了,若是百里家真的肯接納古家的話,哪怕是附庸我們古家也是答應了。”
江遷聽見古若寒這麼說,很是高興的說道:“古家主,您放心,這百里家是想跟您結盟,這一點我可以保證,但是多半爲了面子上面的事情對外可能宣稱是附屬,希望您到時候還是不要介意,只要您同意,等我們在C國的事情一結束,我第一時間帶着百里家現任家主登門拜訪,百里家的修煉者裡面高手還是很多的,這異火應該有很大的可能會被吸收掉。”
江遷聽見古若寒這允諾的態度,整個人都高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