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遷萬萬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是如此的張狂,自己走到他面前了此人還在大放厥詞,江遷心中也被激起了一點怒火,沒想到對方這高等少將竟然是如此的猖獗。
“什麼也別說了,手下見真章吧!”江遷對着此人吼道,然後將自己的長槍一亮,擺好架勢等待此人出招。
因爲江遷對於這種戰場上的對陣不是很熟悉,而且江遷還是第一次用這種長槍,所以江遷現在便把自己當做那白棋子,準備後出招,以後手應對先手去見招拆招,這對於現在的江遷來說是最保險的辦法。
那對方的高等少將一聽江遷這麼說,便立刻提着刀衝了上來,江遷看這人來勢洶洶,而且自己也是第一次在馬上作戰,所以便雙腿牢牢的夾住了馬腹,以免自己從這上面摔下來。
對方長刀直接朝着江遷脖子的位置就劈砍了過來,看來對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要直接將江遷斬於馬下,但是江遷怎麼會讓此人得逞,就在他長刀揮舞起來的那一瞬間,江遷便直接有了反應。
江遷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旦自己進入戰鬥狀態之後看對方揮舞長刀的動作在自己的眼中都變成了慢動作,這讓江遷很是欣喜,看來自己雖然這丹田被毀了,靈力都沒了,但是自己的其他方面還是保持着之前的一貫的水準的。
正是因爲這樣,所以江遷很是迅速的就做出了反應,江遷直接一擡手自己這長槍就朝着這長刀抵擋了過去,在這半空之中江遷的長槍和對方高等少將的長刀相接,只見這兩個兵器相接在一起竟然閃過了一道火花,足以見得這兩個人用了多大的力氣。
這第一次相交,江遷也算是知道了對方差不多的水平,江遷這一次並沒有用出全力,但是並不感覺到對方給自己造成了多大的壓迫,而且這兩件兵器在半空中碰撞便有這種效果,江遷心中也是有數了,看來這次自己並不需要使太大的力氣。
對方這高等少將此時被江遷這一下震得自己虎口發麻,但是反觀江遷卻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這少將心中不由得犯了嘀咕,沒想到自己這一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說起來這少將之所以認爲江遷是個草包,那便是因爲這少將在他們陣中的將軍因爲多年過的過於的安逸,一直都沒有衝鋒陷陣,都是站在後方進行指揮,身手也消退了不少,但是他沒有想到江遷竟然身手如此之好,自己竟然完全不是對手的樣子。
江遷看着這人然後笑了笑,說道:“怎麼樣,還承受的住嗎,我勸你現在老老實實的把張芳全的屍身交還給我,並且對着他的屍身磕三個響頭,以表示你對剛纔所做的不敬的行爲的懺悔,我便可以接受你的投降放你回陣中。”
說完,江遷看了看在另一邊地上的張芳全的屍身,然後繼續說道:“若是你不同意,執意如此的話,那麼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這裡是戰場刀劍無眼,我不保證能留你全屍。”
江遷這話說出去,這對方的高等少將雖然心內知道江遷的實力好似要比自己高不少,但是越是如此被說,這對方就越是不忿,就越是逆反,越是不會按照江遷所說的做。
只見這高等少將惡狠狠的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然後長刀指着江遷說道:“放屁!你儘管放馬過來,我要是害怕我叫你爺爺!”
說完,這高等少將又是長刀朝着江遷揮來,不過這次他並沒有直接朝着江遷的脖子去,而是朝着江遷的馬腿而去,顯然這人是想要將江遷所乘坐的馬的馬腿給砍斷,這樣的話江遷失去了馬匹在這種戰鬥裡面是極爲劣勢的。
說起來還是這對方的高等少將有經驗,所以纔會轉而攻擊江遷的馬,江遷心中一驚,但是此時已經晚了,無論江遷怎麼勒這個馬,這馬都無法避開這一刀了,江遷當時便當機立斷,整個人從這馬背上一躍而起,在地上翻了幾個滾然後站立在地面上。
此時對方的長刀已經切過了這馬匹的小腿,只見如同切瓜砍菜一般,這馬匹的小腿當時便被切斷了下來,這馬沒有了前腿便直接癱倒在地上,即便是不停的掙扎着,但是還是無法起身。
江遷看着於心不忍,便一槍飛起紮在這馬的頭顱上,結束了這馬的性命。
“你這人過於暴虐殘忍,留着你必然是禍害,我今日必須要將你們除盡,否則這城池若是落到了你們的手裡,這城裡的老百姓將不見天日了!”
江遷怒吼道,而此時那對方的高等少將卻對江遷的話充耳不聞,只是騎着馬朝着江遷衝來,此時江遷在地上,這人在馬上,任何人都知道這種局面江遷會受到很大的衝擊,但是幸好江遷的身手足以碾壓此人,只見這馬馬上就要到達江遷面前,而這人的長刀也揮砍到江遷面前的時候,江遷一個低身,從這刀下掠了過去。
只見江遷彎下身子,不僅僅是避開了這長刀一揮,而且還從這馬腹下面經過,然後江遷一轉身便來到了這高峰少將的身後,江遷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長槍直接扎進了這人的後心處,這長槍頓時便“噗”的一聲貫穿了這人的身體。
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等所有人再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對方的高等少將早已被江遷一槍穿過身體,就這麼瞪着眼睛,手中拿着長刀死在了馬背上。
而江遷並沒有管對方是什麼樣子,直直的朝着張芳全的屍身所在的地方走去,伸手將張芳全還在睜着的眼睛給閉上,然後將這張芳全的屍身抱了起來,朝着自己的方陣處走去。
江遷將張芳全的屍身交給其中一個士兵,然後對他說道:“好好安葬張芳全少將的屍身,絕對不可以馬虎,不管是誰不幸死在了這戰場上,我保證會讓你們魂歸故土!”
江遷這麼說道,這無數的士兵都溼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