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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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問題
在這個美好的上午,魏總帶着自己的小打工妹去吃那最晚的早餐。
進了那個據說有着二十多年曆史的小吃店,魏大大顯得very地有品位,他十分有紳士風度對服務生說:“麻煩來兩碗DJ~~!”
拉拉一怔,完全沒明白DJ是什麼東西,但那服務員卻微笑着點頭了。
這時候魏大大又補充了一句:“再來4個JB~~!”
拉拉愣了,沒想到那位店小二個哥們兒回了魏謝一句洋文:“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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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是迷惑地,小妖精一臉的無知,悄悄地問:“師父,什麼是DJ,什麼又是J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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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我們要吃JB?”
魏大大很無奈地看着這個笨徒弟,反問道:“難道咱們就不能吃JB?”
笨徒弟傻了,問:“爲什麼?”
魏總趾高氣揚道:“這叫小資,小資,懂麼,難道咱們就不能小資一回?”
拉拉一怔,放眼看去,如果魏謝不是在故意忽悠她的話,那麼他怎麼看上去都像是剛進城的土財主,又像是嚷嚷着‘讀書人算竊不算偷’的孔某人。
好歹拉拉小姐也不是一般的妞,她很快恢復了女流氓本色,冷笑道:“難道說。
這就是您的品味麼?”
哪知道魏謝根本不回答這個問題,一個人望着店外地街道,還有那往來的行人,好像在發呆。
實際上,魏謝一直認爲,??所謂品味,??純屬扯蛋。
只要花得是自己雙手掙來的錢,那麼到底喜歡名酒,還是喜歡可樂,別人沒有資格置喙。
憑良心說。
白手起家,又能堅持本色的‘暴發戶’。
絕對比那些寄生蟲一般的‘貴族’更可敬。
不過,如果明明喜歡二鍋頭,卻因爲某種自卑心理而拿着洋酒擺造型,就確實太裝逼了。
倘若不幸遇到更狠的,那簡直能讓人悲痛欲絕。
譬如說某些人總喜歡拿着茅臺大吹清香型酒如何如何,拿着紅酒說波爾多在美國某個州,這才稱得上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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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最可怕的是名牌紅酒兌上雪碧等飲料,然後大吹如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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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短暫地沉默後,服務員已經把魏謝點的東西端上來了。
拉拉睜大了眼睛一看,兩碗豆漿,四個煎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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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傳說中地DJ和JB麼?
無力地將頭埋在桌面上,拉拉身體有些抽搐,明顯是想憋住笑,可是又忍不住大笑起來。
肩頭不住地聳動着。
耳根也紅了,看來小妖精這次笑得很厲害。
等到她擡起頭的時候,魏謝正大快朵頤地吃起來了。
雖然魏大大的表情看起來很滋潤,但就在這一瞬間,拉拉很奇怪地從魏謝臉上看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落寞。
小妖精突然發現,魏大大似乎一直在用自己的言語行動諷刺着什麼。
這算是對這世界對這社會無力而卑微的抗爭麼?拉拉一時也找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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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過幾天的瘋狂期之後。
現在小妖精也變得狡猾了,早上都不去店裡工作。
學着從前地魏總一樣,每天下午兩…纔開門做生意。
但是現在,有個問題,今天兩人都起的特別早,應該做點什麼去?
換作前幾天,魏總老嚷嚷着養病,兩人還有事可做,但今天魏大大已經傷愈復出了,在這個陽光燦爛的上午。
兩人居然無所事事。
魏謝現在也很鬱悶。
如果換了七七或包露,大家可以到牀上熱熱身。
實在無聊了就關起門來創造人類。
如果換了舒暢或黎佳,大家也可以玩玩曖昧,聊聊小天。
如果是周娜一類的拾取綁定類女人,大家也可以看看肥皂劇買買小菜體驗溫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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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和小妖精在一起,魏謝還真不知道應該幹什麼。
看着沉默的拉拉,魏大大感覺有點奇怪,他第一次見到小妖精這副表情,不禁問道:“你在想啥呢?”
拉拉隨口道:“研究一點兒稀奇古怪的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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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謝:“研究什麼東西?”
拉拉:“研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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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魏謝:“靠,我是東西嗎?”
拉拉:“哦,說得也是,你不是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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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一刻,魏大大死的心都有了,又忍不住問:“你研究我幹嘛?”
拉拉:“香蕉個吧啦的,老孃對你感興趣不行啊?”
魏謝:“莫非你地心靈發生了騷動?”
拉拉:“你的心才騷動呢!”
魏謝:“喲,別這樣啊,萬一愛上我怎麼辦?”
拉拉:“你做夢吧,老孃就是變成女同志,也不可能愛上你呀。
”
魏謝:“那可不一定,指不定你研究着研究着,對我興趣越來越大,就無法自拔了呢。
”
拉拉:“得,你就美吧,老孃知道你最喜歡YY。
。
。
”
魏謝也不說話了,所幸靠沙發上看那神奇的康熙微服私訪記。
在某些特定的時候,不知道應該說魏大大這個人比較惡趣味,還是性子很大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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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在曾經的某段時間內,他經常和周娜一起無比滋潤地看鐵齒銅牙紀曉嵐。
“對了,我想問下,你當初是怎麼想到弄這藝術**的?”這時候,拉拉突然說話了。
其實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問了,只是沒找到合適地機會。
魏謝怔了怔,沒想到小妖精突然問這麼有深度的問題,不由得意道:“你難道沒發現麼,**看多了,換來換去都是那些花樣,根本沒多大的意思。
唯一讓人值得期待的,就是等着新的漂亮**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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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新人出道又怎麼樣呢,走的照樣是老套路,看兩部也就沒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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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有一天哥們兒覺着很無聊,就自己拿着十幾部片子亂剪切湊成了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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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拉拉:“然後呢?”
魏謝想了想,說道:“一開始,純粹是惡搞的心理,就跟那啥饅頭血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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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做出來之後,發現效果特好。
給朋友一看,他們也覺着挺有意思。
所以就將錯就錯,繼續弄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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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能生巧唄,這種事兒堅持個一兩年,換了你,你也絕對是高手了。
”
拉拉對這話題很感興趣,緊接着問:“再後來呢?”
魏謝一怔:“哪有後來,我說完了啊。
”
拉拉愣了:“這就完了?”
魏謝:“廢話,不然你認爲有多複雜?”
拉拉:“我x,你就不能說仔細點兒呀?起碼你說說,後來怎麼想到把這片子刻錄出來,做盜版碟賣錢,這些總該說下吧?”
魏謝有點後知後覺:“哦,你說這個啊。
這不是我想出來的,是陰總的餿主意,有一天他拿我弄的一部片子,刻了500張,居然一下子全賣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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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後來我就跟他合作搞這生意了。
”
拉拉滿臉地失望:“就這樣?”
魏謝納悶兒了:“不然你以爲該怎麼樣?”
拉拉一臉純真地,或者說假裝一臉純真地,說道:“我以爲你打小就很**,從小就立志發展**事業,經過十多年地不去奮鬥,臥薪嚐膽,終於在**界有了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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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居然這麼簡單,你太讓老孃失望了~~!”
魏謝懵了:“日,你以爲這是名人回憶錄呢。
有些事兒,哪有你說的這麼複雜?不過將來哥們兒真要統一了**界,也找幾個槍手寫一本誇張地回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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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篇就這麼寫:1980年,那是一個秋天,有一位偉大的孕婦在醫院裡折騰了半天,生下一個小混蛋,那混蛋一出生手裡就拿着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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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話,拉拉不顧淑女風範地大笑,花枝亂顫,煞是誘人。
好半天,她才捶着魏謝的胸口說:“師父,老孃剛發現,你扯淡的時候,說話真TM押韻~~!”
“嘿,那沒辦法,帥哥都是這樣子的撒。
”魏總得意之下來了句本地方言。
拉拉突然止住了笑聲,很認真地看着魏謝,語氣透着嚴肅:“師父,我再問你一問題,你一定得老老實實正兒八經地回答。
”
魏大大被小妖精這目光看得心底裡毛,縮了縮脖子,底氣不足道:“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