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一分鐘,就是想你了。”和蘇鳶附和以後,司暻容的情話講的越來越順口。
蘇鳶還沒說話,辦公室的門就被符勁推開,像是還有話說。
“我也想你,可是我現在在開會,一會結束了一定給你打電話。拜拜。”
匆匆掛了電話,蘇鳶將視線落在符勁身上。
“她走了?”她問道。
符勁點頭,“和助理一起走的,那東西那麼重要嗎?”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蘇鳶到底丟了什麼東西,說重要可是不報案,說不重要卻死死盯着林月。
蘇鳶笑笑,“比命還重要的東西。”說完就直奔林月的辦公室。
原本她先想着拿東西會在蘇冉那裡,可是她去蘇冉的辦公室找過,無功而返了。
現在她只能寄希望於總裁辦公室了。
果然如符勁所說,林月帶着陳蘋離開了,辦公室內空空如也。
她沉下眸子,隨即就開始翻找起來。
每一個角落她都找了一遍,可是一無所獲。
“難道被她銷燬了?”蘇鳶皺着眉頭念道。
除了這一點,她想不到別的,那些東西上全都是林月的污點,被毀了的概率很大。
“不知道什麼風把蘇總吹來了,真是稀客。”辦公室門口忽然響起林月的聲音。
她精緻的臉上露出一絲譏笑,顯然是蓄謀已久。
蘇鳶倒是一點都不驚訝,“林總,你這樣好玩嗎?”
“你這樣鬼鬼祟祟的,很難讓人不懷疑你的用心。偷竊?這個罪名可不小。”林月笑笑,把之前蘇鳶對蘇冉說的話如數奉還。
“偷竊?”蘇鳶的脣角勾起一抹淺笑,“我倒是不怕你把這件事抖出去,最後倒黴的是誰,不用我說你也知道。”
只要她把偷情,挪用公款的罪名安在林月身上,就算沒有十足的證據,也夠林月在帝都難過一陣。
可是她想的是將林月一次擊倒。
聽到蘇鳶這樣說,林月的眉頭擰到一起,“蘇鳶,你這樣愛陷害人的愛好可真不好。”
蘇鳶也將笑容收斂起來,目光變得凌厲,“林月,別意外你隨便說兩句這件事就過去了,就算沒有了那些證據,我還是不會放過你。”
不等林月說話,她往前逼近兩步,“還有,讓那個男人離我的朋友遠點。”
不用說,林月也知道她說的那個男人是誰。
“蘇鳶,你太年輕,有些話不該說。”她咬牙,幾乎要把蘇鳶望穿。
“有些事不該做,你不也還是做了?”
蘇鳶反問一聲,冷着臉站到林月跟前,眼前這個人最會演戲,她最清楚不過。
林月停穩,柳葉眉一挑,“你這樣別最後把自己摺進去了。”
不知道的還以爲真是長輩對小輩的關懷,可是蘇鳶清楚逇明白,林月這是威脅她。
“沒關係,我死都要拉着你墊背。”說完,蘇鳶冷笑一聲,從林月身邊擦過。
林月的臉被她氣的發青,“墊背,誰先死還不是道呢。”
出了辦公室,蘇鳶也沒有心思繼續去工作了,香澤和諧你已經幾天沒去看江寧,直接拐道去了醫院。
經過幾天的休養,江寧的起色已經恢復不少,卻還是不能下牀行走。
蘇鳶皺眉,看着一臉猶豫的江寧,“江大夫,躺在牀上讓人伺候的滋味不好受嗎?怎麼這幅表情。
江寧只當她是打趣,“怎麼不好受,天天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再好受不過了。”
這幾天安夏一直陪着,就差和他一起睡了,可是安夏越是這樣是乖順,他心裡越不是滋味。
“不對,肯定是安夏沒有照顧好你,等她回來,我就教訓她。”蘇鳶說着便打量着江寧的神情,可是卻看不出他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江寧嘆了一口氣,“你花錢請她來有什麼用?”叫的來人,叫不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