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變動宣讀完畢!現在,論武開始,所有人自行挑戰,勝,則取代被挑戰之人名次!”
說完後,樑昆吾坐回了自己的椅子。
“咚!”一聲鼓聲響起。
論武開始!
鼓聲落下,論武臺周圍開始有人起身離座。
“龍榜九十三某某某挑戰龍榜八十五某某某。”
“天榜九十九某某某挑戰天榜九十八某某某。”
“龍榜……”
“天榜……”
……
論武基本是按照從低到高的順序來的。剛開始,主要是兩大榜的末尾之人,而且基本都是散修。
柳家所在的地方。
柳秋吟自從坐下來後,滿腹的牢騷就沒斷過。
“這都什麼破地方啊,地上居然還有蟲子。我漂亮的鞋子都沾上泥了,噁心死了。”
“凳子還這麼硬,真要坐幾天,肯定全身痠疼。還聖地呢,這麼小氣。”
“要知道是這樣,我就應該呆在酒店睡覺,來這爛地方幹什麼。”
柳秋吟前面的柳濤聲眉毛越皺越緊,最後低呵出聲:“秋吟,你安靜一些!”
柳秋吟縮了縮脖子,這才閉嘴。
柳夏長附身在柳濤聲耳邊說到:“爸,我離開一會兒。”
說着,不等柳濤聲點頭,便直接起身離開。
柳秋吟見柳夏長走了,丟下一句“爸,我也離開一會兒。”也走了。
柳濤聲冷哼一聲,兩人要去幹什麼,他心知肚明。但他現在沒空管兩人,他的全部心思只在柳冬藏身上。
“冬藏,這次,第三的位置你絕對要搶回來。如果有可能,搏一搏第二。”
柳冬藏沒有說話,抱着劍看着論武臺上過招的人,眼中閃爍着躍躍欲試的光芒。
與柳濤聲想盡可能獲得天榜龍榜席位,提高柳家地位不同。他在意的只有一樣,那就是武道。用畢生去追求武道極致。
……
柳秋吟走出來後,四處瞅了瞅,在看到一處時,眼睛一亮,便朝那處跑去。
“景淵哥。”柳秋吟笑盈盈的喊了一聲。
正在出神的衛景淵被柳秋吟這聲喚了回來,收回了視線。
柳秋吟看着衛景淵問道:“你在看什麼?”
衛景淵輕輕搖了搖頭。“沒什麼。”
柳秋吟懷疑的看了看衛景淵,然後順着他剛纔看的視線看過去。臉立刻就拉了下來。
直接擋在衛景淵面前,嬌蠻的說到:“景淵哥,你是我未婚夫,除了我不許再惦記別的女人!”
“你想多了。”衛景淵
“我想多也罷,想少也罷,反正你只能看我一個。”
說着,柳秋吟對着旁邊的椅子踢了一腳,對椅子上的人頤指氣使的說到:“你給本小姐起來,我要坐這裡,你到一邊去。”
正在打盹的季景深一下被踢醒了,心裡的火立馬就燒了起來。才被一個神棍和一個小屁孩“凌辱”一頓,這怨氣還沒消下去呢,他現在睡個覺都有人來招惹他。
怒視着柳秋吟,惡聲惡語的說到:“柳秋吟!你再招惹我,信不信我讓人把你扔出去!”
向來被嬌慣的柳秋吟何曾被用這樣的語氣吼過,兩眼瞪大,指着季景深怒道:“你居然敢兇我!”
季景深的少爺脾氣也不小,絲毫不示弱的吼了回去:“我有什麼不敢的!我不僅敢兇你,我還敢揍你!”
“景深!”前面的季家家主沉聲叫了一聲,語帶責怪。“秋吟是女孩子,你是男人,要有風度!”
“行,你們都會幫着外人!就我裡外不是人!”吼完,季景深站了起來,一腳將椅子踢倒,甩袖離去。
季景沉側身將椅子扶了起來,笑着對柳秋吟說到:“秋吟,坐吧。”
看到季景深被氣走,柳秋吟頓時趕快心裡暢快不少。笑着對季景沉說到:“謝謝景沉哥。”
然後柳秋吟將椅子往衛景淵旁邊挪了挪,然後直接挽住了衛景淵的胳膊。季景沉看到這一幕,身側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
衛景淵不着痕跡的將胳膊抽出,然後溫聲說到:“專心看比賽吧。”
柳秋吟點頭。“看比賽可以,但你不許再看那個女人了。”
衛景淵沒有應聲,視線在夜希璃的面上掠過後,就放在了論武臺上。
面上依舊溫文爾雅,但心裡的苦澀卻在蔓延着。
衛景淵,既然決定了放手,那就默默的祝福,默默的守護吧……
……
柳夏長離開柳家所在地後,徑自向秦懷瑾走去。
畢鳴壯看到柳夏長,恭敬喚到:“夏長小姐。”
柳夏長點點頭,然後對畢鳴壯說到:“我來陪着懷瑾,你去做你的事吧。”
“好。”說着,畢鳴壯鬆開了握着輪椅的手,讓柳夏長站在了他的位置。
看着秦懷瑾,畢鳴壯說到:“大少,我去了。”
秦懷瑾頷首,然後道:“盡力即可。”
畢鳴壯心裡一暖,重重的點了點頭。
“去吧。”
“嗯。”
畢鳴壯轉身向論武臺走去,眼中堅定無比。
隨着畢鳴壯朝前走去,周圍響起來了議論聲。
“是他!”
“他怎麼這麼早就準備出手了?”
“他不會是要挑戰紫爵吧。”
“那他們倆誰能贏啊?”
……
畢鳴壯絲毫沒有受到議論聲的影響,向着最近的論武臺走去。論武臺上本來剛走上一個人,在看到畢鳴壯後,又下來了,將位置留給了他。
畢鳴壯走向高臺,站立。
看着這裡的彥涼眼中滑過一抹幽深的光芒。
“龍榜第二畢鳴壯挑戰龍榜第三夜希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