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發現什麼了？”慕容九合上摺子，起身走向夜清歡。
他將夜清歡的小手一握，拉着她便走到了一旁榻上坐下了。
書房裡本無塌，是後來慕容九專門爲了夜清歡而加上去的——因捨不得她來書房時，坐那硬邦邦的椅子。
小屁屁嫩着呢！
“我替雅風檢查過了，她的眼睛本身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夜清歡微微抿了抿紅脣，眉頭輕蹙：“而她的脈象很奇怪，身體裡似乎長年蟄伏着一股力量。”
長年蟄伏着一股力量？
慕容九眸色微沉，俊美如斯的臉龐透出一抹淡淡冷戾。
慕容雅風是他慕容皇族骨血，更是他嫡親的侄女，如果在月神族受到了如此大的傷害，便是他這當叔叔的失職了。
“依歡歡看，雅風的情況可是遭人陷害？”慕容九語氣低沉，定定看着夜清歡，問道。
“那倒不至於。”夜清歡搖了搖頭：“我醫術雖然不精，但也知道雅風身體裡這股力量對她沒有大的傷害，但應該與她眼睛失明有關。所以……還是把公子城叫來，替雅風診治一下，應該會有結果。”
慕容九淡淡一摸夜清歡臉頰，若有所思道：“公子城的醫術，應該比不上那西樓月吧？”
咦？
夜清歡微訝挑眉：“西樓月應該更加擅長使毒，醫術方面麼……江湖上並沒有他的醫名呢！”
“沒有醫名，不代表真沒有醫術。”慕容九勾脣一笑，菱脣殷紅似血，“歡歡不想知道這西涼三公子，對歡歡是否真摯？此次，便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試探？
夜清歡若有所思了片刻，心裡清楚這的確是個試探的好機會——如果西樓月對她足夠真誠，一定會拿出看家本領，檢查出雅風失明的原因。
不過……九叔這邊兒……
“九叔確定不是想故意發難？”夜清歡面色訕訕，她不知道西樓月在她面前裸-體的事情，慕容九是否知道。
那日的事情，只有她和西樓月還有白小年知道，慕容九再神通廣大，應該也不可能得到消息吧？
除非，西樓月故意把消息放出去。
但目前爲止，她還沒聽到這個傳聞。
天下第一樓的情報可不是蓋的。
“歡歡似乎有些緊張？或者說……心虛？”慕容九冷笑一聲，忽然伸手將夜清歡拽入懷裡，冷眸直射進她眼底，探究她所有情緒。
她，定有事情瞞着他。
“哪兒有！”夜清歡否認得極快，她沒那麼傻，纔不會把這種事說給他聽呢！
“是嗎？”慕容九涼薄一笑，脣角略勾，盯住夜清歡看似清純明亮毫無心虛的眸子片刻後，扣住她後腦勺就吻了下去！
霸道地，思念地，帶着些許慍怒的，所有情緒發泄在了這個吻上。
令夜清歡有些難以招架。
他大手放肆地揉進她衣內，狠狠將她壓在了榻上，堅硬健碩的身軀覆了上去，火熱貼合，親密無間。
“九……”夜清歡困難地擠出一個字，卻被他全數吞進了口中。
腦袋裡微微空白，剩下的理智全都在找準機會呼吸，不然會有種眩暈及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