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痛苦思念和那種趕緊回到他身邊的渴望,從未消退過。
只是……
她爲什麼會遇到思無邪這個讓人無語的女人,救了她,卻又折騰她,明明十分的照顧疼愛小佳佳,卻對她這個母親依舊毫不留情,毫不心軟。再怎麼說,她和思無邪也是名義上的親戚吧,她可是要叫思無邪一聲嫂子的,表哥怎麼會娶了思無邪這種奇葩女人?
“一年,我留在這裡一年的時間,讓你研究,不管結果如何,我只給一年。而且,你要答應我,給我家人報個信,就算冷爵風真的已經有了別的女人,但是我哥哥還是會擔心我,是我的親人,這是我最大的讓步。”
思無邪皺了皺眉,給她家人報信?那會增加她許多的麻煩,白家可不是普通人家,到時候鬧起來,說不準吃虧的還是她。好吧,她怎麼可能會吃虧?她可是南昕鬱的老婆,白久久的嫂子,通知白久久的家人,不就是通知她思無邪的親戚嗎?思無邪想通了。
“如何?”
她咬咬牙,“可以,但是我有條件。”
“說。”
“這一年的時間內,你不準和家人聯繫,不準和冷爵風聯繫,總之,就是不準和外界聯繫,更不準去看去打聽任何關於他們的消息。如果我發現了,我們的約定立即終止,你的命……我會毫不猶豫的取走,甚至……還有你女兒的命。”
“你……我們是親戚哎!”白久久豁然擰緊了眉頭。
“你是南昕鬱的親戚,不是我的親戚。”思無邪嘿嘿笑着。
白久久無奈,許久,才緩緩呼出一口氣,閉了閉眼,沉默半晌後,點點頭,“好。”
“既然如此,希望我們合作愉快。”思無邪緩緩站了起來,咧開一個得意的笑,拿着那份報紙轉身離開了她的房間。
南昕鬱端着一碗粥進來,皺着眉坐在白久久的牀邊,皺着眉將她的被子拉了拉,問:“你們,談了什麼?”
“表哥,嫂子她是個什麼樣的人?”白久久醒來以後,以她的觀察,覺得思無邪簡直不像是一個正常人,古怪的很,怎麼表哥會和她這樣子的人在一起?姨媽知道嗎?
南昕鬱一怔,想了想,儘量以客觀的態度分析了起來,“你嫂子這人脾氣很古怪,她幾乎是隨心所欲的做任何他覺得是對的事情,有時候甚至會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而且她的性子很難琢磨,心情好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會答應你,心情不好時,什麼事情都不會答應你。曾經有一次,她去一個英國貴族的家裡給那家人的女兒看病,就是因爲他家的傭人用一種十分瞧不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就一眼,她轉身就走,不肯給那家的女兒看病。就算主人讓那傭人跪下來苦苦哀求甚至是自打嘴巴還將她給開除了,並且徹底封殺了她的前途,你嫂子還是看都不看一眼,當即買了機票飛回國內。久久,怎麼說,我當年病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