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爵風安撫似的輕拍了兩下白久久的後背,然後說道,“你的脖子受傷了,我去叫值班醫生來。”
白久久瞪大了淚眼拽住他的衣角,搖搖頭。
不要,我一個人害怕。
冷爵風彷彿看穿了她眼底所表達的意思,只好打橫抱起她,直接衝到了醫生值班室。
一腳踢開值班室的門,值班醫生嚇了一跳,揉着惺忪的睡眼,不滿的道,“大半夜的,幹什麼哪!”
冷爵風將白久久放到值班室的牀上,然後這纔看向眼神依舊有些渙散的醫生,直接斜睨了他一眼,“她受傷了。”
聽到冷爵風彷彿夾了冰一樣的聲音以後,醫生一個激凌,這才清醒了過來,當看清楚面前的男人之時,瞬間心裡大叫一聲不好!是院長交待過的,不能得罪的男人之一。
再看牀上的女人,初步的觀察了一下之後,醫生迅速的拿了藥水給白久久塗了塗,然後檢查了一下她的喉嚨。
“她喉嚨受傷了,可能要過兩天才會恢復。儘量不要開口說話。”說罷醫生又開了一些藥。
“除了這些,她腦袋裡面的血塊呢?”冷爵風又瞅了一眼醫生,“給她做一個全身檢查吧,如果沒有大礙我們就要出院了。”醫院裡面一點也不安全,看來是不能呆了。冷爵風只想現在分分鐘就帶着白久久離開。
“呃,辦出院手續要明天才行。”醫生感覺自己根本跟不上面前男人的節奏。
“明天自然會有人來辦。先給她做檢查。”冷爵風的語氣根本不容許醫生反抗。
醫生在心中默默的流淚,怎麼這麼命苦,恰好輪到他值班。大半夜的不讓人睡覺也就算了,還要苦哈哈的給病人做檢查。
所以當第二天,上官唯以及白氏父子再次來醫院探病之時,卻被醫生告知,病人已經辦理了出院手續。
上官唯悔恨的站在醫院的走廊上面,他想給白久久打個電話,卻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忘記了問白久久要電話號碼!
真恨不得甩自己兩嘴巴。
白久久躺在公寓的臥室裡面,看着冷爵風熟練的爲自己塗脖子上面的藥。額頭上面的傷已經好了,只留下了粉紅色的痕跡,相信過一段時間就會消失不見。
她自從脖子受傷,吃的東西全部都變成了流食。有時候她真的很迷惑,看着冷爵風變着花樣的爲她做各種湯,她不明白了。
他不是一向不虐自己不爽的嗎?爲什麼還要照顧自己?
其實冷爵風也不明白,每當看到她因爲自己痛苦難過,他就開心,但是看到別人欺負她,讓她難過受傷,他心裡升起的不是快樂,卻是憤怒。
所以他告訴自己,現在養肥了你白久久,是爲了在未來的日子讓我欺負得更爽。這個想法彷彿是冷爵風的源動力,他更加賣力的照顧白久久。
(作爲作者,我只想說一句,變態的世界我們不懂。)
而此時此刻是一大清早,冷爵風端了一杯溫水喂白久久喝下去。然後說道,“起來洗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