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爵風纖長的指已經探入她後背,企圖解開她的胸衣。
上身傳來的清涼讓白久久瞬間清醒了不少,她像是受到了極度的驚恐一般,白久久就像是隻驚恐的小獸。
冷爵風像極了一頭睏倦的野獸、靠在白金庫的頸窩處,鼻翼肆意的吸允着她嬌嫩的皮膚。不知不覺間,他的眸光又轉成了深紅色,白久久嚇得渾身顫抖,她發現只有冷爵風的眸色一轉深,他就會發瘋!
“不要。不要。。”白久久想要逃竄,可是男人卻將她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身下,“白久久,白久久,你只配和我一起下地獄。”
他狠狠的撞擊着她,冷風颼颼的從窗臺吹過,潔白的大牀中央,白久久閉上了雙眼,碟羽般的睫毛處還掛着兩滴淚珠,現在的她就如同一隻折翼的蝴蝶、跌落在了人世間。
她已經無力反抗,渾身又酸又痛,冷爵風就像一隻發狂的野獸,對她又啃又咬,她甚至感覺得到他格外尖利的獠牙狠狠的刺穿她的皮膚,血液汩汩的自她的身體裡面往外流。
她哭得嗓子都啞了,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動彈一下,而冷爵風卻如同饕餮一般,她在昏迷中醒來,又在醒來中昏迷,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她真的很想問他,她究竟和他有什麼仇恨?白家究竟和他有什麼仇恨?
她竟然還以爲他良心發現,爲她療傷,事實證明,他不過是爲了更好的欺負自己。
這一夜,白久久真的像去了趟地獄。當清晨的第一縷輕柔的晨光打落在窗臺上。
白久久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她檢查着自己的傷口,冷爵風在她身上造成的咬痕不計其數,除了自己的臉頰完好以外,脖子以下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齒痕。眼淚又掉了下來。
還以爲自己逃離了這個魔鬼,側過身,卻迎上了冷爵風那張孤傲冷絕的臉,白久久的心瞬間漏了半拍,不知該如何跳動。
本能的想要避開這個危險的男人,急忙屏住呼吸緩緩移動着身體,男人刀削的側臉因爲一夜的睡眠冒上了些許青色的鬍渣,看上去慵懶卻不失性感,濃翹的長睫柔化了原本剛棱有力的輪廓。
微蹙的劍眉之間好象藏有很多深沉的心事,跟着眉心一道上了鎖,即使在睡夢中這個男人也散發出威震天下的氣勢。
這男人的確生就了一副好皮囊,白久久在心裡腹誹,“只可惜人面獸心、衣冠禽獸。他天生就是一個惡魔。”
不瞭解他的人一定會被這絕好的容顏迷惑,可是白久久知道他是個魔鬼。
艱難的從冷爵風身下退出後,白久久的目光在牀頭處巡視了一圈後最終落在了一個大理石造型的擺件上。
顫抖的雙手緩緩探向牀頭處的大理石擺件,白久久的心裡萌發了未曾有過的歹念,“殺了他,殺了他趁他熟睡的時候把他打死,自己就可以擺脫這個魔鬼了。”
剛把花瓶擡起,手卻半天也落不下,白久久滿腹仇恨的看着熟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