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綰清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說也就點點頭,這一夜過得有些糾結,第二日一早,蕭綰清非但沒有好轉,臉色更白了幾分,玉臨笙這才發覺不對勁,恰巧白原來送飯,讓他立馬去請個女醫過來。
蕭綰清縮在被子裡疼到哭,脾氣也特別暴躁:“都怪你,你自己都不會,還拉上我。”
玉臨笙蹲在牀邊小心的給她擦冷汗,急的不行:“是是是,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也沒怎麼,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流那麼多的血,你別哭你別哭,女醫馬上就到了。”
看着他,蕭綰清越看越來氣,撐起力氣勾起手,從上往下一劃拉。
“嘶”玉臨笙倒吸一口涼氣,臉上火辣辣的疼。
蕭綰清淚鼓鼓的看了看他,突然笑出來,撇着嘴躲進被窩:“唔,玉郎。”
玉臨笙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被撓了,臉上肯定是幾道爪印,真想把她拖起來收拾一頓,可一看到她這副可憐巴巴的小模樣又心軟了。
小爪子伸出來在他臉上輕輕的摸:“玉郎。”
包住她的手湊到脣邊親了親:“可還生氣了?”
都把他臉撓了,再大的氣也消了。
“玉郎,我想枕在你腿上。”
一難受就成了小奶貓,怎麼讓人心軟怎麼來。
她一說,玉臨笙就坐進去了一些,讓她枕在自己的腿上,輕輕摸着她的頭髮當做安撫。
女醫很快就來了,給蕭綰清探了脈,眼中閃過詫異,轉頭和玉臨笙說道:“公子先出去吧,奴家要看看夫人的身子。”
玉臨笙忙把蕭綰清安置好,乖乖去門外等着,沒一會兒女醫就出來了,臉上都是笑意。
“公子莫慌,不是傷到了哪裡,是夫人來了初潮,夫人的體質偏寒,所以纔會腹痛難忍,奴家開些溫補的藥,服下也就沒事了。”
聽她說,玉臨笙頓了頓半刻,呆呆的應了,又忙拉住女醫,頗有些難以啓齒:“大夫,那她現在,也就是說,她現在還是...處子之身?”
女醫點點頭:“夫人還是處子。”
心情好複雜,他是該高興綰綰不是被自己傷着才流那麼多血,還是該難過自己竟然沒成?
送走女醫,玉臨笙推門進去,蕭綰清縮在被子裡,一看是他,臉都紅透了,玉臨笙過去牀邊坐好,尷尬的都沒說話。
還是蕭綰清先出聲:“玉郎。”
打破尷尬就好,玉臨笙給她拉了拉被子:“怎麼了?很疼嗎?”
小腦袋委屈的點了點:“唔,我有點冷,腳冷。”
這個意思......
玉臨笙起身去把門關好,摺進來利索的鑽進被窩,把她抱過來暖手暖腳,還給她輕輕揉着小腹。
瞄瞄懷裡的小嬌妻,玉臨笙滿是深情:“綰綰,可是覺得爲夫的懷抱厚實寬廣,讓你十分有安全感?”
嘴角微微一翹:“還湊合。”
玉臨笙再接再厲:“那夫人可想扒了衣服揩油一把?”
小嘴一撅:“我沒興致。”
玉臨笙毫不氣餒:“我身材精瘦不油膩,皮膚細膩有彈性,說不上孔武有力,卻是恰恰好,夫人當真不摸一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