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這邋遢道士的出現,也非常的突然。 ..
眼下又消失的這麼突然,實在是處處都透着古怪,讓人想不懷疑都難。
她看着眼前巍峨高大的古青雲殿,老頭似的嘆了口氣:“難不成仙都喜歡搞一些神秘感,不然凡俗界爲什麼總流傳着‘神棍’二字?”
沈墨陽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眼前的宮殿,憋着笑:“想象力夠豐富的,如果神仙都是神棍,那麼我們這些即將成仙的人,應該成爲候補神棍麼?”
莫白無言,她不是這個意思,但……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和反繆,最後只能嘆了口氣,暗自想到:總感覺最近腦有些轉不過來,肯定是前段日抵制識海的那團白霧時,浪費了太多的心力,腦有些疲憊了。
她一邊在心裡給自己找藉口,一邊從他的胸口爬出來,“吧唧”一下落在地,幻化成一身白衣勝雪的圓臉少女,睜是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滿臉好的朝青雲殿的大門走去。
青雲殿如同一座皇宮,外圍有城牆守護,城牆覆蓋着一層結界,這層結界是可見的,儘管也是透明色,但卻隱隱有光澤流動,看起來非常的神秘。不過,厚重巍峨的城牆,殘留着許多戰鬥痕跡。有猛獸粒劃過的痕跡,也有刀劍留下的深疤。甚至在暗紅色的城門,也留下了無數刀爪痕跡,以及許許多多的血跡。
有些血跡,紅潤閃爍着金色的霞光,看起來還很新鮮,有些血跡暗沉如墨,明明已經乾枯了無盡歲月,卻依舊有流光閃動,不用猜,莫白都知道,這些血的主人,一定是修爲蓋世的仙魔。
“這裡曾發生絕世戰爭,非常的恐怖。”
一道優雅的聲音響起,這聲音不屬於莫白,更不屬於沈墨陽。
聲音出現的太突然了,驚的莫白渾身一激靈,猛然朝聲音的來源望去,只見宮殿右側不遠的一塊巨石,有一位身着紫色長袍的白髮女,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那裡。白髮女的五官,異常的精緻,美得讓人不敢直視。
“你是誰?”
她退回沈墨陽的身邊,目光緊緊的盯着白髮女,心頭一陣一陣的緊繃。她覺得自己真的好弱,她根本看不出眼前這位白髮女的真實修爲,但她不用猜的知道這位白髮女和之前那名邋遢道士一樣,修爲都自己高了太多太多。雖然知道沈墨陽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但她還是退到了他身邊,這個時候她不是尋求保護,而是想着算是死也要跟他死在一起。
雖然很沒出息,但無論怎麼樣,對付這樣的強人團結在一起,纔會有一線生機。
不過,她的擔憂似乎很多餘,因爲這名白髮女並沒有對她和沈墨陽出手,甚至看到她和沈墨陽警惕的面容時,還不屑地別了他們一眼,語氣冷冷的:“放心吧,在這一片地域,除了荒鬼和荒獸之外,沒有人會要殺你們這些弱雞。收起你們的警惕,好好的感受一下這青雲殿的悲涼,而後離開這裡卻和荒鬼廝殺以提升修爲,努力衝破最後的瓶頸吧!只有成爲一名仙,你們纔有資格戰場。”
“戰場?”沈墨陽的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不解的看着飄飄然裡的巨石的白髮女:“敢問仙,這裡難道還不是古神魔戰場?”
白髮女冷笑一聲,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這裡當然不是戰場,真正的戰場……”
她想要什麼,但緊接着卻面色一涼,嘆了口氣,沒有再下去。那一聲嘆氣,透着無盡的悲涼,她眸光如水,卻充滿了滄桑,一頭白髮在風飄揚,帶着萬千的愁緒,帶着永遠褪不去的悲傷,讓人心裡疼惜,卻沒有資格去慰藉。
莫白呆呆的看着白髮的模樣,心頭莫名的傷懷,鼻腔裡一陣酸澀,顯然是被女身的低氣壓感染了。當她清澈的眼淚自臉龐落下,白髮女眸光一閃,猛然一揮袖,用一道清風接住了她掉下的兩滴眼淚。清風那兩滴眼淚瞬間凝聚結了兩顆的水晶淚珠。
“別哭!”
白髮女忽然飛到了她身前,一雙素手輕輕的抹去她也是臉的淚痕,雙眸是無盡的傷感。
“乖,不要哭,在這裡,眼淚是最不值錢的。”
她的手,非常的冷,透着一股股的寒意,那一瞬間,莫白的心頭驚恐,悲傷到難以言語。這邊白髮女,她其實已經死了……
“都了不要哭!”
白髮女溫柔地看着她,再一次抹去她的眼淚:“我們終將有一天會死去,區別只有,是光榮的死在戰場還是窩囊的死在這片受族人保護的地方。”
莫白感受着她指尖冰冷的溫度,忽然有些詭異,這白髮女如此接近自己,按理警惕如沈墨陽一定會阻止的,但他沒有,甚至沒有出聲。她心頭猛然一抖,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他一眼,卻驚恐地發現,守在自己身邊的那人已七竅流血,暗暗散發出金光的眼眸,死死地瞪着她身前的白髮女。
“荒鬼!”
莫白驚恐的明白了一件事,她身前這個白髮女根本不是人。
“你對他做了什麼?”
她驚恐地瞪着白髮女,想要出手對付她,但卻發現身體早已被一股冰冷的氣流束縛,動彈不得。
“對!我是荒鬼!”白髮女伸手理了理她有些繚亂的頭髮,溫柔的:“但你們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們,只要他不抵抗我的荒力,便不會痛苦。麒麟,這是給你的第一課,在這裡,你要警惕一切生物,不,是要進去一切物。不管是活的還是死的,都可能給你致命一擊。你們實在太弱了,這麼弱,你們怎麼進來了呢?”
莫白心頭一陣冰冷,背後一陣一陣的發汗,直冒冷汗。
“既然你不會傷害我們,爲何還要困住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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