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被狠狠摔在樹杈的莫白,覺得自己的蠻腰都要被摔斷了。 ( . v o . )
它氣哼哼的撅起嘴,朝罪魁禍首瞪去,卻見他已經閉眼眸靠在身後的大樹根閉目養神了,
他好像已經沒有力氣去處理了。
莫白看了眼傲嬌的在一邊生悶氣的粉紅豬,眉頭微微皺了皺。
心想:自己都傷成這樣了,還給粉紅豬弄吃的。是他太喜歡豬,還是把這頭粉紅豬當成了它?
它莫名其妙被踢飛,心情自是非常不爽。但眼見着諸葛東的面色越發的蒼白,信息越來越弱的時候。它還是嘆了口氣,慢悠悠地從樹杈飛下來,再次走到他面前。
它看了一眼蟹殼裡被清理出來,條理分明的蟹肉,貪婪的嚥了口口水。
而後,卻沒有再靠近它們,而是走到諸葛東的身邊,擡起一隻蹄,輕輕的按在了他大腿的傷口,釋放出治癒之力。
這巨麒麟的身體,修爲還很低微,體內的本源之力非常有限。她一口氣,整個修復一道較深的傷口。
諸葛東顯然感覺到了它的靠近和所作所爲,微微掀起眼皮看了它一眼,卻見它兩眼一翻,收回蹄,我在他身邊睡着了。
沒辦法,莫白覺得它已經很聖母,很偉大了,自己本來脫力,爲了癒合他大腿動脈附近的傷口,把自己徹底弄虛脫了。
反正,它覺得,只覺遇到現在的諸葛東後,昏迷失去意識什麼的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昏昏沉沉,莫白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覺得窩在一個非常溫暖的地方。
它做了一個夢,夢裡面它又回到了神魔古戰場和沈墨陽再次相遇。在相遇的時候,它看到他第一眼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並臭罵他。
“有什麼事情不能攤開來,兩個人一起承擔,非要一個人去承擔,你是不是嫌我太礙事兒?太累贅了?”
他只是默默的看着它,一副任打任罵的樣。
莫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開始胡亂地打他,用腳踹他,用手掐他,還用嘴巴咬他。
雖然是一個夢,但莫白做的特別爽。
因爲,她覺得在夢裡才能把所有的怨念都釋放出來,而不用考慮對方真正的感受。
然而它忽然屁股一疼,冷不丁驚醒了過來。
猛地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正抱着一個粉紅色的圓滾滾的東西。
額,這不是那一頭粉紅豬嗎?
它怎麼會抱着一隻豬睡覺?
它呆萌的眨了眨眼,轉眼打量四周的環境,發現自己處在一隻簡陋的飛舟。在飛舟最前方,諸葛東靜靜的盤坐着。
他眼觀鼻鼻觀心,似在沉思着什麼。
身的傷,差不多都已經結痂,只是衣服破破爛爛的,那些傷口都暴露在空氣,看起來特別恐怖。
莫白下意識的心口一疼,諸葛東和沈墨陽長得一模一樣,不管是肌理皮膚還是外貌,甚至頭髮都沒有一點不同。
她見不得沈墨陽傷痛落寞的樣,所以也見不得諸葛東,這種頹廢孤寂,一個人獨自舔傷口的模樣。
唉!
莫白無唾棄自己的,嘆息了一聲。
心想:莫白,你特麼是聖母心,諸葛東跟沈墨陽這個時候並不是使用同一個身體,諸葛東是諸葛東,你到底在心疼什麼?
儘管心裡面是這樣想着的,但它的身體卻思想成熟很多,已經邁開腳步朝他走去,並調動自己體內的治癒之力,估量着自己能給他治好多少傷。
它的靠近,讓沉靜的諸葛東微微有了一些反應,輕輕抖了抖眼皮朝它看去,目光有一些疑惑。
“你爲什麼要救我?”
他望着它,幽黑的眼眸藏着警惕。
它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誰特麼想救他了,要不是他是沈墨陽的前世,它才懶得理他。
諸葛東見它不回答自己,反而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不禁微微皺起眉頭,望着它的眸光,帶着濃濃的探索之意。
莫白只在乎這人的生死,對於他心裡想什麼並沒有放在心,也沒當回事兒。
在它的心裡面,諸葛東確實是很重要的,因爲沒有他不會有未來的沈墨陽。
正是因爲想通這一點,它纔想保證他的生命安全,給他治傷。
至於他的那一些問題,它一點都不想去回答,也不想再跟他聊天話,不想跟他有過多的接觸。甚至它心裡有一種隱隱的害怕,害怕自己的出現,會影響過去的歷史,從而導致沈墨**本沒有機會出現。
唉!
它不搭理諸葛東探究的眼神,兩隻後腿一蹬,蹬進他的懷裡,兩隻前蹄準確無誤的按住他胸口的傷口,隨後便釋放治癒之力,讓他的傷口飛快癒合。
諸葛東靜靜的看着它,沒有推拒它對自己的幫助。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靜靜看着這個給自己療傷的東西,放柔了語氣輕輕地問。
莫白懶得理他,注意力都集在她的傷口,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諸葛東見這個東西根本不想搭理自己,便也沒有再問什麼。只是在莫白給他療完傷,並且脫離的摔在他懷裡的時候。
他從儲物戒指裡面拿出了一盤剝好的螃蟹肉,輕輕地放在飛舟夾板,再把它放在蟹肉的旁邊。
莫白一聞到螃蟹的味道,立刻兩眼發亮,“滋溜”一下衝到螃蟹肉堆裡,“吧唧吧唧”吃的格外香甜。
嘛,人是鐵,飯是鋼。
它這一段日以來,已經經歷了多次死亡,它可不要再死一次。
再了,死有輕於鴻毛,重於泰山,怎麼死都不能餓死呀!
諸葛東看它吃得香,薄脣微勾,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只不過,望着它的眼神,探究之意越發的濃重了起來。
莫白眼下餓得要命,自然沒有心思再去關注他的表情。
“嚶嚶嚶……”
螃蟹肉真好吃……
不過,它轉眼看向茂密的森林,如果她的耳朵沒有聽錯,之前追殺諸葛東的那一羣人已經追來了。
. GzBpi. ,更 新w更快t廣 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