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鶴很快便明白了,什麼女伴,不過就是夜鳶一時的興起而已,現在不是受冷落了嗎?
想到這裡,葉千鶴帶着輕蔑的語氣說道:“也就是被夜總玩玩而已,還以爲自己是什麼貨色。”
周圍的人各自帶着嘲笑的聲音。
在夜鳶身邊的時候,沒有一個敢吭聲,當夜鳶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她就是被人嘲笑的小丑。
藍夕穿着高跟鞋,慢慢地走出了酒店,這時候,夜鳶的車已經不在了,估計是和龍陵走了,把她仍在了這裡。
也罷,她自己一個人打車回去。
回到別墅,夜鳶沒有在家,估計和龍陵去了公司,小喬看見她穿的這麼漂亮,卻搞得一身狼狽,趕緊幫她放洗澡水。
阿萱則是輕蔑地諷刺了幾句。
聽小喬說,那天阿萱被懲罰頂水盆頂了很久,直到暈過去了,才放了她。
不知道這是夜鳶想出來的法子還是龍陵,不過,像這種奇怪的懲罰方法,恐怕龍陵是想不到的。
……
陸家。
陸明軒頂着一張被打腫的臉,可憐兮兮的告狀。
“嗚嗚嗚……嗚嗚……陸天澤,你看看你的好兒子,這纔剛進陸家的門,就把他哥哥打成這樣,以後還怎麼得了。”韋林哭着說。
“以銘,這是怎麼回事?”陸天澤問道。
“爸爸,我的確打了哥哥,可是他不該對客人動手動腳的,您也知道,今天來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的,要是得罪了誰,恐怕對陸家也不好。”陸以銘說道。
“爸爸,陸以銘他太不講理,我不過就是和女客人聊聊天,我又沒怎樣,他跑過來就是衝着我打。他這就是想要把我給打死了,他好做陸家的大少爺。”陸明軒說。
“陸天澤,你在外面找小叄,我忍了,你的小叄剩下孩子,我也忍了,如今你把野種帶回家,我也忍了,可是你現在竟然縱容那野種來欺負我的親生兒子,你這算什麼?難道真的要把我們母女給趕盡殺絕嗎?”韋林哭着說道。
“夠了!鬧什麼鬧!”陸天澤大聲吼道,韋林也不敢在坑聲了,她還是有點懼怕陸天澤發怒的時候。
而陸以銘捏緊了拳頭,在別人的眼中,他永遠都是野種,他最憎恨的就是別人叫他野種。
陸天澤像是有些覺得愧對韋林,畢竟是他不對,當年揹着她在外面找小叄,是他對不起她。
“以銘,你快給你哥哥和阿姨道歉,你知道你錯在哪裡了嗎?”陸天澤說道。
那個女人叫他野種,還讓他道歉?哪有父親這樣對自己兒子的。
陸以銘強忍住怒氣,說道:“爸爸,我不覺得有錯。”
“你看看,你看看,他多忤逆,我們明軒一直很聽你的話,哪像他!做錯事情,連道歉都不屑。”韋林在一旁添油加醋。
這個野種想要來跟她兒子爭家產,一定會把他趕出去的。
“陸以銘!”陸天澤大聲地吼道,陸明軒和韋林都嚇得抖了一下。
兩人對視了一眼,心裡暗暗的高興,陸明軒的心裡更是開心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