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感覺師父好生奇怪,但是一時間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如此的狀態下,他一激動竟然醒了過來。
翌日早晨,蘇南起個大早,把那柄寶劍抱到了臥室,並將其懸掛在了牀上的珠簾掛鉤上。這個時候的蘇南心裡還是很忐忑的,他害怕出現意外。
不過這個時候竟然出現了奇蹟,只見玉潔的乾咳症狀竟然在瞬間神奇般地沒有了。
蘇南見此情景,覺得很納悶,他禁不住抓耳撓腮,不知所以。
玉潔這個時候倒是以極快的速度好了起來,並睜開眼來,看着蘇南,笑了笑。
蘇南見玉潔如此,禁不住上去一把抱住了她,臉上更是滿滿的激動。
不過,當他再擡頭看那柄寶劍的時候,心裡還是一顫。因爲此時的他還是怕以後有什麼意外發生,畢竟寶劍是不長眼睛的,傷人肯定是不用眨眼的。
一想到這裡,蘇南的心裡禁不住有一絲涼氣掠過心坎。
在他心裡的某一個小小角落有一絲小小的幽怨。
不管怎麼說,如此這般,經過數月的調養,玉潔的身體很快好了起來。
有一天,蘇南出外去爲她買禮物,因爲很快她就要過生日。剛巧的是,那把寶劍就在她的牀頭上懸着。
玉潔姑娘左看右看,怎麼看都不覺得這把破劍與普通的劍沒什麼區別,可是自己的男人對其倒是滿滿的一種敬畏之意,如今正好有這麼一個機會,自己倒要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想到這裡,她便試圖去抓那柄寶劍。
這時,站在她牀邊的女僕看到她如此這般的樣子,忙攔住她,道:“夫人可能不知,你的病正是這把劍給治好的。”
玉潔聽了她這麼一句話,更有了想看究竟的慾望:“當真?這怎麼可能?它難道比醫生還厲害?”
女僕搖了搖頭,只說不知。
不過女僕的言行倒已經激起了玉潔對此劍的興趣,她欲要伸手去拿。
女僕見狀,連忙勸道:“老爺出門前有吩咐,說無論如何不讓夫人你去碰它的。我看
你還是不要去觸碰爲好。”
玉潔沒想到自己的一個女僕竟然敢阻攔自己,隨即一股無名火衝上了心頭。
她衝着女僕略帶怨氣,道:“笑話了,他纔來這裡幾個月,你竟什麼都聽他的,分明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是不?我今天非要看不行。”
說完,她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女僕見自己的主子生氣了,頓時嚇得臉色突變,忙道:“奴婢不敢,還請夫人息怒。”
玉潔見其如此,笑了笑,隨後對她道:“你且出去吧,我要休息一會兒。”
女僕想再說什麼,不過又怕玉潔真的生氣,於是只好告辭出去候着。
玉潔看了看房門已經關緊,她忙靠近了那柄寶劍。
她想到自己的病竟然被這把破劍治好,百思不得其解,禁不住誘惑,她最終伸出手去抓住了那柄劍鞘。
當她把那柄寶劍握在手心裡的時候,頓時她感覺到了一股寒氣穿透她的身體直接流竄在她的體內。
一時間,她只感覺渾身無力,好像是被雷電觸擊了一下,渾身難受。
很快,她便失去知覺,倒在地上。
過了會兒,女僕開始在外面叫門,其實也是查看裡面的情況,不過屋內並沒有人迴應。
那女僕心裡頓時泛起了嘀咕,並猛力推門,着急八荒地闖了進來,只見玉潔臉色煞白,平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女僕當即嚇得魂飛魄散。
她快步走到玉潔身邊,先是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手腕,感覺她已經沒有一絲氣息,隨後又掐了一下她的人中,同時,向玉潔喊着夫人。
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人就是不見迴應。
女僕頓時嚇得雙腿癱軟。
這個時候,她想把玉潔抱到牀上,可是卻發現自己已經是無能爲力。
她稍微休息了一下,繼續試着抱起玉潔。
這次終於勉強成功。
待爲玉潔蓋好,簡單又收拾了一下,她連忙去叫前院的宋管家。
宋管家是蘇南前幾個月找來的一個五十上
下的北方漢子,性子直,人倒是溫和;體型五大三粗的,很有一股北方的味道。
此時,他正在前面幫着夥計算賬。
當他聽女僕說夫人出事,連忙將自己手頭的活放下,並風風火火地隨着女僕進了玉潔的房間,同時叫上一個小夥計趕快找郎中。
兩人這邊剛進了屋裡,便看到了玉潔已經醒過來,不過她身上卻出現了怪異的現象。
他們兩人被玉潔如此的狀態嚇住了,都不敢近前去,只是面面相覷。
稍停,那宋管家方纔裝着膽子,衝着玉潔喊話。
不過這個時候的玉潔並不回話,只是一直坐在牀沿哭泣。
宋管家見其如此,連忙問她:“夫人,不知這是爲何,竟如此這般傷心?”
玉潔此時依然不擡頭,只是用一種隱隱的,冷冷的語氣道了聲:“我可不是你家的夫人。我是一個靈劍聖魔。只因你家夫人貌美且善良,故而保護之,卻不曾想今日你家夫人打開了我居住的劍鞘。我本不願害她,可沒想到她卻驚擾了我的靈魂。所以我——”
宋管家和女僕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此時聽到了這樣一番話以後,頓時嚇得面如土灰,發傻發呆。
此時的他們還是以爲自己的夫人得了什麼怪病。
而就在這時,正巧請來的郎中到了堂裡。
宋管家連忙讓郎中給夫人看病。
誰知,這個時候的玉潔倒是一下暴跳起來,並對着醫生一頓臭罵。
醫生站在不遠處,簡單望了望她的臉色,隨即指着那個女僕,道:“觀夫人氣色,十有八九是得了癲癇頑疾。你且跟我回去,我給她開個方子,你拿回來,爲夫人熬一熬,服下即可。”
宋管家聽了,一陣感激,隨道:“藥錢待會讓小李一併帶去。”
郎中笑着一擺手,道:“這個早晚都無妨,街坊鄰居的。再說我們都知道蘇公子爲人,還怕賴賬不成。”
隨後郎中與小夥計徑去。
宋管家心裡有些不安穩,他隨即讓一個侍從在門外守着夫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