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我自己走出了深山區,按說再往前走上一段路,我便可以進入平原地帶了!”蘇南心裡悠悠的想着,並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蘇南剛走出了山坳,便看到了一飆人馬急匆匆地飛駛而去,看他們的勁頭,似乎有很要緊的事情需要處理。
蘇南悠悠看了看,也便不以爲意地搖搖頭,繼續走自己的路。
不多時,卻見那幫人的領頭人“籲~”勒住了自己的馬匹,並轉過身來衝着蘇南道了聲:“我說你是幹什麼的?這如此荒蕪之地,怎麼就你一個人行走?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蘇南聽了那領頭人的話,歪着腦袋看了看那幫人,見他們一個個眼神多疑不定的樣子,一看便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善類。
於是蘇南一擺手:“我看算了,你們事急,恐怕耽誤你們。”
那領頭人見蘇南如此客氣,隨即一甩手:“哪裡話,大家都是跑江湖的,不用說這樣的無用之詞,正巧我隊伍中還有一匹空餘的閒馬且交給你乘騎。”
蘇南仰起頭重新看了看那領頭人,連忙對其一拱手,並道了聲謝。
隨後,蘇南便加入了他們的隊伍,跟着那幫人火速趕往了京城。
有了馬匹,又有了夥伴,蘇南沒用多長時間便趕到了京城門外。
眼看着熟悉而又讓蘇南心生澎湃之意的地方,他禁不住長長舒了口氣。
不多時,他便跟着那幫押鏢的人很快走進了城裡。
重新回到京城,眼看着一番喧鬧與繁華,蘇南的心激動而又緊張。
那領頭人眼看着蘇南進了城,眼神裡露出一副不知所以的目光,連忙對其道:“我說這位兄弟,你在京城可有什麼親戚嗎?”
蘇南聽此問,連忙搖頭。
領頭人見蘇南是一個講乾淨,沒啥事的人,旋即對其道了聲:“既然如此,那你跟着我們在鏢局裡住吧。只是裡面比較雜,你進去以後,不要亂說話,亂張嘴,好好休息就行了。其他與你不相干的事情,你最好不要過
問。”
蘇南聽了那領頭人的話,臉上頓時浮現出笑意,並對其道了聲謝。
其他鏢局的夥計一看自己當家的說話,也都不敢多言,不過對待蘇南的態度卻並不友好。
蘇南斜眼看了看他們,並不說話,只是靜靜地跟着那領頭人所指派的一個老者慢悠悠地走進了一個長廊。
這時,蘇南聽到老者對其開了口:“年輕人啊,你在這裡謹記一點,當說的少說,不當說的,最好不評論。這裡啊,不太平。”
蘇南聽了這老者與前面那領頭人一樣的話,頓時愣住,並於心裡暗忖,看來這裡雖在天子腳下,不過卻也是一個是非之地。
簡單一番愣怔,蘇南臉上掛着笑容對那老者道了聲謝,繼而跟着他走進了一個房間。
人還未進入,一推開門,蘇南便聞到了一股悠悠的黴味。
看來這間房也有些時候沒人居住了。
正當蘇南胡思亂想的時候,卻聽到老者開了口:“公子莫介意啊,此間前幾年發生過命案,所以一直也便空着,沒人敢住。今天正好公子來,且讓你沖沖晦氣。不知道你可害怕?”
蘇南一聽,頓時仰頭笑:“不過死了個人而已,沒什麼可怕。今晚我就住這兒了。老前輩不要擔心。”說完,他看了看木牀,見上面已經鋪上了被褥,他旋即上前幾步,一下子將自己放倒在了木牀上。
老者看看蘇南如此的狀態,頓時眼睛大睜,他沒想到自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會有如此的膽量。
於是,老者衝着蘇南一拱手:“哎呀,公子,你可是我在這裡見過的爲數不多的壯漢,有膽識的人啊!”
蘇南見其如此,連忙擺手,並笑道:“老前輩無需如此。想想我不過住了下來,也沒做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我可對你如此的誇讚承擔不起啊。這樣吧,你若是沒什麼事的話,就先走吧,我——少時休息!”
蘇南說完這樣的話,悠悠地看了看老者。
那老頭此時滿眼都是對蘇南的敬
與畏。
蘇南擡起頭見那老者還不走,連忙對其道了聲:“老前輩,你還有什麼事嗎?”
老者一聽,連忙擺手,並快速地離開。
不多時,蘇南也便進入了昏沉的睡夢之中。
“嘭嘭——”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很快將他從睡夢中驚醒,蘇南一個機靈坐了起來,並衝着門口詢問了一聲。
門外卻並沒人迴應,蘇南頓時狐疑,並快速地抓起了自己衣服,一個箭步竄到了門口,打開了房門。
此時的他方纔發現外面的天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黑了下來。
如此的時候,外面一片漆黑,壓根就看不到什麼人影。
蘇南往外面掃了一眼,見無人,也便關上門。
可是就在這邊剛關上門之際,卻又傳來了敲門聲。
“丫丫的,怎麼個情況?外面到底是怎麼回事?”蘇南一時着急,旋即開門,一個縱身來到了外面的空地上。
而就在這時,他的頭頂上突然落下來一張大網,與此同時,他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一聲“抓刺客”的吶喊聲。
蘇南心裡暗罵了一聲,同時也便放棄了掙扎,因爲他心裡想着這是他們搞錯了,自己壓根就不是什麼刺客。
可是當那些人到來之後,蘇南的心頓時沉了下去,因爲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在告訴他,眼前這些人對自己似乎並不是那麼友好。
那些人走上前來,看了看蘇南,旋即對其連吐帶罵。
蘇南一下子傻了眼,對於這樣的情景,他之前還從來沒有經歷過。如今卻遇到了這樣的奇葩事。
他擡起頭看到了有之前與他一起押鏢回來的人,連忙衝着那幾人喊了聲救命。
不過那幾人此時倒像是一個個的木頭人,對於蘇南的呼救根本就沒聽到。此時的蘇南方纔知道了前面那老者對自己說的那番話的嚴重性。
這個時候,他索性不再掙扎,也不再爭辯。
只是任由那些人對自己施以暴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