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盛夏,皇兄就只是玩弄你,不會真的娶你,你死了這條心吧!”獨孤湘得知葉盛夏鐵了心收下玉簪,再次惱羞成怒,朝葉盛夏吼道。
“誰玩誰還不一定呢。本宮髮簪在手,你敢對本宮不敬,就是藐視皇上!你再敢多嘴一句,本宮讓你人頭落地!!”葉盛夏得意地輕揚玉簪,出言恐嚇。
獨孤湘看了看髮簪,又看了看盛氣凌人的葉盛夏,有怒不敢言,退至一旁。
葉盛夏把玩玉簪,發現這東西真好用。
“妹妹,爲什麼有了這支玉簪,皇上就會指婚?這其中可有什麼典故?!”葉盛夏拉着雪妃在一旁道八卦。
“三皇子的生母,也就是賢妃崇尚自由,行事低調,即便如此,還是深受皇上的寵愛。賢妃生前曾說過,若皇上不是皇帝,她不是奉命嫁入皇宮,那該多好。最後賢妃死得不明不白,檢查不出死因,留下年幼的三皇子。自那時皇上便下了一道口諭,三皇子婚事自由,人身自由,若三皇子想出宮,便可出宮,若想留在皇宮,便可留宮,而皇帝之位絕不會留給三皇子。至於賢妃留下的玉簪,傳由三皇子保管。玉簪給了哪個女人,那個女人便是三皇子將來的王妃。是以我們大家看到姐姐頭上戴的青玉髮簪,都很訝異。”雪妃將原委款款道來。
“原來是這樣,這就是所謂的愛屋及烏了。不過我倒是奇怪了,如果三皇子喜歡做皇帝,不是應該將皇位留給他纔對嗎?”葉盛夏這話一出口,聲音不大不小,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
獨孤月下意識地看向獨孤城,只見他臉色不變,徑自淺品香茗,看不出端倪。
“母后,兒臣不喜歡做皇帝。原本像兒臣這般,早該搬離皇宮,只是想多陪陪父皇幾年。屆時兒臣成婚,自然是要搬出皇宮。”獨孤月笑着回道,是向獨孤城表明自己沒有爭帝位的想法,也是在誘惑葉盛夏,如果跟了他,以後便可出宮。
他知道,這個女人不喜歡皇宮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