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說的是。兒臣知道,是皇兄逼迫母后的,是吧?”獨孤允爲葉盛夏拭去頰畔的淚水,柔聲道。
“那還用說!本宮纔不會跟一個沒品沒貞操觀念的男人廝混,更何況此人極不要臉,居然對一個弱女子用強。二皇子,還好你及時趕到,否則——”葉盛夏說着狠狠瞪向獨孤城。
獨孤兄弟雖然沒一個好人,眼前的獨孤允也很壞,動不動佔她便宜,但現在好歹成了她的救命恩人,挽救了她的清白,比獨孤城還是好了那麼一丁丁。
獨孤城笑了笑,也在牀畔坐下,將獨孤允擠開一些,對葉盛夏笑得友好:“母后這是怪責兒臣麼?”
葉盛夏瞪着獨孤城,只差沒回他一句,不怪他,難道還要感激他對她用強不成?
“母后性子單純,自然是不懂兒臣的一番苦心。若兒臣方纔有心想佔你的身子,爲何會在關鍵時刻停住?”獨孤城循循善誘,垂眸問道。
“白癡,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因爲二皇子及時趕到,制止了你的禽獸行爲!”葉盛夏冷哼,頰畔還留有淚珠,煞是迷人。
“母后錯了。若兒臣存心想要欺侮母后,沒有任何人能阻擋兒臣做任何事。兒臣只是想借這件事提醒母后,夜深人靜時,不要跟男人單獨相處,尤其是像二弟這種別有居心的男人,以後你見到他該掉頭就走!”獨孤城笑意厴厴地道。
葉盛夏仔細想了想,也沒清楚究竟。
就在此時,她突然發現自己的榻上多了兩個男人,而她衣衫不整地坐在牀榻。
這外人若是見了,還以爲她這麼不甘寂寞,一晚上同時勾搭上兩個男人。
“太子,你以爲本宮是三歲孩子。你三言兩語就想騙了本宮?!本宮纔不會上你當!你,還有你,兩個都給本宮滾,沒一個好人,全是混賬東西!”葉盛夏跳到牀榻最裡側,拾起方枕扔向穩穩坐在榻沿的兩個臭男人。
獨孤城起了身,滿意地點頭:“看來兒臣的教育有點用,時辰不早了,母后早點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