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眉頭緊皺,用手去抓他的臉,他卻把她扔到一塊大石頭上。
“走開!”她啜泣着叫,雙手抓住石頭的邊緣想跑,他把她往前猛力一壓,她整個上半身跌在大石頭上,雙手來不及撐起來。
全身都在疼,上半身被他死死壓在堅硬冰冷的大石頭上,米婭又冷又疼,原不想理他,又突然想起了什麼,哼笑着:“說實話嗎?在我的*裡,你是最差的一個。”
她大半天出去和司徒政約會,他本來心中有氣,這會兒被她一刺激,發瘋發狂,“行,我比不過是吧,那你說說,我差在哪兒?”
臉頰發燒發燙,神經末梢如過電般刺激,她披頭散髮趴在粗糙的大石上,再也控制不住尖叫起來:“你差遠了——”
“口是心非的賤。”
“我是賤,但關你什麼事,有本事別碰我,再賤也沒你賤!畜生!一邊罵人,一邊做着豬狗不如的骯髒事。”
馬路邊的綠化帶裡,一男一女互相辱罵,卻做着親密愛人間才做的事情。
幾個月來一直用手解決,一旦開葷跟着魔一樣,秦桑巖只覺得今晚怎麼都不夠。
他的腦子是糊塗的,可身體比他清醒很多。
良久,已經到了邊緣,他悶哼着喘氣,還不忘趴在她耳邊說:“你再給我生了孩子,好不好?”
騰的睜開眼睛,她發了瘋的撕打着他:“無恥!秦桑巖,你還是不是人?是不是人?你該下地獄,下地獄!”她的孩子是誰弄沒的,又是誰害的她從此再沒有能力懷孩子,這種時候,他居然說這種話,無疑於在她傷口上撒鹽。
他即將發射哪裡管的了她在說什麼。
他緊緊的抱着她,享受了一會餘韻的浪潮,霎時如崩塌的大廈倒在她身上。
米婭已經被他折騰的半死不活,全身是傷。
恨的直咬牙,今天的屈辱她記住了,遲早有一天,她要把他剝皮抽筋,以解心頭之恨。
大概有五分鐘,身上的男人跟死了一樣一動不動,只有粗重的鼻腔噴在她頸部,她全身冷的快僵掉,腳部和身上又有大小不一的傷口,痛苦可想而知。
馬路邊開始有警車的聲音,還有電筒往這邊照,她嚇的不輕,大概是秦桑巖的車在馬路邊上停了太長時間,路過的車主以爲出事了,報了警。
“秦桑巖,你起來。”她用力推他怎麼也推不動,去掐他,擰他也沒用。
腳步聲和說話聲漸漸近了,她滿臉煞白,拼命去推他,“秦桑巖,警察來了,你如果想名譽掃地,你就繼續裝死。”
終於,身上的男人有了動靜,黑夜中的眸亮如白晝,俯在她的眼上方:“你答應和我在一起,我就去打發了警察。”
做夢!
她頓時怒火沖天,不要以爲她不知道,他這是想長期保持這處不正當的關係,玩弄她於股掌之中。
倘若答應了他這種無恥的要求,今晚他敢這裡做,明晚說不定他又在什麼危險的地方發情,再來第二次她一定會瘋掉。
可是,此時她除了答應好象別無他法,電筒的光束和警察的高聲問話離他們越來越近,幾乎只有十幾米的距離,她不想丟人,不想從此以後沒臉出去見人。
心中一再咬了咬牙,她冷的發抖,瑟縮着身子,面孔上綻出一抹微笑:“成交。”
“說話算數?”他直勾勾盯着她的雙眸,似乎並不相信。
“嗯。”她點頭,暫時穩住他,到時候腿長在她身上,由不得他。
他深深看她兩眼,起身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提了提褲子,然後邁步向電筒光那邊走去,隱隱聽到他在和警方交涉,不到三分鐘警車開走了。
一件衣服不足以讓她暖起來,全身已經冷的如同冰棍,米婭把他的外套裹在身上,下身暴露在空氣中,只能艱難的把痠痛的雙腿慢慢併攏倒向一側。
秦桑巖解決掉前來盤問的警察,回過身來卻是喉嚨一緊,差點整個人撲上去,她身上穿着他的西服外套卻透着一股說不出的性-感嫵媚。
他火-辣-辣的眼神盯的米婭直發毛,益發裹緊自己,往石頭上面縮了縮。
身體驟然被橫抱起,她沒有拒絕,披着這件西服出去,蓋的住上身,下身呢?被抱着不一樣,身體蜷着,可以蓋住身體的大部分,埋着頭把西服緊緊蓋在身上,但下面是真空的,他的手臂抱着她,那相觸時的感覺一下子讓她想起了剛剛,衣服下的手指狠狠的掐進手心肉中。
一進到車裡,她還沒坐穩,措手不及中他撲上來。
強忍着噁心,她任憑擺佈。
他像是頭餓狼。
……
……
不知道過來多久他終於放過她。
車繼續往前開,斑駁的路燈透進車內,她縮在角落,手裡緊緊抓着西裝一角,心裡的恨如火焰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