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爾這麼對陸喬深說,然而聽到陸喬深耳朵裡,並不是一個噩耗,反而是一份希望,畢竟米歇爾沒有把話說死不是嗎。
他的師弟不一定會接這份CASE,不代表就不會接這份CASE。
陸喬深有信心讓米歇爾的師弟接這份CASE.
陸喬深迫不及待的問米歇爾:“米歇爾,你師弟在哪裡?告訴我地方,我現在就去找他。”
米歇爾看到陸喬深迫不及待的樣子,嘆氣的說了:“他現在就在奧利托學院。專業服裝設計。“
陸喬深聽到米歇爾的話,有點愕然:“你說的奧利托學院,是全球十大藝術學院之首,素有上帝之手美稱的殿堂級的名校奧利托學院麼?你師弟怎麼會好好的律師不做,去哪裡幹什麼?”
米歇爾聽到陸喬深的話,含笑的對着陸喬深說:“喬深,沒想到你對奧利托學院這麼瞭解呀。”
陸喬深聽到米歇爾讚歎的話,不禁苦笑。自己這麼瞭解,完全是因爲念念當初的心願,念念那時候上大學的時候,就跟他說過,她夢寐以求的學校就是奧利托學院,她非常想去奧利托學院進行進修藝術,那是念唸的夢想,因此他也花了一些時間瞭解這所歷史悠久的學校,如今佳人難以覓得芳蹤,這所學校依舊存留在綿長的時光裡,他將會去參觀,不僅僅是爲了米歇爾的表弟,還有追憶那份屬於他和楚唸的美好時光。
米歇爾繼續說:“我那個師弟就是一個奇葩,當年他選擇大學的時候,一個是法律,一個是藝術,都是滿分,但是他老爸非要讓他學習法律,所以就選擇了法律名校,結果真正從事法律以後,我師傅覺得非常枯燥,他打了好幾場滿分官司後,覺得當律師沒意思,就不當律師了,然後又重新考了一次式,再次滿分,被奧利托學院破格錄取,專業服裝設計。他這個人就是一個人精,平時神出鬼沒的,幾乎抓不到人影。”
陸喬深靜靜的聽着米歇爾分析起他的師弟來。
陸喬深聽完米歇爾的話後,問米歇爾:“米歇爾你說了那麼多,你還沒告訴我,你師弟叫什麼名字呢,我怎麼找他。”
米歇爾經過陸喬深的提醒,這才響起來確實自己忘記告訴陸喬深這事兒了,米歇爾伸出手拍了拍自己頭,說道:“喬深,你瞧瞧我這記性,都快糊了,差點忘記告訴你這件事情了。”
“我師弟現在已經不是學生了。”
“他現在已經正式被奧利托學院聘請爲老師,叫做沃爾。”
同一時刻奧利托學院內
沃爾在臺上激情四射的講課着。
楚念昏昏欲睡,頭每次堪堪一點就要碰到桌子上了。
旁邊的容澤看到都爲楚念心驚一把。
不過還好每次楚念都是有驚無險的,臉蛋差點碰到了桌子上,立刻頭又無意識的擡起來了。
楚念其實是不想睡覺的,但是沃爾導師講課太難了,開始還能聽懂一些,聽到後面,楚念就覺得是在聽無字天書,完全聽不懂。
於是,楚念去會了周公。
容澤在幫楚念放哨。
臺上的沃爾在講課,他的眼睛來回掃射了楚念好幾次,早在剛纔,她就看到楚念
在開小差了,只是沒有明顯的指出來。
這下子倒好,楚念這個小妮子簡直不把他這個老師放在眼裡,竟然睡着了。
沃爾脣邊泛起一個調皮的笑容。
沃爾突然咳咳,清了清嗓子。
脣慢條斯理的說:
“同學們,下面有一個問題,我需要請一位同學來解答一下,楚念同學,起立,你來回答。”
沃爾突然叫了楚唸的名字。
楚念原來在睡夢中,突然被容澤槓了一下,差點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萬幸的是,她眼睛睜開了,她保持了身體的平衡,沒有摔倒在地,然後歪頭看着容澤。
楚念小聲的問容澤:“阿澤,你怎麼了,剛纔爲什麼槓我?”
容澤有點無奈,揉頭。
這時候,沃爾老師再次發問,對着楚念說:
“楚同學,這道問題請你來回答一下。”
楚念聽到沃爾喊着自己的名字,立刻從凳子上站起來,因爲才睡醒,血糖有點低,身體一陣晃悠,沃爾看到了,也沒阻止楚念調節身體,楚念把眼睛閉上,把這陣陣暈眩緩了過去。然後楚念再次睜開眼睛,對上了沃爾老師的眼睛,結結巴巴的對着沃爾老師說:
“沃爾老師,你,你說的什麼問題。”
沃爾笑眯眯的指着書本上的內容,要求楚念用法語把自己的家庭情況,家裡內部構造簡單的複述一遍。
但是楚念不會。剛纔沃爾在講課的時候,楚念睡着了,沒聽到。
於是,楚念光榮的,第一次罰站了。
容澤原本想陪着楚念一起罰站的。
但是沃爾沒準,沃爾只是對着容澤說:“容澤同學,楚念同學在我的課程上睡覺,是對我的不尊重,對我教的知識的不尊重,我這次只罰她站一堂課,她明白自己的錯誤就好,如果你陪着她一起站,她的懲罰是要延時的哦,呵呵,你看你怎麼選擇。”
楚念原本是希望容澤陪陪自己的,因爲就自己一個人站在外面實在是太丟臉啦,但是聽到沃爾老師這麼說,說容澤如果陪伴她一起站在外面,處罰肯定會延遲,楚念立刻對着容澤擺擺手,意思是不用容澤陪伴着,自己一個人站到下課就行了,容澤只能自己回到教室。楚念心裡已經把沃爾教室從頭罵到尾了,這個沃爾老師真不懂得一點憐香惜玉,畢竟自己是個女生好麼,怎麼一點點同情心都沒有呀,而且自己一個人站在外面好丟人呀,嗚嗚嗚。
楚念一個人丟臉的站在門外。門內是沃爾和一羣學生,包括容澤在內,在聽沃爾講課。
走廊過道內,來來回回的都是學生。
學生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楚念,竊竊私語到。
“嘿,這個不是之前那個才轉學過來的中國娃娃們,怎麼站在外面呀?”
“是的呀,就是那個舞會女王呀,怎麼好好的站在外面呢?”
“該不會是被罰站了吧!”一個金色頭髮的男孩驚訝的說道。
“肯定是被沃爾罰站的。”一個碧綠色眼眸的男孩同情的說道。
楚唸的臉頰快要滴血了。她覺得自己好尷尬,想被展覽的物品一樣,楚念此刻恨不得地上有一個
洞,自己能夠鑽進去,不在出來。
不過慶幸的是,經過楚念身邊的學生們都是態度比較良好,沒有嘲笑楚唸的,表示的大多是同情。
有人安慰楚念說:“嗨,中國娃娃,你不要難怪,沃爾老師的課程就是這樣的,沃爾老師最喜歡讓人罰站了,你看看我旁邊的傑克遜,他幾乎只要是沃爾老師的課程,都被沃爾老師罰站,都習慣了,哈哈,習慣就好。”說着,說話的男孩子拉了拉自己旁邊的胖胖的舍友,告訴楚念道。
那個胖胖的男孩子應該就是經常被沃爾罰站的男孩子了。
胖胖的男孩聽到舍友說自己,臉紅了,他喃喃的對楚念說:
“不要介意,一回生二回熟嘛,習慣就好。”
楚念聽到胖胖男孩的話,噗嗤一聲,沒有忍住笑,笑了出來。
胖胖的男孩看到楚念被自己逗笑了,也哈哈大笑,笑完以後,胖胖的男孩友善的對着楚念擺擺手,拉着舍友走了。
留下楚念一個人在門外站樁。
楚念覺得好無聊啊。
時間一點一滴的在過去。
一堂課整整五十分鐘,扣除中間楚念聽課和打瞌睡的20分鐘,楚念足足站了三十分鐘。
腿和腳都麻木了。
楚念苦着臉,左腳換着右腳原地活動了一下,然後繼續站着。
如果一直站着,不活動的話,楚念擔心自己吃不消。
終於,叮鈴鈴,鈴聲響起來了。
楚念聽到鈴聲,彷彿是聽到了蒙主召喚的聖歌,感激涕零。
教室裡的沃爾聽到下課的鈴聲響起。
沃爾脣邊泛着頑皮的笑容,他眼睛往外淡淡的一掃射,看到了吐着舌頭的楚念,心裡暗想。
這個叫楚唸的東方女孩有點意思。
不過懲罰也足夠了。
想到此,沃爾對着講臺下的衆人說:“現在下課。”
沃爾宣佈完畢後,走出了教室,對着苦兮兮的站在門外的楚念說:
“楚念同學,可以了,你不用罰站了。”
楚念一聽到背後的聲音,連忙回頭,看到了沃爾。
楚念看到沃爾後,立刻對着沃爾鞠躬說:“老師,對不起,我錯了,下次不會了。”
楚念認錯態度非常良好,她小心翼翼的眯起眼睛忐忑不安的看着沃爾。
沃爾看到楚唸的烏龜樣子,好笑的說:“楚念同學,你知道錯在哪裡了嗎?”
楚念聽到沃爾的話,立刻點頭,忙不應從的說:“沃爾老師,我錯了,我確實是錯了,錯在不應該上課睡覺,錯在不應該上課睡覺了還打呼,還影響到別的同學學習,還影響到您講課!”
沃爾聽到楚念這樣反省,嘴不自覺的歪了,這個女孩子。
沃爾還想跟楚念說些什麼:“楚同學你。”
這時候,容澤直接從沃爾身邊穿過,他低頭扶起楚唸的身體,楚念身體已經癱軟了,軟綿綿的,走不動路,腳又酸又疼,楚念只能靠在容澤的身上。
容澤小心翼翼的攙扶着楚念往前走,路過沃爾身邊時,對着沃爾說了一句話:“沃爾老師,凡是適可而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