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赫面對這些誠惶誠恐的大臣們,根本沒有什麼好心情,爲免自己一氣之下,又造成什麼血流事件,銀赫氣憤的走出會議的殿廳,將滿朝大臣扔在那裡。
好在大臣們也習慣了,而且海皇也下了命令,最重要的是此次無人受傷,這已經是萬般幸運了,不對,還有一個人受傷了。
當大臣們想起時,陳公已經在前面暈倒了,血流了一地,臉‘色’蒼白,夾着一絲青‘色’,待一人上前,小心的伸出手指放在陳公鼻間探試一下。
結果,這個官員後退一步,神‘色’悲涼喊道:“陳公!”
其他的官員在海皇走後,才起的身,聽到這一句,更是齊刷刷的跪了下來,個個悲痛不已,卻不敢出聲,害怕引得海皇回頭,再添人命。
很快,海皇的命令在全國執行起來。
只要發現在街道談論此事的人,官兵們就會將他們抓走砍頭。一時間,有許多的老百姓就因爲談及‘銀月’便出事,到最後大家都不敢出‘門’。
可是閉‘門’不出也沒有用,因爲官兵們開始每戶每戶的盯查,只要發現有人談及當今海皇,也都會被抓。
很快,全國上下人心惶惶,不斷有老百姓被抓起來砍頭,‘弄’的人民怨聲載道,個個敢怒不敢言,對‘銀月’的事情更是暗自支持,以此來反抗銀赫的暴行。
大臣們聽聞此事的後果,個個都擔心不已,再這樣下去,鮫族必定大‘亂’啊。
於是,大家又一次想到了穆親王。
既然穆親王不上朝,這些大臣們聚在一起,登‘門’到訪。
然而穆親王聽到下人通報此事,立馬將梳好的頭髮放下,穿着一件厚實的衣裳,帶着一絲病態,讓下人請大臣們入屋。
大臣們滿心難喜入屋,本以爲請穆親王勸說海皇必定可行。
可一進屋,便聞到房間重重的中‘藥’味,而且穆親王躺在‘牀’上,一副病態,不時還咳了二聲。
“穆親王!你這是?”
穆親王扯出一絲笑容,說道:“讓各位見笑了,本王自從入牢之後,頭痛病便發作了,這幾天一直臥病在屋,越發感覺疼痛難忍啊,不知道諸位臣工有何事入府啊?”
“穆親王莫不是還沒有聽說,如今民間傳言‘銀月’纔是真正天命所歸之人,當今海皇大怒,執意執行鐵腕政策,更得百姓叫苦不已。我等特意過來請穆親王入宮,勸說海皇啊。”
聽聞是這個事情,穆親王內心暗喜,但表面不動風聲,依然一副力不從心的模樣,哀聲說道:“諸位也看到本王這副模樣,如何能入宮。再說這不過是謠言而已,過幾天就會停止了。你們還是回去吧,我頭痛又厲害起來,不能再多聊了。”
說着,穆親王就躺回了‘牀’上,扶着額頭,一副不願意多言之狀。
見此,大臣們想再說什麼,卻被穆王府的下人請了出去。
不少大臣不死心,第二日又登‘門’到訪,然而穆王府卻是大‘門’緊閉,下人們皆是回道王爺偏頭痛發作,不能見客。
無奈之下,大臣們只能垂頭喪氣的回去,繼續去查明此事的根源。
可是查來查去,都是一些民衆在談論此事,也就是根本查不出幕後到底有什麼人,也不知是誰在搗鬼。
Wωω★ Tтka n★ ¢O 身處皇宮中的銀赫聽到這個回覆,氣的不行,直喊道:“反了,反了!這些老匹夫們,個個食君俸祿,卻沒有一個人能辦事能力的!”
一邊的‘老神醫’,也就是汐月聽到這話,靈機一閃,上前小心的回道:“臣有一言,不知海皇可願聽否?”
銀赫聽到‘老神醫’開口,臉‘色’緩和一些,對於‘老神醫’,銀赫是極其信任的,不然也不會在孩子走後,還一直帶在身邊。
“神醫有話,不妨直說。”
汐月暗喜,應道:“臣聽聞海市當真有一個很神秘的組織叫紫衣閣,此事會不會是他們乾的?畢竟,普天之下,他們纔是最有實力做這些事情的人。”
這話一出,銀赫臉‘色’大變,這個紫衣閣,銀赫自然也是聽說過,而且一直也是銀赫心頭的一根刺,想拔之而後快,可惜一直也找不到紫衣閣的錯處,想發難也找不到由頭。
而且‘老神醫’的話極有道理,這個組織神秘強大,而且行蹤極其難掌握,而且居心叵測,此事說是他們乾的,也不是不可能。
但不管是不是他們做的,如今便藉着這個由頭,正好可以去剿滅這個紫衣堂。
銀赫一番考慮,‘露’出一個笑容,說道:“還是老神醫厲害,一下子找出真正的幕後黑手!這個紫衣閣膽大包天,竟敢如此行事,本皇決不會放過他們!”
汐月淡然一笑,知道銀赫上勾了,也是,這般疑心重的人怎麼可能放過如此強大的組織。不管銀赫相不相信這句話,卻會認同,並且派官兵去對付紫衣閣。
自己這一招‘借力打力’看來是奏效了,也不枉紫棠幾次送禮,自己正好也可以回禮一次,君子之‘交’,不就是這樣禮尚往來?
“海皇英明!臣佩服!”汐月低下身子,奉承了銀赫一句。
銀赫大笑,很快下了命令
而汐月見此,便退出殿廳,回到府中去了。
剛到府邸‘門’口,汐月突然有一種心悸的感覺,似乎有什麼事情一樣。
當推開‘門’那一剎那,汐月愣了。
一抹如月光似的銀‘色’衣裳,面若潘安,俊朗不已。旁邊站着一個熱情如火的紅衣男子,嘴角帶着一絲慵懶的笑意,一雙丹鳳眼向上挑着,自有一股風流韻味。
這便是雲梵與妖孽!
看着二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汐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怎麼來了?多久沒有見面了,這讓汐月內心涌起一股如海水般的觸動。
面對發愣的汐月,妖孽卻是挑了一下眉‘毛’,撅着嘴巴說道:“哼!怎麼看到我們一點兒也不高興的樣子,是不是在這裡藏着什麼野男人了。”
一邊的雲梵則是很淡定的樣子,只是看着汐月,好像要把那份刻骨的相思都在眼神裡表達出來一樣。